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下界刚诞生的人皇有什么用。”月白色长衫男子微微仰头,鼻孔轻哼一声,声音中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蔑,那语气仿佛在谈论的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缓缓抬起右手,轻轻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优雅却又透着几分傲慢。
“不说本座境界远超于他,”他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仿若寒夜中的冷星,“即使是同境界,本座可打下界的人皇十个。”话语落地,仿若带着无形的威压,在这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说罢,他略带嘲讽的眼光直直地望向清皇玄御,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在他眼中,玄御这般下界之人的眼界实在太过狭隘。在永恒仙域,强者为尊的规则被演绎到极致,无数天才在浓郁灵气与完整法则的滋养下崛起。哪怕对手境界高他半层,他也有十足的底气与之抗衡。他自幼在上界修行,历经无数残酷的试炼与厮杀,掌握的神通、领悟的法则,岂是下界修行者可比。每一道术法,都经过无数次的锤炼,能精准地把握天地之力的律动,发挥出远超想象的威力。在他看来,下界人皇不过是在贫瘠之地勉强成长起来的弱者,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月白色长衫男子微微转身,袍角随风轻轻摆动,他的目光仿若实质,从殿内华美的雕梁画栋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清皇玄御身上。他的眼神平静,却又隐隐透着不容小觑的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对了,”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能让人心神一凛的威严,“你们不是说青云界来了一个从上界下来的年轻人吗?”
提及这个,他的眼眸微微眯起,幽暗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相较于一个初出茅庐的下界人皇,这个从上界而来的年轻人,才真正勾起了他的兴趣。在他看来,下界人皇即便有些能耐,也不过是在这贫瘠天地中勉强拔尖,难以对上界强者构成真正威胁。但从上界下来的人则完全不同,其中或许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缘由与秘密。
他的思绪不自觉飘回上界那繁华却又暗藏汹涌的永恒仙域。那里强者如云,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卷入无尽纷争。能从上界下来的人,要么身负特殊使命,要么是在仙域的残酷竞争中被迫远走。无论是哪种情况,背后都可能牵扯出巨大的势力博弈与阴谋算计。想到这里,他再次打量着玄御,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压迫感:“给我详细说说,此人究竟是何来历,到这青云界又有什么目的?”
月白色长衫男子心中暗自思忖,据他在上界多年的见闻与积累的人脉所获消息,但凡能从上界踏足下界之人,背后所倚靠的势力必定不可小觑。上界广袤无垠,强者林立,修行资源的竞争近乎惨烈,没有足够的实力与底蕴,根本无法支撑族人跨越界域,降临这灵气稀薄、法则残缺的下界。
在那强者为尊的永恒仙域,能拥有圣境强者坐镇的势力,才有足够的能量与资源开辟界域通道,送族中子弟前往下界历练或是执行特殊任务。圣境强者,那可是站在修行金字塔顶端的存在,举手投足间便能改天换地,一念可定乾坤。他们所掌控的法则之力,已然超脱了普通修行者的理解范畴,其周身环绕的威严与气势,足以让一界生灵为之颤栗。
这些势力,往往都有着悠久的传承,在漫长岁月中积累了海量的修行典籍、珍稀的天材地宝以及强大的人脉关系网。族中子弟自幼便接受着最顶尖的修行资源与教导,修炼着高深莫测的功法,得天独厚的条件让他们在修行之路上一骑绝尘。而能被这些势力选中,派往下界的年轻人,必定是天赋绝伦、身负重任。他们或是身负使命,前来探寻失落的上古秘宝;或是为了在这相对和平的下界磨砺心境、提升实力;亦或是为了开拓势力版图,暗中布局,为上界的家族谋得更多的利益与资源 。
月白色长衫男子越想越觉得事情棘手,他再次看向清皇皇御,眼神中多了几分凝重与审视,语气也愈发冰冷:“此事非同小可,你最好将知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我,莫要遗漏任何细节 。”
月白色长衫男子,也就是陆无生,脑海中不断翻腾着有关上界来人的种种推测,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一派淡然。虽说对那个突然降临下界的年轻人极为在意,但他心底没有丝毫惧意。
