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给我男人…”
“我也要…快…”
“我去,人妻,借种,换妻,现在又给我来个3…要是老子不会点功夫的话,我真怀疑我是来当种马来了。”
花子游此刻恨不得跳出来,当面质问作者到底写的是啥书。
可是此时却由不得他多想,因为他发现外面似乎又有人来了。
“三娘,三娘…”
花子游还没等想好怎么处置这两个女人,门外,却又突然传来了西门庆那个淫棍的声音。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突然听到西门庆的声音,花子游下意识的握了握手中的匕首。
随后身形猛地一闪,眨眼便躲到了门后。而此时,那两个女人竟在床上自顾自的厮磨了起来。
“二娘,你来…”
“三娘…唔…”
随后,花子游耳边便传来了两人的娇喘声。
“哎吆,我滴妈呀!现在又玩上女同了。”
花子游:作者爸爸,我真服你了。
作者:闭嘴,赶紧干活吧!敌人来了。
那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便到了门外。花子游虽隔着堵墙,却也能听出门外是两个男人的脚步声。
那两人到了门外后,也不做停留直接推门而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西门庆与花子虚大摇大摆走进来。
西门庆举着灯笼,瞧见床上厮磨的孟玉楼和李娇儿,脸上浮现出令人作呕的淫笑。
花子虚也站在一旁搓着手,眼中满是急切与贪婪。
“大哥,两位嫂嫂似乎有点…嘿嘿。”
花子虚刚踏进门,便看到床上的旖旎风光,下体立马便起了反应。
可谁知,还不等西门庆答话。
花子游却突然从门后窜了出来,瞄准花子虚的后脑勺,就是猛烈一击。
不过,他这次用的却是手柄,因为他并不想杀了花子虚。
花子虚连一声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身体便直挺挺地向前栽倒,刚硬起来的下体也因此受到了猛烈的撞击,随后他便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谁?”
西门庆反应极快,迅速转身,手中灯笼朝着花子游狠狠砸去。
花子游侧身一闪,灯笼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烛火四溅。
西门庆趁势抽出腰间软鞭,在空中用力一甩,鞭梢如毒蛇般扑向花子游。
花子游却没有退缩,迎着鞭影而上,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几次险之又险地避开对方的攻击。
趁西门庆收鞭的瞬间,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匕首直刺西门庆的咽喉。
西门庆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中身子拼命后仰,匕首擦着他的脖子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西门庆声音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花子游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再次举匕首刺去。
西门庆挥舞着软鞭抵挡,可此时他已心慌意乱,防守漏洞百出。
花子游瞅准时机,一脚踢在西门庆的手腕上。西门庆吃痛,软鞭“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花子游乘胜追击,握住匕首,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西门庆的脑袋狠狠插去。
“噗”的一声,匕首深深扎进西门庆的头颅一侧。
西门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疯狂抽搐,双手在空中乱舞,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只是徒劳。
他的双腿蹬地,将地面蹬出两道浅浅的痕迹,随后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与地上的灰尘混在一起,形成暗红色的泥污。
花子游见西门庆已然倒地,正准备上前拔下他脑袋上的匕首,却忽听门外咋呼声响。
“快,快去看看,三娘房间好像有打斗声。”
花子游见西门庆已然倒地,生死不明,又听到门外家丁嘈杂的呼喊声越来越近,心知此地不宜久留。
他当机立断,不再理会插在西门庆脑袋上的匕首,也顾不上仍在床上因药力而意识模糊、厮磨着的孟玉楼和李娇儿。
他一个箭步冲向窗户,双手撑着窗沿,身体如狸猫般敏捷飞跃而出。
落地后,他迅速猫下腰,借着院子里的阴影隐藏身形,朝着西门府的外墙飞奔而去。
此时,西门府内灯火通明,家丁们举着火把、拿着兵器,叫嚷着从各个方向汇聚过来。
“抓刺客,抓刺客啊!”的喊声此起彼伏。
花子游在错综复杂的庭院中灵活穿梭,巧妙地避开了一波又一波搜寻的家丁。
当他跑到外墙边时,听到不远处有几个家丁喊道。
“那边好像有动静,快过去看看。”
花子游不敢有丝毫耽搁,他猛地助跑几步,双腿一蹬,双手扒住墙头,用力一翻,便稳稳地落在了墙外。
墙内的家丁们听到动静,匆忙赶到墙边,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街道,花子游早已借着夜色的掩护,几个起落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西门府内一片混乱的喧嚣声。
待花子游再次回到花府的时候,时间已然到了四更天。
来到自己所住的院落,正准备回屋睡觉,却发现李瓶儿所在的主屋里面还亮着灯。
可他也来不及多想,赶紧回到自己所在的厢房,进屋后,急忙从里面锁上了门。
谁知他刚刚锁好门后,屋内却突然“啪…”的一声,随后整个屋里便亮了起来。
“花子游,你一晚上都跑哪去了?”
