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傻柱咬牙切齿地说。
“是不关我事。”许大茂笑得更欠揍了,“但是这事要是让冉老师知道了,你看她怎么想?你说你也是,攒了大半年的钱给人家买缝纫机,结果转手就给了秦寡妇家那个小兔崽子。这要是我媳妇,非跟我闹离婚不可!”
傻柱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许大茂见状,赶紧往后院跑,一边跑一边喊:“哎呦,我这是说错什么了?大家都知道你傻柱对秦寡妇有意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傻柱追了两步,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来。他得赶紧回家,趁冉秋叶还没回来,想个法子把钱补上。
可他刚走到自家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冉秋叶的声音:“雨柱,你回来了?”
傻柱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推开门,看见冉秋叶正在收拾屋子。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傻柱强装镇定地问。
“学校下午开会,提前放学了。”冉秋叶笑着说,“正好我想去看看那台缝纫机,你说的那家店在哪儿?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傻柱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那个……那台机器……好像已经卖出去了。”
“卖出去了?”冉秋叶愣了一下,“那咱们换一家店看看?钱我都准备好了。”说着,她走到床头柜前。
“别找了!”傻柱一把拉住她,“那个……那钱……我用了。”
冉秋叶转过身,不解地看着他:“用了?用在哪儿了?”
“我……”傻柱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这时,院子里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哎呦,冉老师在家呢?我刚才还在说呢,您那买缝纫机的钱啊,让傻柱拿去给棒梗保释了!那小兔崽子在百货商店偷东西,还咬伤了警察同志呢!”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冉秋叶看着傻柱,眼神逐渐变得陌生起来。
“你就这么把我的钱给了秦淮茹家?”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傻柱心里发慌,“连问都不问我一声?”
傻柱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看看冉秋叶,又看看门外一脸小人得志的许大茂,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傻柱终于憋出一句话,却显得底气不足。
“哟,怎么,我说错了吗?”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你傻柱为了秦寡妇,连媳妇本都掏空了,真是感天动地啊!”
“你……”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总不能告诉冉秋叶,他是一时心软,怕棒梗被抓去少管所,才答应帮秦淮茹还钱的吧?
冉秋叶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她走到门口,冷冷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要是闲得慌,就去管管你家娄晓娥,省得她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道在外面勾搭谁呢!”
许大茂脸色一变,他最恨别人说娄晓娥的闲话,当即就要发作,却被傻柱一把拉住。
“许大茂,你给我滚!”傻柱怒吼道,“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见傻柱真要动手,也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
傻柱回到屋里,看着冉秋叶,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秋叶,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冉秋叶冷冷地打断他,“解释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把我的钱给了秦淮茹?解释你为什么宁愿帮一个外人,也不愿意帮我实现我的梦想?”
“我……我不是故意的……”傻柱慌乱地说,“我只是……一时心软……”
“心软?”冉秋叶冷笑一声,“你对秦淮茹心软,那对我呢?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傻柱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他看着冉秋叶失望的眼神,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难受。
“雨柱,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但现在看来,我错了。”冉秋叶的声音充满了悲伤,“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她转身跑出屋子,留下傻柱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傻柱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他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脑海中回荡着冉秋叶的话语。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伤了冉秋叶的心,而且很可能再也无法挽回。
他痛苦地抱住头,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他为什么要心软?为什么要答应秦淮茹?为什么要让冉秋叶伤心失望?
院子里,秦淮茹看着冉秋叶跑出四合院,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早就看出来,傻柱对冉秋叶动了真情,而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的“长期饭票”。
她走到傻柱家门口,故意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傻柱,怎么了?秋叶怎么走了?”
傻柱抬起头,看到是秦淮茹,心里更加烦躁:“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啊。”秦淮茹柔声说道,“秋叶是不是因为棒梗的事生你的气了?你别往心里去,棒梗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别说了!”傻柱不耐烦地打断她,“我的事不用你管!”
秦淮茹见傻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回到家后,秦淮茹看着正在吃饭的棒梗,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摸了摸棒梗的头,柔声说道:“棒梗,你想不想让冉老师做你的妈妈?”
棒梗抬起头,不解地看着秦淮茹:“冉老师不是傻叔的对象吗?”
“那又怎么样?”秦淮茹冷笑道,“只要你听话,冉老师就会成为你的妈妈,傻叔也会一直对我们好。”
棒梗的眼睛亮了起来,他虽然年纪小,但也明白,如果冉秋叶做了他的“后妈”,那他以后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妈,我要怎么做?”棒梗迫不及待地问道。
秦淮茹附在棒梗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棒梗听完,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第二天,冉秋叶正在学校上课,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她。她走出门,看到棒梗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封信。
“冉老师,这是傻叔让我交给你的。”棒梗说着,将信递给冉秋叶。
冉秋叶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信。她打开信,发现信纸上只有一句话:“秋叶,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就来后山找我。”
冉秋叶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不知道傻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还是决定去赴约。
后山是四合院附近的一片树林,平时很少有人来。冉秋叶来到山脚下,看到傻柱正站在一棵树下,手里拿着一束野花。
“秋叶,你来了。”傻柱看到冉秋叶,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冉秋叶走到傻柱面前,问道:“你叫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傻柱深吸一口气,正要说话,突然,他脸色一变,猛地将冉秋叶扑倒在地……
傻柱的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冉秋叶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柔软的身体,淡淡的香气,让傻柱心头一热,原本要说的话全忘了。
冉秋叶惊魂未定,挣扎着想推开傻柱:“傻柱,你干什么?!”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爬起来,脸涨得通红:“秋叶,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却越说越乱。
冉秋叶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冷冷地看着傻柱:“傻柱,你到底想干什么?把话说清楚!”
傻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总不能说,他怀疑棒梗是故意把他引到这偏僻的地方,好让冉秋叶误会他吧?
“我……我……”傻柱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冉秋叶见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心里更加失望。她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背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做事能不能动动脑子?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傻柱一个人站在原地,像个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的。
他无力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心里又气又恼。他知道冉秋叶生气是应该的,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傻柱在山上呆坐了半天,直到天色渐暗,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了四合院。
一进院,就看到秦淮茹站在他家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傻柱,你回来了。”看到傻柱,秦淮茹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傻柱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道:“傻柱,我……我想求你件事。”
“什么事?”傻柱没好气地问道,他现在对秦淮茹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总觉得是她在背后搞鬼。
秦淮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想让你帮棒梗求求情,让他回学校上学。”
“什么?!”傻柱一听就火了,“秦淮茹,你还有没有良心?棒梗偷东西,被学校开除,那是他咎由自取!你还让我去求情?你脸皮怎么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