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狱卒拿着许多根针。赵健被两位狱卒按在地上。一位狱卒拿着一根针,刺进赵健的手指头。赵健痛的大叫一声,顿时手指头流血了。接着狱卒又拿了这根针对着第二个手指头刺进去。依次排开,十个手指头全部被针扎了一下子。赵健两只手血肉模糊。赵健心里难受极了。想着在杏花村老家的父母。想着凤郡王府的小郡王,以后再也没有他这个陪读了。突然他又想起,自己毕竟是凤郡王府当差,凤郡王会不会帮助他。而后他又想,朱文小王爷被杀,都惊动了皇上,凤郡王爷府肯定会撇清关系都来不及,怕受连累,怎么又会帮助自己。想着想着,突然狱卒从火炉里拿出一根烙铁加热通红,对着赵健的胸腔烙上去。赵健大喊一声,再也坚持不住昏死过去。狱卒看赵健晕死过去,并没有停止。其中一个狱卒拿着一盆冷水把赵健浇醒。赵健从昏迷中醒来,昏迷中梦到老家的父母。狱卒看到赵健醒来正准备烙铁再烙一次。赵健突然大喊一声,“我招我招。”
第二天早上在衙门里,马县令坐在上首。皇上派来调查案件的大臣坐另一侧。马县令一拍惊堂木,说“犯人赵健还不老实交代。”于是赵健就从头开始说了。“昨天早上我正准备出发,到归云阁酒楼和朱文王爷一起赴宴。可是周管家递给我一个食盒,告诉我里面有一瓶酒非常珍贵,带去酒楼和小王爷一起品酒。所以我才带去的。至于为什么我喝的酒没有事情,小王爷却没有中毒,我真的不知道。”马县令说“带凤郡王府的周管家上公堂回话。”只见几个衙役立刻跑到凤郡王府。不多时候,周管家匆匆而来,周管家见礼后说,“的确是我送上这瓶酒给赵健,没错!但是我只是给赵健当小礼物喝喝而已。并没有下毒。我也不知道这赵健胆大妄为,竟然在酒里掺上毒药,加害小王爷,冤枉啊大人,跟小人没有一点关系。”一旁的钦差大臣插话说,“这酒你从何而来”?周管家马上说,“此酒是小人去年从街市上所购,因为非常好喝,所以还剩下一瓶,觉得好心,送给赵健的”。周管家旁边一起在凤郡王府的工作的小厮立刻下跪说,“禀告大老爷,此酒真的是周管家在街市上购的,我们都喝过,都觉得美味,里面都没有毒。”
赵健听到说“冤枉啊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啊。”马县令大喝一声“退堂。把犯人押回牢房。”马县令一回衙门就把此事情和皇上派来的钦差商量一番,又通报给大理寺,大理寺听后不敢怠慢,又转告给皇上朱正。
而此时在赵健原来的军营里的马校尉也听说了此事情,真着急的焦头烂额,他深深知道赵健的品行端正,绝对不会做毒杀小王爷事情,也自责自己选择赵健做小郡王陪读兼教功夫先生的工作。马校尉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准备去京都城县衙深入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为赵健洗脱罪名。而且他打听了,京都城府衙县令竟然跟自己同姓马,虽然不是直系亲属,也算是出了五服的很远关系的堂兄弟,看看能不能借助这层非常远的亲戚关系疏通一下。而去之前,他还要去杏花村看看赵健的父母,先透露一下风声给赵健的父母,怕到时候公文出来,赵健父母接受不了。马蹄扬尘,马校尉心急火燎地赶到杏花村。那一片宁静的村落,此刻在他眼中却仿佛隐藏着无尽谜团。
他翻身下马,径直奔向赵健父母的家。那是一座普通的农舍,柴门紧闭,透着一股异样的冷清。马校尉用力叩门,却无人应答。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绕到屋后,正巧碰到一位路过的老农。马校尉急忙上前询问,老农打量了他一番,叹了口气道:“你说赵家两口子啊,前些日子被京都县衙的衙役给抓走喽。听说赵健杀了京都城王爷,只瞧着那些衙役凶神恶煞的,把人绑得紧紧实实就带走了。”
马校尉眉头紧锁,心中暗忖:赵健在大牢,如今他父母又被抓,这其中到底有何关联?莫非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谢过老农,翻身上马,决定即刻前往京都县衙一探究竟。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猜测,马蹄声在蜿蜒的小道上敲出急切的节奏,仿佛是他内心的焦虑在催促他尽快解开这重重谜团,找到赵健和他父母的下落,弄清楚这一连串诡异事件背后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