花子游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是李瓶儿不知何时进了他的房间,手中还拿着一盏点亮的油灯。
她面色不悦,柳眉微蹙,眼神中满是质问和关切。
花子游心中暗叫不好,强装镇定地说道。
“我…我有点事出去了一趟,这么晚了,你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还吓我一跳。”
李瓶儿将油灯放在桌上,双手抱胸,冷冷地说道。
“这么晚?我看你是一整晚都没回来吧。我等了你一晚上,你倒好,现在才回来,还想瞒着我?”
花子游见瞒不过去,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不想让李瓶儿知道自己去刺杀西门庆的事,怕她担心。
“我真的是有点急事,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你就别生气了。”
李瓶儿见他还在撒谎,随即怒道。
“急事?什么急事能让你一整晚不回来?我看,你是去偷人去了吧?”
“我没去偷人,你看,我这…”
花子游急忙摊手解释,他本想说你看我这一身打扮,怎么可能会是去偷人。
但又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的夜行衣还没脱,花子游看着自己身上的夜行衣,一时语塞,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李瓶儿的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愤怒,她紧盯着花子游,似乎要把他看穿。
“好啊,花子游,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穿成这样出去,还说不是去偷人,你当我是傻子吗?”
李瓶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花子游见她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大发雷霆,到时说不定会引来院里的其他人。
索性干脆也不解释了,径直来到李瓶儿身边,一把便将对方抱起,顺便吹灭了桌上的油灯。
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死子游,你放开我,你要干嘛?”
花子游也不理她,直接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李瓶儿还想挣扎,可她哪里是花子游的对手,很快便被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花子游顺势压了上去,他知道此时若不先让李瓶儿安静下来,局面只会更加糟糕。
李瓶儿又惊又怒,张嘴想要呼喊,花子游见势,心一横,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李瓶儿瞪大了眼睛,双手本能地推搡着花子游,可花子游不为所动,紧紧地按住她。
过了片刻,李瓶儿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不再用力挣扎,身体也微微放松。花子游感觉到了她的变化,这才缓缓松开了她。
黑暗中,李瓶儿喘着粗气,低声道。
“坏蛋,你…你这是干什么?现在不是干…干这个的时候,你就不怕那花子虚突然回来?”
花子游心想,怕个屁,那货现在估计还在西门庆家里的地上睡呢。
“怕什么?他回来就回来吧!你不觉得当着他的面…更刺激?”
李瓶儿听了他的话,顿时脸色羞红。
“你个死男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想…想公然占有你家主母。”
黑暗里,花子游轻声笑了,温热的气息扑在李瓶儿的耳畔,惹得她微微一颤。
“我胆子再大,还不是被你迷的。”
他的手轻轻抚上李瓶儿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
李瓶儿轻啐一声,偏过头去,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就你嘴甜,刚才还把我吓得不轻,我还以为你真去做什么坏事了。”
花子游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搁在她的肩头。
“我能做什么坏事,心里满满当当可全是你。”
“哼,我才不信。你今晚这一身打扮,到底去哪儿了?”
李瓶儿虽然语气里佯装不信,但还是忍不住追问。
花子游在她颈边落下一个轻吻,含糊道。
“别管那些了,这么好的夜,我们好不容易能单独在一起。”
说着,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缓缓下滑,与她十指相扣。
李瓶儿脸颊滚烫,在黑暗中轻轻挣扎了一下,却没真用力。
“你呀,就会哄我。花子虚要是知道你对我这样,还不得跟你拼命。”
花子游却满不在乎。
“管他做什么,我眼里现在只有你。”
说完,他再度吻住李瓶儿,这一次,李瓶儿没有再推拒,而是轻轻闭上眼,抬手环住了花子游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