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灶师傅?”
听到何雨柱最后的那句话,院里的人都震在了当场。
“柱子说……他是主灶师傅?他才多大啊!”
”柱子这孩子才刚满十七岁吧,天啊,十七岁的主灶师傅,那可比当年大清还要优秀啊。“
“我一直就说柱子这孩子以后肯定有出息,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滚蛋吧你,之前你知道大清走不是还想去柱子家吃席吗。”
“去你的,我啥时候说过,你别冤枉人。”
“不知道柱子有没有对象,我表妹家的侄女正好比柱子小两岁,长的那叫一个水灵,明天我让我家老婆子去问问柱子。”
“啥?你表妹家侄女?就上次来那个?你可拉倒吧,就那姑娘,低头都看不见自己的大腿。”
…………
院里的邻居一时间乱作一团,都在夸赞何雨柱。
易中海也是震惊的看向何雨柱。
“柱子,你说,你现在是你们饭店的主灶师傅?”
易中海有些口干舌燥。
主要是这一切来的太过于魔幻了。
如果不是最近何雨柱的表现,易中海一定是以为何雨柱在说胡话。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不信的你们大可以自己去丰泽园打听。”
见何雨柱这么气定神闲的样子,易中海心里已经信了八分。
毕竟如今的何雨柱变化太大,身上似乎笼罩了一层迷雾一般,不说这厨艺,就是这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比如之前做的那顿熊肉,教自己的那广播体操,都让易中海有一种魔幻的现实的感觉。
而贾张氏听到何雨柱的话,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了,如果是丰泽园的主灶师傅,那何雨柱做的菜,还真能值五块钱。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贾张氏肯定不打算放手的,随即将念头转向了在心里想事情的易中海身上。
“一大爷,这事儿你得给我们家东旭做主啊,东旭下个月就要进行技工考核了,要是这次还过不去,我们家就活不下去了!”
贾张氏见何雨柱那边走不通,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对易中海哀嚎起来。
遇事不决易中海,这头老羊身上羊毛多,又有把柄在自己手上,贾张氏薅的心安理得。
听到贾张氏的鬼哭狼嚎,易中海的脑袋像是被一千根钢钉刺穿一样。
一阵阵的疼痛感从脑海伸出波浪般的阵阵袭来。
易中海揉了揉额头的太阳穴,缓了片刻对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说道,“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这大晚上的都聚集在这像个什么样子,都回家睡觉去。”
见易中海发话,虽然看热闹的人都还意犹未尽,但是毕竟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一大爷发话了,他们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不管怎么说,今晚这出闹剧也看的挺痛快了,尤其是何雨柱的事儿,估计后面能又能发酵好几天。
将院里的人驱散之后,易中海将贾张氏拉起来,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看向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贾大妈也没有恶意,都是为了你东旭哥的身体,你东旭哥的家庭你也知道,都不容易,这样吧,这饭盒的钱,我拿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雨柱嘴角上挑,这个易中海还真是重情重义啊。
老贾走了,对人家留下的妻儿真可谓是仁至义尽。
“行,一大爷,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下班回来,你把钱送到我家,我把饭盒给你。”
说完,何雨柱看也不看贾张氏,径直回了屋子。
何雨柱走后,贾张氏向何雨柱家的方向吐了口口水。
“呸,装什么大尾巴狼,黑心的人下辈子做牛做马。”
虽然不用自己给钱,但是易中海的钱以后都是贾东旭的,现在易中海拿钱和他们贾家拿钱没什么区别。
“行了,贾张氏,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到柱子这来闹了,让人家看笑话,明天我来柱子这拿到菜给你送过去,你可得给东旭留着。”
易中海特地嘱咐了一下贾张氏,生怕贾张氏偷摸把贾东旭的菜给偷吃了。
“这还用你说!”
贾张氏不满的瞪了易中海一眼。
要是平时,贾张氏可能真会去偷吃一半,但是现在事关贾东旭的技工考核,贾张氏还是分得清事情的严重性的。
“行了,赶紧回去照顾东旭吧。”
易中海一眼也不想再看贾张氏,将贾张氏打发了回去。
等院里都没人了之后,易中海又走向何雨柱家。
“咚咚咚——”
何雨柱将房门打开,见是易中海。
“一大爷?你儿还有事儿?”
“那个,柱子,刚才我和你说的买饭盒的事儿,咱们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易中海脸上挂着一副慈祥的微笑说道。
“不是都说清楚了吗,还有什么可说的?”
“柱子,主要是这个价格,你看能不能看到以前你东旭哥和你的关系的份上,再便宜一点,这五块钱……”
后面的话易中海没有再说。
五块钱,在这个年代,对于那个家庭都不是一笔小数目。
哪怕易中海收入高,一个月有七十多块钱,但是五块钱一份的饭盒,也就够贾东旭吃小半个月的。
这谁能吃起啊,这简直就是在吃钱。
“一大爷,该说的我都说明白了,我跟您说实话吧,我这要是都是成本价,都没有按照饭店的价格去要,不信的话您明天大可去饭店打听打听,最低价了,没得讲,您总不能让我花钱去补贴贾家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他心里知道何雨柱说的是真的,之所以又来问了一下,就是抱着侥幸心理,毕竟以前自己待他也不错,想着何雨柱会不会念个旧情,给自己优惠一些。
既然说不通,易中海也就不再言语,和何雨柱道别,背着手往家走去。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有些弯曲的背影,摇了摇头,轻轻将房门关上。
“这一夜,易中海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