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磊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手里夹着根烟,眯着眼睛盯着窗外昏黄的夕阳。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站在风口浪尖上,周强和刘舒瑶都在盯着他,林海源那边的棋局也越来越复杂。这几天厂子靠着刘舒瑶的50万和供货渠道暂时稳住了,可他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平静,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他得趁这点空当,赶紧布局,把周强和那些不老实的供货商一网打尽。
他先给王燕打了电话,低声交代:“小燕,最近多盯着金鼎会所那边的动静,尤其是周强。他最近肯定在找我麻烦,你看看他跟谁走得近,有没有新动向。别露馅儿,干好了月底给你加钱。”
王燕在那头懒懒地应了声:“行,李厂长,您就放心吧。我晓得轻重。不过那地方的人精着呢,我得小心点。”挂了电话,李磊皱了皱眉,这女人虽然嘴甜,但脑子不怎么灵光,希望她别再出啥幺蛾子。
接着,他转头想到了那些“两肋插刀”的供货商。那些家伙一听厂子有难,立马翻脸不认人,账期提前,零件停供,摆明了是想趁火打劫。他冷笑一声,拨通了老会计的号码:“老张,你查查那几家供货商的账,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啥大动作,尤其是资金流向。万一他们敢坑我,我得让他们吐出来。”
老会计在那头嗯嗯了几声:“李厂长,您放心,我这就去查。那些王八蛋,平时巴结您,现在一见风吹草动就翻脸,真他妈不是东西。”李磊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盘算:这些供货商要是真敢玩阴的,他就得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条链上的老大。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李磊抬头一看,是李丽。她今天穿了件红色紧身连衣裙,裙子短到几乎露底,胸口开得低,低头就能看到里面那抹白花花的肉。脸上化了浓妆,嘴唇涂得红艳艳的,踩着高跟鞋走路时腰肢扭得像水蛇,香水味扑鼻而来。
李磊一见她这副打扮,眼睛亮了一下,嘴上却冷冷地说:“哟,李主任,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不是该在家反省反省那晚的金鼎会所吗?任务没完成,还差点露馅儿,你说你这脑子是咋长的?”
李丽低着头,走到他桌前,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李厂长,别生气。我知道昨晚我没干好,对不起啊。我……我就是怕周强起疑,才没敢多问。您别怪我,我真的尽力了。”她说着,弯下腰,胸口几乎贴到桌面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眼里还带着点泪光,楚楚可怜地盯着他。
李磊看着她这幅模样,火气消了大半,心里的欲火却蹭地冒了起来。他扔下烟头,靠在椅子上,冷笑一声:“尽力?尽力你还差点害我被周强盯上?你说说,这账怎么算?”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她那张红扑扑的脸和那身勾人的装扮,喉咙里滚了滚。
李丽见他眼神不对,赶紧绕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声音腻得能掐出水:“李厂长,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来求您原谅吗?您要怎么罚我都行,只要您别赶我走。”她一边说,一边俯下身,胸口贴着他的后背,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划着,香气喷在他的脸上。
李磊被她弄得心痒难耐,猛地转过身,一把拉住她,把她按在办公桌上。桌子上的文件散了一地,他低头盯着她那张脸,喘着粗气说:“罚你?行啊,你说咋罚?那天没勾住周强,今晚就得勾住我,不然我看你这身皮也没啥用。”
李丽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喘着气说:“李厂长,您别急,我……我都听您的。”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着他低头,红唇主动贴了上来。办公室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暧昧的气息,李磊手忙脚乱地撕开她的裙子,露出里面那件红色蕾丝内衣,嘴里低声骂道:“你这骚货,昨晚装纯今晚就露馅儿了,早就想干你了吧?”
李丽被他压在桌上,哼哼唧唧地应着,裙子被掀到腰间,丝袜被他粗鲁地撕开一条缝,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她喘着粗气说:“李厂长,您轻点,我……我怕疼。”可那语气里分明带着点期待。
李磊哪还顾得上轻重,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嘴里喘着粗气:“怕疼?你跟周强那会儿咋不怕疼?来,给我爽爽,看看你这身货色值不值我救你。”桌子吱吱作响,窗帘半掩着,夕阳的余光洒进来,照得两人影子在墙上摇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敲门声:“李厂长!有急事儿!”是车间主任的声音。
李磊正到兴头上,哪有空搭理,他低吼道:“滚!没空!”门外的声音停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刚才的混乱。李丽被他弄得满脸潮红,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着:“李厂长,慢点,我……我受不了了。”
李磊不管不顾,动作越来越猛,直到最后两人瘫在桌上,大口喘气。李丽头发散乱,衣服半脱,靠在桌上说:“李厂长,您满意了吧?我……我以后都听您的。”
李磊点上一根烟,吐了个烟圈,懒散地说:“满意了就行。明天去查查那几家供货商,看看他们最近有啥动静。别让我失望,不然你知道后果。”李丽点点头,低头收拾衣服,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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