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进贾家,就随手关闭了房门,一脸怒气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你是疯了不成吗?拿点东西也就算了,你居然连大清留下的钱也敢拿?你以为军管会的同志手里的家伙事儿是摆设吗?”
“还有,你怎么知道大清家的钱藏在哪儿?”
易中海真是气疯了,好好一出戏让贾张氏给唱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当时怎么就瞎了眼找她给自己办事儿。
“我……我偷听到了……”
贾张氏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啥?你连我家墙根也偷听?”
听到贾张氏的话,易中海气的差点没站稳。
“我又不是特意去听的,就是正好走到那无意中听到你和何大清说话。”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有些不满意易中海对自己的态度。
当年求着自己的时候,什么都百依百顺,现在用不上自己了,一个半大孩子都在自己头上拉屎了,他也不知道给自己站台。
“你……”
易中海指着贾张氏,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心里一动,眼神古怪的看着贾张氏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去听我家墙根?”
“易中海你照照镜子,你多美啊,我还经常去你家听墙角。”
贾张氏一脸鄙夷的撇了撇嘴。
“我都说了是那天出来洗衣服无意中听到的。”
贾张氏不承认,易中海也不再多问,只是在心里留了一个心眼,下次家里办事儿的时候得小心点。
“行了,咱们说正事,你到底在大清家拿了多少钱,我告诉你,最好老实交代,这可不是小数目,要是你再搁这胡扯,到时候柱子去找军管会,谁都帮不了你!”
易中海脸色一正,严肃的向贾张氏问道。
“我就拿了三百块钱,他那破盒子里就三百块钱,我一分没花,都在这放着呢,不信你看。”
贾张氏也不含糊,听到军管会立马认怂,手脚麻利的从装地下翻出一个旧木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打纸币。
易中海接过来,数了数,正好三百块。
“你确定就这些?”
见易中海怀疑自己,贾张氏立马就怒了,“就这些,我张小花发誓,要是多拿一分钱我出门让车撞死,傻柱那个小兔崽子就是在这趁火打劫,就他们家一个破厨子,把他卖了他也没有五百块!”
听到贾张氏的话,易中海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看样子贾张氏确实没有多拿,那一定就是傻柱在趁火打劫,但是这事儿他们不占理,傻柱确实说多少就是多少。
因为除了何大清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钱,总不能再去找何大清问问吧?
而且能不能找到还是回事儿,哪怕要是找到了,到时候何大清说自己丢了一千块,难道到时候要赔他们一千块吗?
这院里要说能让易中海能看的上眼的,也就何大清一个。
这个何雨柱就是吃定了贾张氏。
“没想到这柱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这般头脑,果然是大清的儿子。”
易中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行了,你也别吵吵了,谁让你去拿人家的钱的,这事儿你就认倒霉吧,剩下二百你给柱子补上,天黑之前还过去,说点好话,这事儿就这么过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贾张氏气的一蹦老高,指着易中海骂道。
“易中海,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你们说话,我能去拿他们的钱吗,现在让我给那个小兔崽子补二百块,我哪儿有二百块,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的连吃饭都是问题,哪有钱给那个小兔崽子补!”
“贾张氏,你小点声!”
易中海瞪了一眼贾张氏。
“之前你家老贾去世不是补了一笔钱吗?”
“好啊易中海,你就是惦记我家老贾的抚恤金,我告诉你,我家老贾的钱,是留着给我养老和东旭娶媳妇的,谁也别想动,你是东旭的师傅,这事儿你得去想办法,我家没有钱!”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起了无赖。
易中海厌恶的看了一眼贾张氏,他说这些话本来就没指望着贾张氏能掏钱
但是掏不掏钱无所谓,他必须得让贾张氏知道这钱是谁拿的,要不然到时候自己拿了钱还讨不到好,那就亏了。
而且帮他们把这个难关过了,到时候贾东旭回来也能记着自己这个好。
在易中海心里,养老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而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对未来的投资。
将贾张氏那里的三百块拿走,又警告他赶紧把从何雨柱家里拿的东西还回去之后,便离开了贾家。
……
何雨柱和雨水回家之后没多久,贾张氏就一脸不情愿的拿着锅碗瓢盆还了回来,当把所有东西还完之后,贾张氏一句话也没说,冷着匆匆的就离开了。
看到家里摆满着半个客厅的东西,何雨柱都有些瞠目结舌。
屋里地面上摆放着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以及一些常见的生活用品,在屋里摆的满满堂堂。
“这贾张氏是把咱家给搬空了吗?还有这大棉被是咱家的吗?”
何雨柱无语的看着这一屋子东西,随即又看向了角落的一床大棉被,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家好像没这玩意啊。
“哥哥,是咱们家的,爸爸说这是留着给哥哥娶媳妇的。”
小雨水瞪着天真的大眼睛,傻傻的看着自家哥哥。
“啥?娶媳妇的?”
何雨柱有些无奈,这何大清想的倒是挺远,就是不干实事儿。
兄妹俩将屋里的东西整理好之后天已经快黑了,忙叨了一下午,何雨柱肚子也有些饿了,其实这一下午主要都是何雨柱在这忙活,小雨水那么小能干啥啊,不给添乱就不错了。
正在何雨柱打算去整俩菜,顺便刷点经验的时候,房门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