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玉姑姑连忙带着一众婢女扶起柳怜莲和石玉郎时。那柳怜莲真的是满脸桃花开,血红一片。而石玉郎也依旧是单腿跪地——他的腿麻了,站不起来了。
耍酷能耍到这种程度的,石玉郎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而柳怜莲更是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了:惨!非要用两个字的话,那就是:真惨!真一个“天上掉下个柳妹妹,吓得京中贵女直炸毛!”
围观的众人,都想不明白。人家柳怜莲好好的因为找到奇石获得奖赏正高兴着呢,怎么就被小霸王看中,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掳人呢?幸亏老天开眼中途出了变故,否则……现在小霸王都敢这么嚣张了?掩饰都不掩饰,直接改成明抢了?
不同围观众人的目瞪口呆,萧清音却感觉到自己的推销机会来了。
只见她急忙扒开人群,惊呼一声,“啊呀,表姐,你怎么摔成这样了?瞧你这满脸血,快擦擦,你这衣服怎么也被撕了?玉姑娘,可有备用衣物借我表姐遮盖一下?被外男看到怎生得了?咋这血越擦越多了呢?不会伤到了脸吧?表姐你的脸没事吧?会不会……不会的不会的!”
萧清音一边用自己的锦帕擦拭,一边担心的拍拍打打,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结果却是:快凝固的血被她一擦又流了。破碎的衣服后背更破了!
此时,玉真公主也已经下了楼,赶至现场,连忙安排调度:“玉果,你扶柳小姐下去叫郑御医给她看看,用最好的药。玉叶,你扶着世子去找林府医,他擅长跌打损伤。众位小姐稍安勿躁,先到观石阁喝杯茶压压惊,稍后公主府会送上内造首饰以示歉意。”
众人惊魂未定的跟随玉真公主。进了观石阁。萧清音却落在最后。与紫娟对起了剧本台本。
观石阁一楼大厅。大厅中间就是玉真公主的白月光最爱的那块原置于御花园中的奇石——琳琅石。
众人便是围着琳琅石坐成半圈。侍女们上茶上点心,赏花宴愣是被改成了茶话会。
“哎呀小姐,你手上全是血,怎么办?还有您这绛芸轩刚买的双面绣帕也脏了,太可惜了。”众人刚坐下,紫娟突兀的声音响起。
“‘绛芸轩”双面绣帕竟然有人买到了?不是说每半月只售五方的吗?我等了一个月了,一方也没抢到。”有贵女忿忿不平。作为不差钱的主,一方售价三十两银子的双面帕,抢了一个月竟然抢不到。而现在现场竟然已经有人抢到了,好气!
众人齐齐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丫鬟正捧着一方手帕大呼可惜。眼尖之人还可以看到那方素白的丝帕上,一面绣着黄猫扑蝶,而一面却是一丛翠竹。但可惜的是,现在丝帕上全是血迹。可惜了,这么新奇的丝帕,怕是要毁了。
“无妨,紫娟,你去马车上把我刚从“绛芸轩”“买的那块香皂和肥皂拿来,洗一下就好了。”萧清音自导自演。感谢“放屁大王”,感谢“欲面狼君”,感谢“wctV”,不是,串台了,感谢那对狗男女,让我“绛芸轩”又要业绩翻番。
一部主角为“香皂”,配角为萧清音的双手;另一部主角为“肥皂”,配角为染血丝帕和紫娟。两部大剧就在以京中贵女和玉真公主为观众的注视下激情上演。
当带着花香的洁白双手和带着清香的丝帕恢复如初呈现在观众们面前时,大剧完美剧终。
“这也太神奇了吧?洗得那么干净还那么香。”有摁不住好奇心的已经拉住了萧清音的双手,好奇的问洗手冼丝帕的东西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能买得到?
“我洗手的东西叫做香皂。洗我那条丝帕的东西叫做肥皂。”萧清音无需详细解说,她要的只是一个展示舞台,一个广告演绎。至于解说与销售,自有更专业的人士——林娘子来担当。“这两样东西都是我昨日去绛云轩买的,落在了马车上。不想今日竟派上了用场。”萧清音的嘴角是怎么压也压不住。成了!又成了!我真是个销售达人,编剧高手,导演天才。林娘子,你又要忙喽。
“萧二姑娘,我对这香皂挺有兴趣。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玉真公主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 “晚辈谨遵吩咐,悉听尊便。”萧清音今日主要任务已经完成,完事一身轻。自然很好说话。
玉真公主让心腹宫女留下代她招呼各位贵女,自己则让一位宫女引路,领着萧清音上了二楼。
二人分宾主落座。
“公主约我上楼,可是有什么事吩咐?”萧清音率先开口。
“听说萧二姑娘你的师傅是原探花郎李太白?玉真公主踌躇了半天,一盏茶都快喝光了,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问道。心尖的白月光,随着时间的流逝,没有慢慢暗淡,反而越来越明亮,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家师名讳是叫李太白,他是不是探花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一个武者。不知道我与公主说的是否同一个人?”难道王宝珠她们说的都是真的?自家那个耙耳朵师父还真的是玉真公主心尖尖上的人?这么多年都还不曾遗忘。
“对!他是一个武者,但也是当年的探花郎。他是文武双全的探花郎。”玉珍公主越说眼睛越亮,萧清音感觉她的眼睛都快变成了镭射光。“他……他现在好吗?过得怎么样?”
萧清音觉得此刻的玉真公主从一个少妇变成了一个少女。一个怀春的少女。没来由的寒毛竖起。幸亏玉珍公主保养得体。否则以她这年纪装作一个纯真少女,着实让人寒毛卓竖。
“师父他老人家挺好的,隐居在边陲山谷,也时不时去安南找些好吃的好玩的,逍遥自在!”想起那为了一车榴莲,跑去安南杀了一百土着做了两单”生意”的帅哥师父,萧清音也满是想念。
“他竟躲得那么远?还隐居在山谷里,苦了他了。”玉真公主又恨起了罪魁祸首齐王赵煜。又心疼李太白为躲这无妄之灾远遁边陲。
萧清音:为什么我看到了玉真公主好像在心疼那个老登?帅哥师父每天逍遥自在,经常剥削自己,有什么好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