在他看来,能派人来下界的上界势力,即便有些底蕴,也强不到哪里去。上界广袤无边,势力格局错综复杂,真正的顶级大势力,目光都聚焦在更为宏大的利益与争斗上,鲜少涉足下界这种在他们眼中灵气匮乏、资源贫瘠的地方。那些愿意派人下来的,至多和自己所属的玄天道宫处于同一水准,而玄天道宫在他心中,本就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陆无生身为玄天道宫的嫡系弟子,自小在宫中接受顶尖的修炼资源与严苛的教导,一路修行顺遂,在同辈中也是出类拔萃。他的身份,在玄天道宫内部同样有着相当分量,备受尊崇,日常出行,旁人皆对他恭敬有加。更关键的是,他身后站着的,乃是玄天道宫赫赫有名的妖孽天才。那可是一位天赋绝伦、修行速度堪称恐怖的人物,年纪轻轻便已达到惊人的境界,在整个玄天道宫都拥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其一句话,甚至能左右不少重要决策。凭借这层关系,陆无生在玄天道宫中行事,底气十足,哪怕面对一些棘手之事,也丝毫不慌。
不过,陆无生并非莽撞之人,他十分清楚“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也明白贸然招惹那个上界下来的人可能会带来诸多麻烦。谁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带着怎样的使命与底牌降临,万一触碰到对方背后势力的底线,引发一场难以收场的争斗,即便自己背靠玄天道宫,也难免陷入麻烦之中。所以,哪怕心中满是好奇与警惕,他也不会轻易迈出主动挑衅的那一步,而是打算先暗中观察,摸清对方的底细与来意,再做定夺 。
清皇皇御微微欠身,姿态放得极低,眼神中满是讨好与试探,小心翼翼地开口回禀:“回禀大人,那个人叫林渊。据臣下多方打探,这林渊如今和大明公主朱紫薇走得极为亲近。”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观察陆无生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翳。那眼神仿佛在无声询问:“您看是不是……”其中的意思再明确不过,暗示着或许可以从林渊与朱紫薇的关系入手,采取一些手段,既能打压大明,说不定还能顺便摸清楚林渊的底细,一举两得。
皇御心里清楚,若是能借此机会让陆无生对林渊出手,那可就再好不过了。林渊的出现,无疑给他们覆灭大明的计划增添了诸多变数,而这位来自玄天道宫的陆大人,实力高强、背景深厚,有他出面,定能将这麻烦连根拔起。想到这儿,玄御的手心微微沁出了汗珠,既紧张又期待,等待着陆无生的回应,仿佛那将是决定他大清皇朝未来走向的关键。
清皇皇御微微弓着身子,脊背紧绷,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意,可眼底却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阴狠。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是生怕被旁人听见一般,继续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这林渊若是只是和朱紫薇亲近,倒也不足为惧。可臣下听闻,他近日频繁插手我大清与大明之间的纷争,大有干扰我们覆灭大明皇朝计划的势头。”皇御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打量陆无生的表情,试图从对方的神色中捕捉到一丝松动。
“就在前几日,”皇御咽了咽口水,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惊恐,“臣下曾亲眼目睹林渊现身,他身旁竟伴着一条蛟龙。那蛟龙浑身散发的气息,犹如浩瀚深渊,深不可测,仅是远远望去,便让臣下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压迫,好似灵魂都要被吞噬一般。那种气息,臣下斗胆揣测,也只有传说中的人皇之境强者,才能拥有如此威慑力。”皇御说到此处,双手微微颤抖,脸上的恐惧并非全然作伪,想起当日那一幕,他至今仍心有余悸。
“大人,”皇御扑通一声跪下,额头紧贴地面,声音带着几分哭腔,“林渊有如此强者相助,若任由他这般搅局,我大清覆灭大明的大业怕是要毁于一旦。还望大人念在我大清多年来对玄天道宫忠心耿耿,出手相助,除掉林渊这心腹大患呐。”玄御跪在地上,久久不起,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满心期盼着陆无生能被他说动,出手解决这个让他夜不能寐的难题 。
月白色长衫男子身旁,那身着玄衣的男子宛如一道从黑暗中浮现的鬼魅,周身散发着彻骨寒意。他微微侧过脸,目光阴森森地落在跪地不起的清皇玄御身上,薄唇轻启,声音仿若裹挟着千年寒霜,一字一句地说道:“放心,这种有关上界的人,我们会帮你出手搞定的。”
玄衣男子说话间,袖袍下的双手微微抬起,手指无意识地轻轻弯曲,那动作就像是在虚空中握住了什么致命武器,指尖仿佛闪烁着寒芒。他的眼神冰冷,犹如寒夜中觅食的恶狼,幽暗中透着嗜血的光芒,似乎已然将林渊视为了囊中之物。在他看来,一个从上界下来、搅乱这下界局势的人,根本不足为惧,不过是他即将出手猎杀的又一个猎物罢了。
