覃凌硕说
“阮英怎么丧失了理智?那可是梁军的挑衅!我们真正的目的是围困高台,消灭支援过来的长林军!他怎么这会丧失了自己的理智?你快传令过去,让阮英集结主力和我会合。依我看,萧平章绝对会引军过来和我们决战。”
晚上,渝贼发动了对高台县最后的一次进攻尝试,他们爬上倒塌的城墙,沿着城墙冲入县城内,继续进攻楼士设置的木栅障碍。
楼士早就换上了处在精神状态下的长林军随州营和常州营,他们持枪刺击那些沿着木栅爬上来的渝贼。
一些渝贼的大力士带着重斧跑了上来,将那些阻拦他们的木栅砍断,早上没杀够的赵破罡见状,冲上了倒塌的城墙,一锤子抡爆了一名渝贼的下巴。
“干你娘的蛋!老子偏不让你们上来!弟兄们!不怕死的给我杀上去!”
更多的渝贼爬上了城墙,孟俊带着泸州营,手持朴刀来到楼士面前。
“楼大人!我只睡了一个时辰多一些,不过无所谓!咱战死了,也不枉这一战杀个快活!让我上吧!”
楼士拔剑,对孟俊道
“今晚,高台必须守住,如果守不住高台的话,世子王爷的谋略将前功尽弃!我料定渝贼今晚攻城必是拼死来攻,他们若不成功,明日将放弃进攻!”
刘翼问
“楼大人,为何做出此等判断?”
楼士说
“渝贼尽力进攻,死伤已是相当惨重!其军心定然不满,阮英也会就此停手,重新审视自己的策略,弟兄们!决胜的时候要到了!我们一起杀上去!”
刘翼道
“好!楼大人!生必同生!死必同死!咱们和他们干了!”
一些渝贼已经爬上了高台城西的城墙上,楼士带着孟俊、刘翼等杀到了这里,驱赶着爬城的渝贼。
楼士带着亲卫一路沿着城墙杀向城墙缺口那,他和亲卫们齐心协力,将渝贼们推下缺口,由于缺口拥堵,摔落下来的渝贼造成了严重的踩踏,很多渝贼摔倒在地上,有十几名渝贼被踩死了。
赵破罡和他的弟兄们士气大振,他冲杀出城墙缺口,一锤砸爆一名渝贼大力士的脑袋,得到了一把长柄大斧。
“哈哈哈!好斧!看老子劈死你们!”
赵破罡力大无比,他扫着斧头过去,剁向渝贼的双腿,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喊此起彼伏,冲上来的渝贼军团长一看,他们的弟兄们竟然被赵破罡一个个砍断双腿,倒地不起。
军团长大惊,喊道
“放箭射死他!”
弓箭手一并冲出,万箭齐发,正当此危难关头,刘翼带着泸州营的盾阵杀到,替赵破罡挡箭。
刘翼握着一把圆盾,对赵破罡说
“老赵!快回去!你杀出去的话就会被箭射死了,快走!”
数名泸州营战士被射杀,刘翼带着赵破罡撤回了城内。
渝贼重新冲进高台城内,这时候,原先准备泼洒在城门前的猛火油,此时已经被将士们倒在了城墙缺口下,并且铺放了很多衣物和木炭,助于点燃。
背后的随州营指挥喊道
“快跑!快跑!一会就点火了!”
刘翼带着赵破罡等人跑开,数十名渝贼冲入城内,随州营指挥引着将士们朝着目标投掷火把。
大火瞬间点燃,跑进来的数十名渝贼浑身着火,扑倒在地上痛苦嚎叫起来。
大火阻拦了渝贼前进的脚步,尸体烧焦的味道随风扑鼻而来,吓的渝贼停了下来。
军团长拔出弯刀喊
“攻城!快攻城啊!你们要是逃跑,我就杀了你们!”
渝贼没有办法,不得不沿着攻城梯爬上城楼上。
城外的配重式投石机加大了火力,他们朝着高台县城内不断投掷石块,更多的长林军被石块击中,当场战死了。
楼士和慕容重华杀到了城门楼上,和这里的渝贼血战。
慕容重华连续刺杀五名渝贼,看见一名渝贼要砍向楼士,她大吼起来,一枪捅穿了这名渝贼的腹部,并用力把渝贼举了起来,直接连人带枪直接给丢到了城楼下。
慕容重华拔起死亡渝贼手中的弯刀,又连续砍杀两人,血浆溅满全身。
渝贼的攻城车依旧在撞击高台县城城门,看见被慕容重华丢下来的死尸那满脸死不瞑目的惨相,攻城的渝贼怕的摔在地上。
济州营的士兵也不再休息了,尽管他们付出了重大伤亡,指挥对剩下的两百名士兵喊
“妈的!咱们不活了!跟他们拼了!”
这两百名士兵咆哮起来,冲到了城楼上,见到渝贼就杀,被砍伤的济州营士兵实在是承受不住痛苦,直接抱着渝贼跳下城楼去。
这攻城一直持续到四更,渝贼完全无法攻入高台县内部,连续三个时辰的进攻使他们迅速付出了近2000人的伤亡代价,他们再也承受不住这种伤亡压力了,士气陷入了崩溃,纷纷逃跑了起来。
一名军团长左手握着火把,右手握着刀,大骂道
“你们这些胆小鬼!懦夫!不要跑,不要跑啊!”
刘翼带着弩顺手爬到了坍塌的城门楼顶上,看见那名军团长,他对手下说
“把重弩给我换上!”
一名弩兵将重弩交给了刘翼,刘翼瞄准军团长,自信地说
“妈的!看你那狗样!老子直接把你脑袋射烂!”
刘翼一箭射去,弩箭射穿了军团长的眼睛,军团长当场倒地死亡,更是加剧了渝贼那不愿再战的崩溃情绪。
四名军团长回到了营地内,对阮英抱怨起了来,一名军团长喊
“勒德万大人!你不能再打下去了!阿卜杜大人被长林军一箭射穿了脑袋!我们的将士们不是给你这么浪费的!”
另一名军团长也责问道
“勒德万大人!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热衷去打梁国?我们打了这十几年,到底捞到了什么好处?我们以前和阿尔斯兰汗走南闯北地去打河中,俘获了多少物资!获得了多少金钱?我要你说明白!”
其他军团长也闹起了事
“对!说个明白!”
“我们和梁国做生意还能赚到钱,现在你却给我们惹麻烦!我要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