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确定好之后。
便是具体的执行方案了。
为了确保高乡根据地,能顺利发展。
“我现在任命,李森林为高乡根据地,独立小旗,第一总旗各小旗,划拨一个小队,到李森林的独立小旗。”
李森林听到自己的正式任命。
李森林激动得站得笔直,向晏羽敬了一个军礼。
高声道:“职下保证,半年之内一定将高乡,发展成牢不可破的根据地。”
原本李森林,就带了自己的小队来高乡。
李森林这个独立小旗。
现在拥有了4个小队,是西乡人民军最大的小旗。
至于第一总旗少了3个小队。
只能回到西乡后,找近卫总旗补充了。
反正近卫总旗也不满员,平时也不会有作战任务。
“根据大家的思路总结,现在做如下安排,高乡有5都26个村,在每个都,建立都所与学堂,26个村子中,挑选26名村长,具体落实适龄小孩入学,与新修水利之事,至于均田地,等到明年夏收前,在落实,李森林,有没有问题。”
明代洪都府的乡村,州县下面是都,都下面才是村。
李森林起身说道:“没问题,只是咱们在湾台村…”
“在湾台村刚刚屠村,怕乡民们抵制是吗?”
李森林点了点头。
“每个村都有老人或孤儿,他们在艰难的熬着严冬,湾台村的物资我不带走。”
“职下明白了,给这些老人孤儿,还有一些生活困难之人,提供粮食,渡过严冬。”
“不全对!升米恩斗米仇,咱们不是打算新建学堂,新修水利吗,开春动工前,一些简单的事情,让他们来做,实在没事做,就把他们召集到一起,唱唱歌,烤烤火也算,一定要让他们觉得,在为我们做事,而获得的粮食。”
“军长英明!”
李森林一句发自肺腑的称赞。
却引来了战友们的蔑视之眼。
晏羽创业几个月了,带着一群泥腿子。
大家都不懂奉承,这还是晏羽第一次,听到手下的奉承。
李森林发觉自己说错话了,默默提溜着脑袋坐下。
虽说奉承的话听着舒服,但这个危害不小。
晏羽必须从他这源头掐灭。
“加一条军纪,对上官说奉承话,罚2天禁闭。”
这话让李森林,脸上涨得通红。
“你们第一总旗也别闲着,高乡各村的地主士绅、各族族老,还有地痞流氓,你们都去拜访一下,说一下我西乡人民军,在高乡的政策,当然!均田地先别提,不知斤两的,当场处置,我们是通知他们,不是商量。”
“职下明白!”
晏保平起身回道。
李森林是童生出身,能识字,会算数。
高乡学堂的建设,晏羽也不必担心。
在宁州城带回来的这批妇孺,却有一个意外之喜。
这批妇孺中,竟然有十几人识字。
也是!
有钱人家,都会为其子女,请上西席。
十几个女子,坐在周氏堂屋下方。
堂屋主位之上。
坐着的自己的仇人,还是屠杀全家的仇人。
在一群哽咽声中。
晏羽说道:“我西乡人民军不养废人,你们要不下田耕种,要不卖到青楼去,自己选吧!”
原本只是哽咽。
听到这话,便是哭声四起,堂屋内混乱不堪。
“静一静”
晏羽的声音,如石沉大海,被哭声掩盖。
完全没人搭理晏羽。
对于这群大家闺秀和贵妇人。
别说让她们种田,估计稻谷是怎么来的,她们都不知道。
至于流落青楼,那将是生不如死。
“在哭就卖到青楼去。”
见好好说话没用,晏羽便高吼道。
这一吓,还真有用。
除了哽咽声,堂屋安静了很多。
“看来你们是既不会种田,也不想留落青楼,这样吧!我给你们找个,能养活自己和家人差事,到学堂去教书吧!”
若是一开始,直接叫她们去教书,大多人肯定抗拒。
但当教书是一条退路,能活下去的退路时。
这工作激情,一下就起来。
堂下虽说没有回应声。
但安静的堂屋,说明大家都能接受。
“读书识字,你们都会,但算术这一块,你们还得学习,接下来几日,我便教你们算术。”
晏羽拿起一摞纸说道。
这是晏羽连夜,编写的加减乘除法,和一些简单的数学符号。
这些简单的计算方式。
足够新入学堂的小屁孩们,学个一年的了。
至于更深一点的算术,等回西乡后,再系统编写。
“好了,你们先看一下这是数字与符号。”
晏羽说完。
就示意亲卫,将写在纸上阿拉伯数字与符号,分发给她们。
“大王,我能不能拿回去看,我孩子才4个月大,我要回去喂奶。”
一个少妇,颤颤巍巍起身说道。
“噗!”
茶水刚进口,便一口喷出。
这都是啥与啥啊!
“行,你们都拿回去看吧!”
听到可以走。
没有一丝留恋,没人想面对这恶魔,这仇人。
唯独还有一十五六少女。
坐在那不动,死死盯着晏羽。
眼神中充斥着仇恨。
“怎么还不走?”
晏羽好奇问道。
“为什么?我家与你无冤无仇,我父母,爷爷奶奶,还有我两个哥哥,都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小女孩哭诉着,向晏羽嚎叫道。
“你叫什么名字?因哪个亲戚受到波及?”
“邵萍儿,我舅舅周为仁与你有仇,这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呵呵!没关系?你舅舅的权势,为你家带来多少财富,带来多少权势,这个不用我说吧!你家享受了你舅舅的权势,那苦难就不该同甘吗?”
“你瞎说,我父亲本就是秀才功名,家里良田千亩,这些都是我家祖上功德,积累下来的。”
“你家祖上功德?你到那些佃农家看看,他们日夜劳作,却食不果腹,这也叫你家祖上功德,原来你眼中的祖上功德,就是吸食穷人家的血液。”
“你这是歪理,所有的乡绅都是这样的,我家租田地给他们种,是我家养活了他们。”
“是吗?敢问邵小姐,那些田地,都是你祖上开荒而来吗?”
“不管是开荒,还是买来的,那都是我家的田地,田契上都写着了。”
“不管是你家依靠周为仁,获得一些利益,还是你家良田千亩,却让佃农们食不果腹,你父母家人都该死。”
“歪理,你那是歪理,我和你拼了。”
邵萍儿吼着说完,便朝晏羽冲去。
一个十五六的丫头,又手无寸铁。
见晏羽没有反应。
门口的亲卫,依旧站着笔直。
眼睛斜瞄着看戏。
晏羽的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
邵萍儿双手抓晏羽的左手臂,用力一咬。
若不是低头看见手臂被咬。
还以为一个小巧玲珑的丫头,抓着手臂撒娇了。
也不知哪个精搭错。
晏羽右手向邵萍儿腰间一挠。
将邵萍儿翻了身。
右手在往上一提。
右手臂直托邵萍儿腹部,右手掌按在后背。
邵萍儿被晏羽单手,提溜了起来。
晏羽想起来,岛国教育片的一些画面。
高高举左手,在邵萍儿屁股上,轻轻拍打几下。
嘴里还振振有词:“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