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差回来的任宇坤已经筋疲力尽,因为正东内忧外患,他忙起来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刚下飞机,还在想着是不是应该给许欢颜一个惊喜。
周应承就给了他一个重磅消息。
“你老婆去参加初恋婚礼了,不会旧情难忘吧!”
任宇坤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
“你最近是太闲吗?是不是给你工作太少了。”
“别,别,别……”
“地址。”
“汉盛酒店。”
任宇坤还来不及回家换身衣服,风尘朴朴的就往汉盛酒店去。
他一身黑,因为里边闹剧。似乎都没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已经歇斯底里的岳灵指着许欢颜,已经疯狂了起来。
李安然站起来,挡在了许欢颜面前。
“自己一家子爱干缺心眼子的垃圾事,愣是扣我家许欢颜脑袋上,你们一家子坏事做尽还都是别人的错了。”
付望远才发现这次岳灵疯了,他跑了过来。
李安然直接道:“付望远,麻烦你管好你老婆,别把自己的脾气甩给旁人。”
付望远受伤的看着许欢颜,心里隐隐不安。
“对不起。欢颜,对不起!”
也不知道对不起是想说自己还是替岳灵说的。
许欢颜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拉着李安然就往外走去,戏看完了,没必要在这里待着了。
只是岳灵已经疯了一般就扑了过去。付望远看着岳灵的意图。
赶忙拽。岳灵倒地,疯癫的笑了。
李安然大喊:“疯了,真疯了……”
许欢颜一脸无辜。
岳灵站起来,看着她,还有他们。
“付望远,你就是昏迷都喊许欢颜的名字,你不要我了,你是想跟她双宿双飞去吗?”
“许欢颜,你老公知道吗?脚踩好几只船。”
李安然:“付望远,管管你这个疯婆娘吧!”
许欢颜冷笑,“你够资格质疑我吗?”
她晃了晃手机。警告着手里的东西。
岳灵说着就要夺她的手机,付望远拦着。
“够了,这场闹剧够了,岳灵。”
人一多,李安然赶紧离开了点距离。
可是一推,许欢颜手机快摔了下去,被俩人冲击,差点摔倒。
突然腰间一双强有力的手直接支撑着她的眼神,她扭头一看。这张轮廓轮廓分明,带着少年气息的脸庞。
他怎么来了。
任宇坤单手扶住了她,周围一群人吃瓜达到高潮,这还出现了第四个人。
尤其是一桌大学同学,眼神里那叫一个八卦阵营。
岳灵看清了来人,已经开始不管不顾。
就这还是付望远拦住了。
岳灵:“你老婆勾引我老公。”
付望远:“你真是疯了。”
李安然。:“……”真无语,勾引个屁。
众人:“……”今天瓜真多。
任宇坤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看了看许欢颜。
手握上了她戴钻戒的手,两只手交叉在一处,许欢颜的钻戒格外抢眼。就连任宇坤手上的婚戒都能看的清楚。
俩人的婚戒一看就是一对,很显然许欢颜就是结婚了,而且老公还是那种顶帅男人。
他是在拿这样的方式警告付望远。
别他妈痴心妄想。
“许欢颜,我们回家。”
婚戒晃眼,付望远看得到。
许欢颜心想,在众人面前,任宇坤向来最会做戏,她配合就罢了。也就听之任之了。
李安然这是第一次直观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性张力,就任宇坤搂许欢颜的架势,那是捧在手心上的。
越发觉得自己说的没毛病。
“你没听见吗?任宇坤任总裁。”
岳灵就是故意的,我不好过,许欢颜也别想好过。
任宇坤表面云淡风轻,嘴角微微上翘。
“我老婆又不瞎,看不上你们这个档次的。”
众人,我们是什么档次。
任宇坤的话如一道劈雷,雷的无话可说。
“你们兜里那俩钢镚还不够她一顿消遣,她笑一笑我就恨不得全世界给她最好的。 她放着我这样的不好好珍惜,勾引他。”
他上下打量了一圈付望远,就这种垃圾,她当初也就是瞎了眼。
“浑身上下除了一股穷酸相,就剩下优柔寡断四个字,也就你这种疯女人高看他一眼。”
“你们俩挺配,说起来就别离婚祸害别人了。”
一旁的李安然对任宇坤此刻的战斗机那叫一个欣赏。
真是每一句都精准戳人心坎。
许欢颜彻底沉默。她插不上话。
怼到对方能怀疑人生。
他握着她的手,捏的更加紧了一些。
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去,在众人注视下。
独留闹剧的主角。
许欢颜刚出门就笑了……
“许久不见,你这张嘴似乎更恶毒了。”
“许久不见,你似乎忘记了你已婚的身份。”
许欢颜白了他一眼,那也不用时刻提醒她吧!
没多久,就看见婚礼大厅的宾客一一往外走。这场婚礼始终沦为了一场笑话。
而岳灵母亲抱着女儿哭哭啼啼。付家父母看着,态度坚决必须离婚。
而那个被霸凌毁掉人生的姑娘,她还是目光呆滞,始终不明所以。
许欢颜托方陆拿了一个信封袋,给了现金。希望解一些燃眉之急给这对父母。
周文陪着付望远走了出来,正好看见许欢颜跟他老公在一起,俊男美女,确实般配。
再看看付望远这副惨不忍睹的一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付望远望着远处的俩人,视线一下子就开始模糊。
她也曾对他那般笑过。许欢颜不留余地的也曾那般热烈喜欢过他。可是他……
他到现在确实是个笑话。
耳边传来父女俩人那些魔咒。
“你那个女朋友一身傲骨,跟你就不是一路人,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整天跟个混混似的。”
“阿远,我们家虽然没她们家有钱,但是书香门第,我们是要脸面的。”
“她迟早有天出事,你以为喜欢就能当饭吃。”
“你要是跟她在一起,我就死给你看。”
“这样的家庭背景我就是死了都不会同意。”
“你是要把爷爷奶奶气死,你看不出他们家什么性质,你是要毁了自己吗?”
“你找个老师,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听话行吗?”
耳边被那些杂碎声一声一声催着。
他脑袋里一片混乱,那天他说了分手。
她只是一句:好,你被我甩了,付望远。
那句话有如魔咒,在他脑子里反复反复,他头疼欲裂,晕了过去。
周文喊着:“阿远,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