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诅咒本宫的宝贝女儿!”
长公主龙玉鸾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她那双平日里冷静深沉的眼眸此刻却满是惊愕与怒火,仿佛要将魏望舒燃烧殆尽。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努力保持着自己的仪态,但声音中的尖锐却如同寒冰穿透空气,直刺魏望舒的心底。
在她那如雷鸣般的喝斥声中,身后的侍卫们如同得到命令的机器,毫不犹豫地抽出了锋利的宝剑。剑尖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紧紧贴住了魏望舒脆弱的脖颈。只需长公主一声令下,这女子的性命便会在瞬间消逝。
然而,面对这生死一线的危机,魏望舒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不安都压入心底。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
“长公主殿下,小女深知您对郡主的深厚母爱,也明白您此刻的愤怒与悲痛。但请您相信,小郡主的确已经被人害死了。小女并非来此捣乱,而是希望能为您揭开真相,为小郡主讨回公道。请您冷静一下,听我细细道来。”
“什么?你竟然说,本宫的女儿是被人害死的?”
长公主龙玉鸾的脸色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惨白如冬日里最冰冷的雪花,那双本就因悲痛而充血的凤眸此刻更是瞪得如同铜铃,死死地锁定在魏望舒的身上,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直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
“你究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本宫的女儿,她此刻究竟身在何方?”
长公主龙玉鸾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哀伤。
此刻,那位紧跟在长公主龙玉鸾身后,头发已经半白的老嬷嬷,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就像是夜空中最微弱的星光,时隐时现,显然,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一场剧烈的风暴,心虚与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魏望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剑刃,直刺向那位老嬷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自信:
“长公主殿下,关于这一切的缘由,或许,您应该回头,好好问问您这位一直以来都‘忠心耿耿’的嬷嬷了。”
魏望舒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每一个人的心上,让整个包厢都仿佛为之一震。
“奶娘?!”
长公主龙玉鸾的声音骤然提高,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愤慨,她那张平日里温婉端庄的脸庞,此刻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显得有些扭曲。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怒火与难以置信交织,仿佛要将眼前的空气都点燃一般。
“魏望舒,你竟敢在此胡言乱语!她可是本宫自小的贴身宫女,更是本宫爱女朝阳的奶娘,对朝阳疼爱有加,她怎会狠心地加害于朝阳!”
长公主龙玉鸾的话语中,充满了作为一位母亲的深深护犊之情,以及对这位老嬷嬷坚定不移的信任与维护。
朝阳的奶娘比长公主龙玉鸾年长五岁,自幼便陪伴在长公主龙玉鸾身边,是当今太后为自己的爱女精挑细选出的贴身宫女,更是太后为了长公主龙玉鸾的未来精心培养的掌事嬷嬷之一。
当年长公主龙玉鸾与驸马喜结连理,她作为陪嫁一同随着长公主龙玉鸾出府,成为长公主府中的中流砥柱,她做事向来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无论是府中大小事务,还是长公主与驸马的日常起居,她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长公主龙玉鸾的信赖与敬重。
后来长公主龙玉鸾的生下朝阳郡主,奶娘恰好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且恰逢哺乳期。长公主龙玉鸾念及旧情与奶娘的忠诚,便提拔她做了朝阳的奶娘。
自从朝阳失踪,奶娘悲痛欲绝,她的每一滴泪水都饱含着对长公主龙玉鸾的忠诚和对小郡主的深切爱意。长公主龙玉鸾也因此对她更加优待,以示慰藉。
此刻,面对这如同晴天霹雳般的突如其来指控,奶娘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双手紧紧扯住公主的裙摆,就像是在暴风雨中紧紧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的眼中满是惊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
“殿下啊,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
奶娘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哭腔,却依然坚定有力。她哽咽着继续说道,
“奴婢跟随您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对小郡主更是视如己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又怎敢有加害之心?这分明是那小女子在胡言乱语,企图混淆视听,陷害奴婢啊!
奴婢的为人,您是最清楚的,奴婢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您一定要相信奴婢,为奴婢洗刷冤屈啊!您……”
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每一个字仿佛都透露出对长公主龙玉鸾的忠诚与对自己的清白之身的坚决扞卫。
“小郡主的尸首,竟恰好位于你娘家势力所及地盘之中。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如此确信,是你暗中下手害了小郡主呢?”