“区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敢在下界兴风作浪。”玄衣男子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不屑,“我们玄天道宫出手,定叫他有来无回。”他微微仰起头,脸上露出一丝傲然的神色,似乎对自己和玄天道宫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坚信只要他们愿意,便能轻易碾碎任何敢于阻挡他们的人。他的话语在大殿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让跪在地上的皇御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终于搬来救兵的庆幸,又有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隐隐担忧 。
玄衣男子微微眯起双眼,那狭长的眼眸仿若寒夜中的利刃,在清皇皇御身上缓缓扫过,便已将对方心底的担忧洞悉得一清二楚。他自然明白皇御在顾虑什么,大清皇朝虽说在青云界称得上是一方霸主,可也不过是矮子里面拔将军,勉强居于巅峰势力之列,远远算不上最强。在这广袤的青云界,隐匿着不少底蕴深厚、实力莫测的势力,大清皇朝平日里行事都得小心翼翼,不敢肆意妄为,生怕惹上不该惹的对手,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若是无端招惹一个上界子弟,那简直等同于捅了马蜂窝。上界势力错综复杂,随便一个家族或是门派,背后都可能牵扯着庞大的关系网和深不可测的强者。一旦得罪,那些高高在上的上界强者,只需动动手指,便能让大清皇朝在顷刻间灰飞烟灭。玄御身为大清皇帝,自然深知其中利害,每日都活在如履薄冰的恐惧之中,生怕一步踏错,便将整个皇朝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想到这里,玄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仿若在嘲笑皇御的胆小怯懦,又像是在得意于自己能掌控这一切。“你也无需过于担忧,”他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却多了几分安抚的意味,“有我们玄天道宫在此,还轮不到那些宵小之辈来撒野。只要你乖乖配合,按我们说的做,覆灭大明皇朝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
玄衣男子心里门儿清,若是一个上界势力发现自家弟子竟折在一个下界“土着”手里,那怒火可就如同被点燃的燎原大火,势不可挡。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上界强者眼中,下界生灵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他们的尊严和荣耀绝不容这般践踏。只需一道传讯,便会有强者悍然降临,以雷霆手段血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下界势力,将其连根拔起,杀得鸡犬不留,以此来扞卫上界的威严和自家势力的颜面。那些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上界强者,行事绝不会有丝毫犹豫,血腥与残酷将会是这场报复的主旋律,整个下界势力恐怕瞬间就会被夷为平地,成为一片废墟,无数生灵涂炭,只留下无尽的哀嚎与绝望。
然而,若是自家弟子是被同为上界的人所杀,情况就截然不同了。上界的势力之间,虽明争暗斗不断,但在面对下界时,却有着一种莫名的默契和优越感。他们自恃身份高贵,实力超凡,根本不屑于向下界势力发泄怒火。在他们看来,与下界势力计较,简直是自降身份,有损上界强者的威名。对于他们而言,上界内部的争斗才是重中之重,那关乎着资源的争夺、势力的兴衰以及无上的荣耀。区区一个下界势力,根本不值得他们耗费精力和资源去报复,顶多在茶余饭后,当作一个谈资,轻描淡写地提及,随后便抛诸脑后 。
玄衣男子想到这儿,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弧度,再次看向清皇皇御时,眼神里多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所以,你不必害怕,有我们出面,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仿佛在向皇御宣告,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里,唯有玄天道宫才是真正的主宰 。
月白色长衫男子微微仰起头,下巴轻抬,眼中闪烁着倨傲的光芒,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傲然道:“好了,先带我们去找那个从上界下来的人吧。”说罢,他轻轻拂动衣袖,那姿态仿若将世间万物都不放在眼里。
