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头一天啊,家家团圆会啊,少的给老的拜年。
余胜男要到家族长辈那里去拜年,他们这里讲究磕头,还得是实打实的用力磕那种,年年如此,余胜男都习惯了。
好的是,他们家在族里算是大辈,所以可拜的也不多,就五六户,他爸那辈就更少了,只需要拜一个,至于爷爷余震地,在家里等着别人拜年就行了。
只是当余胜男拜完了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的氛围不大对,爷爷不在家,只有老爸老妈在和来人聊着。
“胜男,倪家来人了,爷爷带着同楼叔去了城里”,贺鑫然看到他回来,急得差点哭了。
余胜男赶紧和家里来的这些同辈的哥哥嫂子们打了声招呼,然后拉着贺鑫然就开车往城里赶。
路上才知道,倪家过来是求和的,他们来人都没敢来村,甚至在城里也没敢张杨,而这次来的人是倪芸娇她爸倪为民,过来也就给倪芸娇打了一个电话,可倪芸娇怕他们给余胜男造成麻烦,这才告诉了贺鑫然。
求和?那还好说,不然余胜男还真有点不太好办,倪芸娇的父亲,也算自己的准岳父了,对倪家其他人可以出手,真把这准岳父打了那就太过了。
给倪芸娇打了一个电话,问了地点,余胜男和贺鑫然很快就到了。
帝皇大酒店总统套房,可以说是整个县城最高级的房间了,一天费用五千多。
说是五星级酒店,其实也就四星,总统套房的规格绝对比不上真正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余胜男没工夫关心环境,他到的时候门口还有两个保镖看门,看到他们这一男一女组合,两个保镖也没有什么狗眼看人低的嘴角,主动的问了句——来人是余胜男先生么,得到答案就放行了。
一进来,余胜男就看到爷爷和同楼叔和一个男的坐在沙发那边,还有一男两女站在旁边。
“胜男,过来!”
爷爷余震地喊他过去,余胜男不敢怠慢赶忙拉着贺鑫然一起过去。
“爷爷、同楼叔,这位就是倪叔叔吧,早就听芸娇说起您,果真英俊潇洒、威武霸气!”
余胜男上来就一阵马屁,惹得旁边站着的倪芸娇和另外的那个女孩儿一阵偷笑。
“呵呵呵,余胜男,我是才听说你不久,你说的什么英俊潇洒啊,威武霸气啊用你那正合适,我都一个老头子了,哪来的潇洒霸气啊,坐坐,别站着,都坐。”
倪为民这次是被倪大富和倪大贵这俩兄弟硬请来的,他以前对于女儿倪芸娇没管过,确切的说,这前妻的女儿他根本不怎么在意。
倪家女孩都有一笔生活费,但也就一笔,就一百万刀,最后她们从小到大的吃穿用度,至于母亲给多少,倪家不管,倪家注重的从来都是传宗接代的男孩儿。
倪芸娇上次见这便宜老爹还是在十年前,她去欧洲留学拿了英国皇家设计大奖的时候,后面就没见过了,没想到现在因为余胜男还能再见到他。
余震地和余同楼是目前除余胜男在唯二会武的,余震地当初是学医,大爷爷硬逼着学的气功,余同楼国外练的泰拳空手道,后来回国自己开武术学校。
因为贺鑫然把上次倪家过去找事然后被余胜男打回去说了之后,余震地怕对方来者不善,这才叫余同楼跟他一起过来。
“胜男,老三老四他们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放出以为好心然后想带芸娇去手术,我知道后把他们骂了一顿,但是他们现在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想问下是不是当时你留了后手了,能不能帮忙下,当然我和他们说好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找你和芸娇。”
说的很像那么回事儿,其实倪为国从政,倪为民经商,可以说是权利和资源互相助力的结果。
倪大富和倪大贵在国内拿项目,他早就知道,不愿意管,自己没多大利益,他才不想趟这浑水,不想他们这次找上门来是因为自己这没印象的姑娘,如果不是老大倪卫国给他打了电话,他也不会来。
可接到电话后,他才想起一个事儿,那就是大哥家也有个女儿好像快三十了,他马上就反应过来,倪大富和倪大贵这是因为啥了,走不通他的路子就想走老大的路子,然后牺牲自己的女儿。
无所谓,女儿反正活不长,自己外面私生女多了,不差这一个。不能因为一个不值钱的女儿让老大对他有嫌隙,所以他说话的时候那真是一屁股坐到了倪大富倪大贵这边。
倪芸娇以前没怎么和余胜男说过自己家里情况,她是觉得没必要,那就是一堆和自己没关系的人,真对他好点的,就一个舅舅和一个外公,但也好的有限。
余胜男听了倪为民的话,没有马上回话,而是抬头看看倪芸娇,想从她那接收点信息,结果啥都没看到,那丫头根本没往这边看,而是拉着贺鑫然私语着。
显然,她对余胜男很放心,一切都听他的,他肯定能搞定。
“叔叔,您说话,我肯定得给面子,说句实话,芸娇的情况你知道,我现在只想他能好好的,后面没人来打扰他最好,如果再有,那谁来也不好使了。”
余胜男没有接到倪芸娇的反馈那就是一种反馈,她不在乎你怎么处理,她不在乎这个爸爸怎样,所以余胜男也就强势了些。
“小男,注意礼貌儿点”,余震地提醒他一句,这屋里那个年轻的男的明显是个练家子,女的应该是助理之类的,不过老爷子有注意到她的手,食指上明显有一块老茧,看着反倒是经常玩枪的人的手。
“……那怎么才能好,有什么解药之类的要带回去的么?”倪为民不在乎礼貌与否,反正后面他就不管了,倪大富他们肯定有自己手段报仇的。
“没有解药,好好老实在床上躺上两个月就好,如果他们不听话又劳累了,那可能会要躺更长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