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轻尘去了醉红楼,白天不懂夜的黑暗,却在为黑暗的欲望,增加筹码。
老妈妈在心里盘算,如今有了许多的新人,收入来源只增不减。
“妈妈,我学习得差不多了,今晚准备准备。”樵轻尘撒着娇。
老妈妈脸都笑烂了,摸着樵轻尘滑滑嫩嫩的脸,“我的好闺女哟,真是妈妈的心头肉,懂得我的心思。”
樵轻尘依偎在老妈妈怀里,眼中只有恨,嘴上甜蜜道:“妈妈,你可别夸我了,这挣钱的买卖,是要分成的,您说是吧?”
老妈妈脸色一变,推开樵轻尘,“小祖宗呃,我哪有胆子啊,这楼里的所有营生,都是上家作主。”
樵轻尘站起来,作势要走,“那我不干了。”
老妈妈不在了,皮笑肉不笑,“呵呵。这可由不得你,先前逃出去的丫头,不是死就是被买到了红帐里了。你想选择哪一个?”
樵轻尘俯下身,在老妈妈耳边,轻声细语,“我一个都不选,我选择上家。”
老妈妈吓得跳起来,差点碰着樵轻尘的下巴,幸亏躲开的及时。
“你,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上家的天人之资,也是你一个楼里的下贱坯子敢肖想的?”老妈妈怒道。
樵轻尘也不生气,“这么说来,你是见过上家了。”
老妈妈自知失言,坐在椅子上装死,任樵轻尘问什么,都不搭理。
樵轻尘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捏着老妈妈的下巴,迅速丢进她的嘴里。
老妈妈想把药丸吐出来,却发现嘴里什么都没有,用手抠咽喉。
樵轻尘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一颗药丸,在老妈妈面前晃着,“老妈妈,我数三声,你不说话,这解药就别吃了,等着穿肠烂肚而死吧。”
“三,二……”
老妈妈惊恐万分,起身往樵轻尘面前扑,想抢药丸。
“门儿都没有。”樵轻尘避开。
“我说,我说,把解药给我吧。”老妈妈祈求着,感觉自己肚子疼的厉害。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樵轻尘作势把药丸往窗外扔。
老妈妈身子发软,已经没有力气去抢药丸,跌坐在地上。
“上家是太子,我只是管理和调教新来的人。”老妈妈斟酌着说道。
“那些新来的人,是买的还是抢来的?所得的银钱,放在哪里了?”樵轻尘问。
老妈妈不说话,低垂着头。
樵轻尘抓起她的头发,怒扇几个耳光,抽出匕首,“很好,舌头不用留了。”
老妈妈吓尿了,屋里一股子骚味儿,弄得樵轻尘想吐。
“所有的银钱,被管事拿走了。楼里的姑娘,买的抢来的都有。”老妈妈哭着说道。
“太子除了这里,还有其他的营生吗?如实招来。”樵轻尘削掉了她的一只耳朵。
老妈妈尖叫一声,却发现声音如蚊,痛到极致,就是麻木,“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樵轻尘似笑非笑,“好东西,有没有感觉肚子很痛了?”
老妈妈感受到了生命危险,肚子里犹如刀绞,“姑奶奶,求求你,放过我吧。”
樵轻尘问她,“那些被你们逼迫卖身的可怜女子,求你放过的时候,你放过了吗?”
老妈妈摇头,眼里是死前的挣扎和恐惧。
樵轻尘厉声喝道:“你哪来的脸面?敢求我放过你。”
老妈妈不敢再求饶,“太子的事,我只知道这些,管事知道的多一点。”
“管事在哪里?多大年纪?”樵轻尘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老妈妈全身都疼,呲牙咧嘴,用手指着柜子,“祖宗,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把所有的银钱都给你。”
樵轻尘嗤笑,“你的银钱,有太子的多吗?”
老妈妈摇头,“他拿的大头,我拿的月银和私下里的小钱。”
樵轻尘丢开老妈妈,打开衣橱,拿出一个包袱,解开结,里面金银首饰,银票和翘宝,零零总总,差不多万两。
由此可见,太子拿走的,有多少了。
樵轻尘转过身,背着老妈妈,把包袱收入空间。
“叫管事过来,快点。”樵轻尘模仿老妈妈的声音,对着门外吩咐。
“老妈妈,这会儿找我有事吗?”管事敲门,问道。
樵轻尘开门,迅速撒出药粉,把管事让进屋,关好门还插了门撇。
管事进了屋,才看清楚地上的老妈妈,腾空而起,想要从窗户出去。
“砰。”
管事摔在地上,全身抽搐,脸色苍白,额头上浸出汗珠,“你,你是谁?”
樵轻尘抬起脚,狠狠的踹在管事的大腿根部。
管事曲着身子,痛到几乎昏迷。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说出实话,可以得到解药。”樵轻尘拿出一颗药丸。
管事冷汗直冒,疼痛感袭击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如果我不说呢?”
樵轻尘指了指老妈妈,“你问问她,不说话有什么样的后果?”
老妈妈气若游丝,“管,管事,说实话吧。”
管事看着老妈妈满脸的鲜血,像个恶鬼,一个激灵,“我都说。”
“我是楼里的管事,负责抢人和买卖,所有的银钱都被太子拿走。”管事就事论事。
樵轻尘拿出匕首,朝管事的根部,果断一刺。
管事的手捂在那里,不知是手受伤了,还是命根子被伤了,蚀骨的疼。
“姑奶奶饶命,求求你,饶我一回吧!”管事卑微的祈求。
樵轻尘围着管事转圈,“我现在该往哪里下手呢?”
死亡,对管事来说,成了奢望,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煎熬。
管事心里的恐惧,比身体更能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折磨。
“主子的营生,除了京都繁华地段的铺子,还有钱庄,地下赌场,郊外私下里购买的田地和庄子。”管事说道。
樵轻尘猜测着问他,“太子的私兵和死士,养在哪里?”
管事一愣,猛然醒悟,摇摇头。
樵轻尘装着不懂,“是不知道在哪里呢,还是没有私兵和死士?”
管事还是摇头。
“既然没有可以说的了,留你何用?”樵轻尘握着匕首,对准管事的心窝。
“在,在汾州,酒,琼台庄。”管事吓傻了,语无伦次的说道。
樵轻尘把俩人迷晕,丢进关押陈姨娘的屋子,等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并处理了。
然后,才把老妈妈屋子的血洗理干净。
楼里的姑娘们,见着樵轻尘从老妈妈屋里出来,管事也在那屋里,纷纷猜测,”这姑娘面生的很,又如此貌美如花,该不会是新培养的头牌吧?”
樵轻尘不理会她们,打开醉红楼的大门,才转身说道:“各位,是去是留,自己作主,恕不奉陪。”说完,潇洒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