在他心中,自家所属的玄天道宫,即便在上界那强者如云、势力林立的永恒仙域中,算不上顶尖豪强,但底蕴同样深厚得可怕。玄天道宫深处,隐匿着一处被无尽仙阵环绕的神秘之地,那里便是圣境强者的闭关之所。圣境强者,已然超脱了普通修行者对力量的认知范畴,举手投足间,都能引动天地间最为本源的力量,一念可让星辰坠落,挥手能使山河破碎。那强大的气息,即便隔着层层禁制与仙阵,偶尔泄露一丝,也足以让整个玄天道宫为之震颤,让无数弟子心生敬畏。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一位圣境强者坐镇,玄天道宫在仙域中才拥有着不容小觑的话语权,各方势力即便心怀觊觎,也不敢轻易来犯。而他,作为玄天道宫精心培养的嫡系弟子,自幼便在这强大底蕴的熏陶下修炼,学习各种高深莫测的功法,掌握精妙绝伦的神通,更是深受圣境强者修行理念的影响,一路走来,顺遂无比,养成了如今这般目空一切的性格。此刻,听闻那从上界下来的林渊竟在这小小的下界搅弄风云,他内心的骄傲与自尊被彻底激起,迫不及待地想要会一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对方知晓玄天道宫的威名与实力 。
月白色长衫男子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与生俱来的矜贵与自得。在他的认知中,玄天道宫虽说在永恒仙域算不上顶尖大派,却凭借着圣境强者的坐镇,在那片强者如云的世界里稳稳占据一席之地。平日里,一般势力,哪怕是稍强于他们的,在诸多事务上也会对玄天道宫礼让三分,卖几分薄面。毕竟,圣境强者的威慑力摆在那儿,没人愿意轻易去招惹一个可能随时被圣境强者盯上的麻烦。无论是资源的分配、势力范围的划分,还是一些仙域中的重大决策,玄天道宫的意见总能被慎重考虑,这便是实力带来的底气与特权。
清皇皇御听到这话,原本高悬的心总算稍稍落了地。他偷偷抬眼,目光快速扫过眼前这两位来自上界玄天道宫的强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林渊的出现,就像一颗突然砸进他棋局里的石子,搅乱了他覆灭大明皇朝的全盘计划,让他夜不能寐、忧心忡忡。如今,听闻玄天道宫的人主动要去解决林渊,他满心期许着这场风波能就此平息。在他看来,只要林渊一死,大明皇朝便少了一大助力,自己的计划便能顺利推进,而大清皇朝也不会因招惹上界之人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无疑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皇御在心底暗自盘算着,面上则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是是是,二位大人请随我来,那林渊时常出没之处,臣下已然摸清 。”
在大明皇朝那巍峨壮丽、气势恢宏的宫殿群之中,有一处静谧而典雅的宫殿,宛如喧嚣尘世中的一方净土。宫殿的琉璃瓦在日光的轻抚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飞檐上的瑞兽雕塑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会腾空而起。宫殿四周,繁花似锦,绿草如茵,微风拂过,花枝摇曳,送来阵阵馥郁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步入宫殿内部,雕梁画栋间尽显奢华与精致,墙壁上悬挂着名家墨宝,一幅幅丹青画卷仿若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地上铺设着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倒映着殿内的陈设与光影,更添了几分梦幻之感。
林渊正闲适地坐在一张由珍贵沉香木打造而成的椅子上,椅子的靠背与扶手雕刻着精美的龙纹图案,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自然,彰显着不凡的工艺。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袍角绣着淡雅的云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他的手中,握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杯,杯中的琥珀色美酒微微荡漾,散发出醇厚的香气。他微微仰头,轻抿一口美酒,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酒液顺着喉咙缓缓滑下,带来一阵温热的暖意,仿佛将他周身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在他的身后,林幼幽正轻柔地为他揉肩。林幼幽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罗裙,裙角绣着灵动的蝴蝶图案,随着她的动作,蝴蝶仿若展翅欲飞。她的双手白皙如玉,手指纤细修长,动作轻柔而舒缓,恰到好处地拿捏着林渊的穴位。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不时抬眼望向林渊,眼中满是关切与依赖。她的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动人。
“林渊哥哥,这样的力道还合适吗?”林幼幽轻声问道,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潺潺溪流,在这静谧的宫殿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