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这个女儿虽不像小女儿一样上心,但是也是给足了许多,但是这个女儿所做的终究是让自己有些失望了。
“好日子倒不必了,我娘俩的日子目前也是不错的。”说着二姨娘蹲到许潇潇面前,然后想通过眼睛好好看一下这个女儿,看着看着就打量着这个女儿的容貌,与那个坐在右相府中享受的男人脸庞很是相似,心里那个恨阿逐渐蔓延,气的直接用有些粗糙的手掌打向许潇潇。
许潇潇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一愣,身子本来没多少力气,这就导致额头一下磕到一处渗出了血。
而一旁的许梦则是冷眼观望,虽然是同胞姊妹但是她心中没有太多的涟漪,因为这点伤可比她们这一路的伤好太多了,
而许潇潇也不顾所谓的名门闺秀模样,大声叫嚣着:“你们有本事在这里对付我,有本事找那个贱人报仇呀,你们所受的不就是她造成的吗?”
说着说着眼角有泪珠一滴滴掉了下来,因为她不懂自己不过没有劝解,这一切的始终都是那个贱人做的,为什么自己要受这个气。
许潇潇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她顾不得额头的疼痛和还未缓过来的身子,猛地站了起来,直接与二姨娘和许梦开始打了起来。这一刻,所谓的母女、姊妹情分显得如此的荒谬与可笑。
二姨娘虽是个有年纪的人,但此刻也被许潇潇的言语和行为激怒,她挥舞着粗糙的手掌,狠狠地朝许潇潇的脸上扇去。许潇潇身手敏捷,一个侧身便躲过了这一巴掌,同时反手抓住了二姨娘的手腕,用力一拧,疼得二姨娘哇哇大叫。
许梦站在一旁,原本冷眼旁观,但见母亲与妹妹打得不可开交,也忍不住加入了战团。她毕竟年轻力壮,招招狠辣,直逼许潇潇要害。然而许潇潇此刻已是豁出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反击着,与许梦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三人打作一团,房间里顿时响起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和怒骂声。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瓷器碎片四溅,一片狼藉。外面的丫鬟听到动静,吓得赶紧跑去禀报。
许潇潇虽然身手不错,但毕竟力气有限,加上之前受伤,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她一个疏忽,被许梦狠狠地推了一把,整个人向后仰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一摔,疼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二姨娘和许梦见状,也停了下来,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许潇潇。她们的脸上都挂着愤怒和怨恨的表情,仿佛要将许潇潇生吞活剥一般。
许潇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上挂着泪痕和伤痕,看起来十分狼狈。但她眼中的怒火却更加旺盛了。她紧紧地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这两个贱人!我许潇潇今日所受之辱,必将百倍奉还!”
说完,她猛地冲向二姨娘和许梦,三人再次陷入激烈的打斗之中。这一次,许潇潇仿佛拼命一般,招招致命,直逼得二姨娘和许梦节节败退。她们心中惊恐万分,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似娇弱的女儿\/妹妹,竟然有如此惊人的战斗力。
打斗声持续了许久,直到外面的丫鬟带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匆匆赶来。他们推开门,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三个女人正打得难解难分。
而戴面具的男子看不出面具下的表情,只是声音中带着丝怒意赶紧喝止了她们。
二姨娘和许梦见戴面具的那个男人来了,浑身颤抖了一番,连忙退到一旁,指着许潇潇控诉道:“是她先挑事的。”
许潇潇却毫不畏惧地瞪着老爷,冷笑道:“怎么?只许你们打我,不许我反抗吗?今日之事,谁是谁非,你心里清楚!”
男子看着面前许潇潇,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情绪。他挥了挥手,示意家丁将三个女人分开,然后声音中带着威胁地说道:“如果不想死你们倒是可以尽情的折腾。”
许潇潇闻言,冷冷地哼了一声,眼里对这个也有一丝探究,毕竟这个人肯定不简单,敢帮一个流放的犯人。
而二姨娘和许梦则面面相觑,她们知道这次的事情已经闹大了,那个男子的上头不会放过自己的。
两人心中不禁有些慌乱和害怕,开始商量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然而那名男子的主子则在一旁观望着这一切,一旁还跟了几个丫鬟跟着。
许家这场母女、姊妹之间的斗争则是她专门引导来的,待在宫廷中有些乏味,能看这一出好戏,真的是有趣的不行。
“将许潇潇放回去,告诉她如果不老实将她俩在这里的事告诉别人,她只有死路一条。而她俩警告他们这个关键时刻老实点,否则不介意直接上刑。”说完穿着一身她着一袭湖蓝色的绫罗长裙,裙摆上以银线绣着绽放的花蕊,腰间挂了一串腰牌离去。
许潇潇被放回住处后,心中满是愤懑。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但绝不可能坐以待毙。
冲散那个丫鬟也在这个时候赶回来,看到安然无恙的自家小姐后,整个人才放松了一些,毕竟如果小姐出事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可能面临被卖到他处或者直接处死都有可能。
许潇潇看到那个丫鬟后,告诉她今日之事不许第二个人知道,毕竟自己的名声可能被毁,二一个是这件事暂时先不让别人知道的为好。
丫鬟听到后连连应道,不管为什么,反正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许潇潇让那个丫鬟准备金疮药来让额头上的疼缓解一些,而且还让准备不让额头留下痕迹的疤痕膏,可不想自己的容貌被毁。
而另一边,二姨娘和许梦在受到警告后,惶惶不可终日。她们害怕那人口中的刑罚,却又不甘心就这样被压制,毕竟自己如果一直被牵着鼻子,那么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想了想母女二人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觉得自己应该也要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