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求您饶了奴才吧。”
眼看着楚天阔脚底下的一处地毯,已经被他磕头磕的鲜红。
楚天阔抬手,阻止了昭阳想要上前阻拦。
他神色淡漠地坐在了塌上,等了一会儿之后看着小厮已经崩溃到声音哽咽。
他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你可知道,刺杀储君是要株连九族的?”
小厮一听到这话,吓的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奴才、奴才之后再也不敢了。”
“奴才只不过是被一时迷了心窍而已,求太子殿下饶命啊。”
楚天阔讽刺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神色懒懒。
“饶命?”
“可若不是本宫睁开眼睛的话,那本宫岂不是就要做你的刀下亡魂了吗?”
“那谁来饶本宫的命?”
他的这话说的,确实如此。
那个小厮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求饶。
他哭的不知所措,挂着两行清泪哽咽道:“是奴才的错,求殿下放过奴才的家人吧。”
楚天阔看着时候也差不多了,再等一会儿万一真给他吓出个好歹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既然已经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若是饶恕你的九族,那可是不容易的,但是嘛……”
他要说不说的话,成功上小厮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又带着几分希望。
“太子殿下请说,若是可以救奴才的家人,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坚定,好似只要楚天阔一开口,他就要去英勇付死。
楚天阔叹了口气:“那就是老老实实地说话,本宫问你什么,你都得知无不尽地回答。”
“知道了吗?”
小厮看着太子殿下的这个样子,其实心中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犹豫了一瞬之后,他便直接用力点头。
“奴才遵命!”
楚天阔挑眉,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他拍手:“好,那今日是谁派你来刺杀本宫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楚天阔凑近了垂眸望着跪在地上正好仰头的小厮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
“你最好是实话实说,要不然本宫的手段可不是你一个奴才能承担的起的。”
这句话的意思他们都明白。
而那个小厮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宛如坠入冰窟。
最终沉默地叹了口气道:“是王爷派我来的。”
“他想要杀您。”
楚天阔早就已经在系统那里知道了答案,所以这就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但是这个小厮,他倒是真的坦诚上了。
“其实我心里清楚,只要是被发现的话,那我就没走活路了。”
“可王爷逼迫我来做这件事,若是我不答应,他就拿我的家人做威胁。”
“如今我的家人都在王爷的手中,恐怕我在您这里留下一条命来,我也救不了他们。”
楚天阔勾唇:“是最后面的那个荒废的院子里的几个被绑起来的人吗?”
他的这句话,让周围的人都不可置信地看了过来。
然而楚天阔对于这些都是一副尽在掌控之中,但是不打算给任何人解释的模样。
“奴才名字叫双喜,是王爷给奴才赐的名字。”
“本来也就只不过是想着能够在王爷府上当差,那之后必然是可以养家糊口。”
“可谁知,竟然被王爷选中,为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是。”
双喜说着,就手心朝着自己缓缓抬起,他的眼底满是崩溃。
通红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楚天阔拧着眉,尽管对安王的所作所为很反感,可是他对双喜也并没有抱着同情心。
“如今这个世道,眼泪可不会值钱,更不会让孤对你同情。”
“若是你能助本宫做一件大事,那孤会给你一笔银子,助你跟你的家人远走高飞。”
“可若是此事不成功,你会随时没命,你的家人也同样如此。”
他说完之后,并没有着急他了够回答。
毕竟这可是关乎他全家性命的事情,自然是得谨慎一些。
其他的侍卫跟昭阳,将手中已经出鞘的剑又收了回去。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双喜便开口,神色坚定。
“太子殿下,奴才愿意!”
“与其一直被逼迫着一些奴才不喜欢的事情,而且奴才的家人的命也一直被捏在王爷的手中。”
“这样的话,那不如去拼搏一下。”
“说不一定还会有机会!”
楚天阔对他的聪明满意地点头:“脑子倒是挺聪明的,如今快些擦一下你的眼泪,将自己收拾好。”
“莫要让他察觉出来,若是特知道的话,你的小命可就留不住了。”
他的话虽然不好听,可是这也是能够保住他命的一些重要事。
不可大意疏忽。
双喜擦了擦眼泪,然后将自己的心情好好地调整。
“谢谢太子殿下教诲!”
回去之后。
安王手中搂着美人儿,看着双喜跪在地上有些害怕到瑟缩发抖。
“王爷,奴才没有等到太子殿下睡着。”
“他身旁的侍卫也一直持刀守护着,奴才实在是没有机会啊。”
安王一听到这话,将怀中的美人儿推开,神色冰冷。
“哼,不中用的东西!”
“本王不是让你在煤炭上做了手脚吗?他就一次都没有睡着吗?”
双喜也装作很苦恼的样子,一脸的委屈跟费解。
“奴才也不知道啊,奴才将您给的那些药粉都撒在了煤炭上。”
“可是药效都快要将奴才这个吃了解药的人熏的要睡着了,但是太子殿下一直在看书。”
“幸亏是奴才将自己的腿用银针扎着,要不然晕过去的话恐怕太子殿下会有所怀疑。”
他说完之后就直接将自己的腿露出来,上面确实是已经干涸了得血渍跟银针眼。
安王原本是不相信的,可是一想到之前自己也是遇到同样的问题,这让他心中有了一个揣测的方向。
“莫非这个太子,对这类的药物不起作用?”
他沉着声音开口:“滚下去。”
这个意思和之前的意思一样,那就是这件事情他没有再怀疑了,而且会他们来说这件事情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