魏望舒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冷静地打断了奶娘那欲盖弥彰的辩解,随后,她转身面向长公主龙玉鸾,行了一个郑重而庄严的大礼。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真相。
“是真是假,长公主殿下只需随小女一同前往,亲眼见证便可知晓。倘若小女所言有半句不实,任凭长公主殿下如何发落,小女都绝无半句怨言。”
她的声音清晰嘹亮,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长公主龙玉鸾闻言,目光变得深邃而复杂,她静静地凝视着魏望舒,仿佛在衡量着对方的每一句话。片刻之后,她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本宫便信你这一回,亲自随你前去,一探究竟。”
此刻,当那奶娘听到魏望舒冷静而沉重地说出小郡主的尸首竟在自己娘家地盘上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白纸一般惨白,毫无血色。那双平日里还算镇定的眼眸中,此刻只剩下深深的惊恐与不安。
紧接着,当公主殿下竟决定要亲自踏足那片充满阴霾与不祥之地时,奶娘的恐惧更是达到了顶点。她的双唇开始剧烈地颤抖,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那份恐惧如同寒冰般紧紧冻结了她的喉咙,让她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
一行人随着魏望舒的脚步,来到了郊外一处荒废已久的菜园。这里四周杂草丛生,荒凉破败,仿佛已经被世人遗忘。
奶娘一踏入这片地带,恐惧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她淹没。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几乎站立不稳,眼中满是绝望与悔恨。她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后悔听从那个人的话将小郡主带到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此刻,她只能绝望地站立在原地,任由恐惧与绝望将她吞噬。
魏望舒冲着长公主龙玉鸾身后那排列整齐的侍卫们,语气不容置疑的开口:
“诸位,就是这里,开始挖掘吧。”
长公主龙玉鸾闻言,面色瞬间阴沉如水,双唇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愤怒。她猛地转过头去,那阴郁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死死地盯着朝阳的奶娘,似乎在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或是答案。
这片荒废的菜园,曾是她在奶娘大婚之日慷慨赐予的宅邸与田地,承载着往昔的回忆与温情。而今,这里却可能成为揭开朝阳下落之谜的关键所在。若是朝阳真的在这里遭遇了不测……
长公主龙玉鸾不敢再想下去,心中的悲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侍卫们得令后,迅速分散开来,四处搜寻可用的挖掘工具。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直至不久之后,一阵突如其来的惊呼划破了现场的沉寂:
“真的,这里确实发现了一具尸骨……”
此言一出,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紧张与不安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人的心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那被挖掘出的不幸遗骸之上,心中皆是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长公主龙玉鸾身形一晃,险些跌倒,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悲痛,身旁的侍女忙扶住她。她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踉踉跄跄地向前扑去,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当她终于抵达那令人心悸的场景时,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具赤裸裸的孩童尸骨,那瘦弱的身躯令人不忍直视。
然而,在这悲惨的画面中,却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光芒吸引了长公主龙玉鸾的注意——那是尸骨右手骨中紧紧攥着一半熟悉的玉石璎珞,它还在阳光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
这玉石璎珞,是当年朝阳满周岁时,长公主龙玉鸾与驸马亲手为爱女精心打造的。
朝阳对它爱不释手,常常佩戴在身上。如今,这半截璎珞却成了她悲惨命运的唯一见证。
“朝阳!!”
长公主龙玉鸾的双眼瞬间变得赤红,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自己心爱女儿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痛苦。
“我的儿啊!”
她悲痛欲绝,转身怒视着旁边的奶娘,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她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奶娘一记耳光,那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旷野中回荡。
“来人!将这个贱妇拿下!”
长公主龙玉鸾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她誓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她的双腿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膝盖一弯,整个人便无力地跪倒在了那坑的边缘。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滚落,她哽咽着呼唤着:
“朝阳啊,我的儿,娘真的对不起你……娘没有保护好你,让你遭受了这样的不幸,娘今后下去了该如何去见你的父亲啊!”
长公主龙玉鸾的双手死死地攥着那个玉石璎珞,那是她曾经赠予爱女的珍贵之物,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无尽的痛楚。她倒在坑边,哭声悲切,令人闻之心酸。
身旁的女官和侍女们急忙上前一阵安抚,试图减轻她心中的痛苦,但她们的言语似乎都无法触及她内心深处的伤痛。
魏望舒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位伤心欲绝的长公主,她的胸口也不由得涌起了一阵酸楚。
她轻轻地抿了抿唇,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然后缓缓地递到了长公主的面前,声音低沉而充满同情:
“长公主殿下,请您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长公主龙玉鸾的眼眸却已经变得猩红无比,她狠狠地瞪着那个奶娘,心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越来越旺:
“把这个恶毒的贱妇立刻送进昭狱,本宫要将她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她的声音充满了决绝与愤怒,让人不禁为之一颤。
奶娘的目光在那一刻变得绝望而疯狂,她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无法逃脱的境地,面对着铁证如山,再也没有了狡辩的余地。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昭狱中的酷刑手段残忍无比,让人生不如死。
于是,她突然放声大笑,声音中充满了怨毒与疯狂:
“哈哈哈,龙玉鸾!你可曾想到,你的宝贝女儿遭受了怎样的屈辱?她先是被几个大汉轮流侮辱,那些人狰狞的面容,在她眼前不断放大,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啧啧啧,他们可是好好地享受了一番郡主的滋味,那滋味对她来说,该是多么痛苦和绝望啊!”
奶娘的神情愈发癫狂,仿佛要将内心的怨恨全部倾泻而出:
“你知道吗?你女儿在遭受凌辱时,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她的舌头已经被人残忍地剁掉了!她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侮辱,身上所有的私密之处都被那些恶徒蹂躏得不成样子!”
说到这里,奶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与狰狞:
“你以为抓住我就能报仇了吗?龙玉鸾,你太天真了!哈哈哈哈哈!”
言罢,奶娘毫不犹豫地咬断了自己的舌头,鲜血喷涌而出,侍卫们虽然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
没一会儿,奶娘便没有了气息,她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眼中依然残留着那抹怨毒与不甘。
听完奶娘那番令人心惊胆战的话语后,长公主龙玉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奶娘那已无生气的躯体,声音低沉而阴森地吐出一句话:
“本宫要将她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是!”
一旁的一位侍卫首领闻声立刻应声,没有丝毫犹豫,随即他大手一挥,两名训练有素的侍卫迅速上前,架起奶娘的尸体,毫不留情地拖了下去,只留下地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血迹。
处理完奶娘的尸体后,长公主龙玉鸾缓缓地将那凌厉如刀的目光转向了魏望舒,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与怀疑,仿佛要将魏望舒整个人都看穿一般。
她冷冷地开口问道:
“你,又是如何知晓这些本宫都不曾知晓的隐秘之事?你最好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魏望舒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心中虽惊但面上不显,她深知此刻的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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