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你躲里面去。”
“哦”
小草:……麻木脸,生死已看淡,反正不是自家小姐,谁爱死谁死,随即跑到房内蹲了起来。
杨晓晓:……很好,有前途,我喜欢。
房门猛的被踹开,贴身侍从领着一行护卫气势汹汹的冲进来,软趴趴的栽倒在地……
很快地上就倒了一大片。
谢昊见此,眼皮狠狠的跳了跳,这是哪里来的奇葩,有这本事,还需要爬床?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晓晓二话不说,踏着地上的护卫身体,疾步走出了房门,手指微动,不过瞬间,谢昊也成为了地上躺着的一员。
“强效软筋散”了解一下。
随即一个大步跨坐在了谢昊的身上,对着那张小奶狗的脸就是一顿暴揍,手上挥出了残影。
顷刻间,一颗肿胀的猪头就出现在了面前。
杨晓晓停下了手,坐在身上喘了口气,肚子大了,就是不灵活。
片刻后……
院子后方靠近围墙边上的一棵大榕树上,谢昊被杨晓晓扒了个干净,一根绳子挂在了榕树枝上,随风飘荡……
“小子,老娘不玩了,再见。”
…………
“小草……走了。”
“来了…来了……”
远离江都府5公里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的行驶着。
“徐姑娘,我们是要回去了吗?”
“当然,咱绕路慢慢往回走,顺便还能游玩一番,时间刚刚好。”
谢府围墙外面,一群提着菜篮路过的大娘,盯着远处榕树上的白斩鸡评头论足了起来。
[那屁股蛋子真白啊……]
[瞎说,身上也白好不好。]
[唉唉~看清楚没?尺寸怎么样?]
[远了点,看不仔细……]
[现在呢?]
[长……]
[嫩……]
[好可惜,要是那猪头能换一颗就好了,影响观瞻……]
[快走…快走,有老爷们来了,等下被发现了,影响声誉……]
听闻消息,一群体格健硕的大娘灵活的一哄而散,待围绕的人群渐渐多起来,又悄悄的出现在了人群后面。
………………
谢昊:麻!木!不!堪!
此情此景非常感谢某人的猪头之举,至少没人认识他。
从一开始看着某个挺着大肚子坐在自己身上,在院子里就扒起自己衣服来的饥渴女人,羞恼不已,再到被那女人随手提起了一百六十斤的自己的惊讶不已,再到被一路光着身子被一根绳子掉在树上的羞愤欲死,两条清泪从肿胀的眼缝里流出———放弃了挣扎。
谢昊:———就当我死了吧。
两个时辰后,谢昊猛的挣断了绳子,轻飘飘的落地。
一路躲躲藏藏,避开了到处寻找自己的下人,回到了房中。
待穿戴整齐后,松出一口气的同时呆愣在了远处,越想越羞愤,内力暴走,身旁的桌子,花瓶,碎了一地。
徐千媚,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你剥皮抽筋尝尝挂城门的滋味。
几天后,一队人马成功和绕路的杨晓晓错开了交界线。
一个月后,临产在即,杨晓晓终于回到了岳州府城,刚从南城门进入,一行在岳州府搜寻调查了半月的人马,刚好从北城门离开,两方人马再一次就此错过。
“哎呀呀,还是这千味楼的菜合本姑娘的口味。”
“小草,再去叫一桌打包。”
“是。”
刚回到小院,就感觉腿间有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流下。
“卧槽~这孩子是个心急的。”
“那个,小草,我要睡觉了,你就在门口守着,我没叫,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知道吗?”
“是。”
“饭盒给我。”
杨晓晓提着打包的一盒饭菜,自然的进了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随即麻溜的在床上垫了产褥垫,躺了上去,两个小时后,才刚刚开始感受到一些不适,本来应该开了三指才打的无痛,才开一指,杨晓晓就迫不及待,熟练的给自己刺入了无痛分娩的针。
受苦是不可能受苦的,三指是不可能等的。
待感受不到一丝疼痛后,眼睛一闭,就睡起了觉来。
紧张是不可能紧张的,又不是自己的娃,紧张个什么劲儿。
杨晓晓是被肚子一股屎意涨醒的,睁开眼睛,搞清楚自己现状后,一个用力,孩子就滑了出来。
杨晓晓看着生出来的孩子,脸上还挂着一副睡意朦胧的懵逼状态。
“窝尼个乖乖~,这是老娘生过最轻松的一次孩子了,要不是躺床上,她深刻怀疑是不是拉个屎都能拉进茅坑里……”
真是生娃的好体质!!!
随即利索的把腰椎上的针一拔,全部收进空间里,提起孩子的腿就“啪啪……”几巴掌。
“哇…哇…哇……”
房间门瞬间被婆子,丫鬟,撞开……
众人:…………我是谁,我在那,发生了什么???
众人:这娃是睡个觉就能自己生出来的吗?
“来得正好,快来,给剪刀消消毒,把孩子的脐带剪了,再给收拾收拾。”
“那个……需不需要请产婆过来啊?”
杨晓晓给了一个你是不是傻的表情,“孩子都生了,请什么情?快点,麻溜的。”
“哦哦”
“哎呀,还是个男孩呢。”
众人:“恭喜姑娘喜得贵子。”
“行行行,都有赏!”
众人:“谢姑娘。”
“奶娘把他抱去隔壁吧,我要休息会。”
“是。”
“姑娘,我现在就去通知一声我家小姐,想必她也会很开心的。”
“不用了,她会来的,不用通知。”
“这……”
“是。”
香草:又是看不懂徐姑娘的一天。
半个月后,徐千媚算算时间,生产期都过了,还没消息,于是就偷偷出门找去。
“啥,孩子生了?”
“是啊,隔壁呢,自己去看。”
“对了,下人的赏钱还没给呢,一人五两,我都说好了,你一会帮忙给了,这可是给你生的孩子。”
“一人,五两?”
“对啊,喜得贵子,五两很多吗?”
徐千媚:“…………不多,不多。”
还有啊,我现在坐月子呢,这以后的身体会不会落下病根,全看这一个月了,你自己看着办哈,反正我现在是吃啥啥没胃口,吃不下,睡不着,待不住。
徐千媚: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