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白看阎墨初无视了自己的求助,还在一旁说风凉话,默默的瞪了他一眼。
亏自己把他当朋友。
他却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烦闷之下,他索性举起酒杯干掉了杯中的酒。
一杯下肚,桌上的人终于消停了一会。
他趁机缓了缓酒劲,可越缓越头晕。
阎墨初看出他是真喝多了,双眼都有些迷离,心中有些不忍。
直到别人再找他喝时,阎墨初终于端起了酒杯:“小白不能喝了,谁想喝可以找我喝,我奉陪到底”
说着皱着眉头,一脸苦闷的干了一杯。
窕婴又找到了磕cp的乐趣,目光暧昧的注视着阎墨初和醉醺醺的池屿白。
觉得他俩身上冒着无数粉红泡泡。
看的出来阎墨初并不喜欢喝这种酒,怕别人再灌小白师弟还是将酒喝了。
桌上的人看阎墨初如此豪爽,正愁池屿白不能尽兴,这站出来个能奉陪到底的,他们也不管和这人是不是同学,纷纷将矛头对准了他。
阎墨初只能苦着脸喝了一杯又一杯。
他在这边喝着酒,池屿白倒好,竟然闭眼睡觉了。
池屿白喝多就爱犯困,这会大脑已经不受控制,不分场合的打起了瞌睡。
刚开始是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后来不知怎么身体开始向阎墨初那边倾斜,眼看就要从椅子上掉下去。
阎墨初看到他这副烂醉如泥的姿态,不由得往他那移了移。
两人的肩膀挨的极近。
池屿白的头就那么众目睽睽之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阎墨初怕他栽倒在地,小心翼翼的用手护着他的脑袋,心里却怦怦的跳个不停。
如此亲密的状态令他耳尖泛起了红晕。
虽然池屿白喝多了,可他是清醒的,这种举动和投怀送抱有什么区别。
“……小白喝多了,我恐怕不能奉陪到底了”阎墨初看身旁的人已经意识不清,想带他先回去,便打算告辞:“你们继续喝,这顿算我的”
上次卖古董的钱还有几万,他叫来服务员买了单,叫不醒池屿白,索性便搂着他的腰将他横抱起来。
随后和众人打了个招呼,便这么大大方方的走了。
房间里的人看到这幕惊愕极了。
两个男人,就那么水灵灵的横抱着走了?
不过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也没有人说什么。
阎墨初抱着池屿白出了余江楼,怀里的人酣睡不醒,期间只是调整了一下睡姿。
刚出大门,出其不意的遇到了项之宇。
项之宇刚把表演社的人支走,本想去找池屿白的,却看到心心念念的人被人横抱着出了门,立马迎了上去。
“你对他做了什么”项之宇满脸质问,以为阎墨初故意把他灌醉了。
“让开”阎墨初没回答他,只是冷眼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人。
“把他给我”项之宇非但不让,还向前走了几步,脸上尽是占有欲。
他想把池屿白从阎墨初怀里抢过来。
“凭什么给你?”阎墨初满脸不屑,看项之宇的眼神极具挑衅。
搞笑,他凭本事抱出来的,凭什么要拱手让人。
“我和你说过他是我的人”项之宇趾高气昂,就差伸手去抢。
此时他忘记了自己明星的身份,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偷拍。
“恐怕只有你自己这么觉得吧”阎墨初语气充满了嘲讽:“他说过他不喜欢你,少tm在这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你配的上他吗”
阎墨初言辞犀利,看项之宇的眼神充满鄙夷。
项之宇被气笑了:“他不喜欢我又能怎么样,我和他认识那么久了,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他和我走天经地义,你和他的关系能和我比吗”
他自认为他和池屿白是最亲密的朋友,即便池屿白不喜欢他,自己也有资格将他带走照顾。
而面前的人,和自己完全没有可比性。
“那只是曾经”阎墨初毫不在意的讥讽:“认识的久又能怎样,没听说过后来者居上吗“
“你但凡有点脑子就该知道,为什么他们玄学社聚会我能参与,而我又为什么能这么旁若无人的把他抱出来”
“如非是我和他关系好,里面那些人会这么放心把他交给我吗”
“醒醒吧蠢货,别自以为是了,你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说完阎墨初冷哼一声,径直绕过他离开了,路过他身边时还轻飘飘的留下一句:“忘了告诉你了,我们不但关系好,而且还住在同一间屋子里”
你就说你气不气吧。
他走的洒脱至极,留下眼眶红红的项之宇呆愣在原地。
好像一个被抛弃的第三者,狼狈至极。
阎墨初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将项之宇浇了个透心凉。
原来冥冥之中,他和池屿白早就分道扬镳了吗。
怪不得现在池屿白见到他总是那么疏离,久别重逢也没有一丝欣喜之意。
他不信。
他觉得阎墨初是在故意奚落他。
他坚信,就算他和池屿白许久未见,池屿白总有一天会被自己打动。
哪怕池屿白喜欢女人,他也要把他掰弯,之前他不是没有做过将男人掰弯的事。
放弃池屿白他做不到,也不甘心。
阎墨初将池屿白抱进一辆出租车,自己和他并排落座,池屿白醉醺醺的靠在阎墨初的肩膀上不省人事。
阎墨初任由他靠着,搂着他的腰将他圈住,以免他左右摇晃。
许是喝了太多酒胃不舒服,经过颠簸路段,他嘴里会无意识的哼哼出声。
阎墨初默默的看着他红扑扑的脸,他的声音让阎墨初的心无法平静,嗓子又干又痒,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胳膊伸进池屿白厚厚的棉服内。
他里边只穿了件打底,阎墨初的胳膊伸进去能感觉到他腰间的温度,他不自觉的将胳膊紧了紧。
池屿白劲瘦的腰肢被他牢牢圈在怀中,搂着感觉很好,阎墨初心里升起一股狂热。
他就那么搂了一路,脑子里总蹦出些他们第一次的情景,那会池屿白眼眶微红,浑身颤抖,让他停下了,他却越来越兴奋,直到把人弄晕。
不得不说那是次美妙的体验。
下车的时候阎墨初某个地方已经起了反应。
他将池屿白带回家,直接抱着他穿墙而入,将他丢在床上。
颠簸一路,又被这么一丢,池屿白胃里一阵翻滚,幸好阎墨初眼疾手快把他扶起,皱着眉递去了垃圾桶他才没吐在床上,不过外套却沾染上了污秽物
阎墨初只好把他的外套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