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公主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内屋,那扇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凌夜静静地站在原地,他的听力异于常人,此刻,屋内的每一丝声响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他的心上。
首先传入他耳中的,是昌平公主轻轻解开衣带的声音,那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接着,便是衣物滑落的声音,这声音如同羽毛轻拂过琴弦,却在凌夜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腔一般,那剧烈的跳动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喉咙干涩,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努力咽下一口滚烫的岩浆。
凌夜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被烈焰炙烤着,全身都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就在这时,昌平公主甜美的声音如同一股清泉,穿透了那片炙热的火焰,传入他的耳中:“夜哥哥!夜哥哥!你看我美吗?”
凌夜猛地回过神来,他的目光缓缓垂下,落在了昌平公主的身上。只见她身着一袭华丽的嫁衣,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她的笑容如春花绽放,那明亮的眼眸中,倒映着凌夜有些失神的面容。
凌夜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让他几乎无法喘息。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回应:“很美!”
“哪里美了?”昌平公主眨巴着大眼睛,笑盈盈地追问。
凌夜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雷,仿佛要冲破胸腔一般。他的眼尾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潮,如晚霞般艳丽。他微微抿了抿嘴唇,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都美,比嫁衣还美!”
话音未落,昌平公主的声音便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飘进了他的耳朵里,挠得他心里痒痒的:“夜哥哥!既然我比嫁衣还美,你为何不看看我!”
这轻柔的嗓音,如泣如诉,让凌夜的内心一阵激荡。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那股酸胀的感觉涌上心头,但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沐……雪,别闹!”凌夜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他真的很怕自己会在这一刻失去控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然而,昌平公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那如玉般的小手轻轻地拉住了凌夜的手,娇柔地说道:“夜哥哥!你看看我嘛!”
凌夜凝视着昌平公主那张精致的面庞,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克制,绝不能让昌平公主觉得自己太过轻浮。
昌平公主微微垂首,将那张如粉雕玉琢般的小脸轻轻地埋进了凌夜的手掌之中。刹那间,一股电流传遍了凌夜的全身,他的心像被火灼烧一般,难以自持。
他清晰地感受到手中那细腻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柔滑,令人心醉神迷。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样的举动实在不妥,他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声音略微有些发颤地说道:“沐雪……不可以!”
昌平公主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眸中似有一层薄薄的雾气弥漫,她柔声问道:“夜哥哥,你在作画的时候,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凌夜一听这话,顿时想起自己那本画册被昌平公主翻阅过,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慌乱和窘迫。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解释的话语,但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昌平公主突然幽幽地说道:“母妃拿来的那些嫁妆画,可都没有你画的好呢!
昌平公主看着凌夜那呆若木鸡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她那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她的小手如同灵动的蝴蝶一般,轻轻地攀上了凌夜的胸膛。那柔软的触感,透过衣物传递到凌夜的肌肤上,让他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
昌平公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仿佛是春天里最轻柔的微风,轻轻地吹拂着凌夜的心弦,“夜哥哥!母妃要我多看看嫁妆画,还要我多学习学习呢!”
凌夜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紊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逐渐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而昌平公主却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依旧将身子慢慢地靠近他,那如兰的气息,轻轻地喷吐在他的耳畔。
“夜哥哥!沐雪好多都看不懂呢!不如……你来教我好不好呀?”昌平公主的声音愈发的娇媚,如同一只迷人的小妖精,在凌夜的耳边轻声呢喃。
凌夜的身体愈发的僵硬,他的喉咙有些干涩,艰难地说道:“这……要大婚……以后才行!”
然而,昌平公主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踮起脚尖,将那张美丽的脸庞凑近凌夜的下颌骨,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夜哥哥!你真的要忍下去吗?”昌平公主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的小手如同顽皮的孩子一般,轻轻地抚摸着凌夜的喉结,“可是沐雪……好想……”
另一只小手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悄无声息地顺着凌夜的衣襟滑入了他的里衣,然后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那只小手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路向上,最终抚上了他的胸膛。
昌平公主的动作轻柔而又暧昧,她的手指在凌夜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凌夜的身体不禁微微一颤,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昌平公主轻叹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怨:“夜哥哥!你不爱我吗?”
凌夜的喉咙有些发干,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用手按住了昌平公主在他身上乱摸的小手,说道:“不……要!我们……还没大婚!”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然而,昌平公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挣扎,她的小手依然在他的胸口游移,让他的理智几乎快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