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傻柱的态度弄得有些尴尬,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脸上再次堆满了笑容,走到傻柱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傻柱,你开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屋里,傻柱正在生闷气,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更加烦躁了,没好气地吼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傻柱,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就让我进去陪陪你吧。”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傻柱本来就心烦意乱,听到秦淮茹这副做作的语气,更加生气了,猛地拉开门,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安的什么心,你自己心里清楚!”
秦淮茹被傻柱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眼圈一红,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傻柱,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我可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我好?”傻柱冷笑一声,“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离我远点!别再来烦我!”
秦淮茹被傻柱的话刺痛了心,她咬着嘴唇,强忍着眼泪,说道:“傻柱,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我真的是为了你好啊!你看看你,为了冉秋叶,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何必呢?”
“你给我闭嘴!”傻柱怒吼一声,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屋里,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秦淮茹被傻柱粗暴的动作吓坏了,惊恐地看着他。
傻柱看着秦淮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邪火,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恶狠狠地说道:“你不是说为了我好?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好不好!”
说完,傻柱就扑了上去……
秦淮茹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着:“傻柱,你疯了!快放开我!”
傻柱的眼睛通红,死死地盯着秦淮茹:“你不是最会勾引人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后果!”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柱子!你在干什么?”
是一大爷易中海。他听到这边的动静,急忙赶了过来。
傻柱猛地清醒过来,看着身下惊恐的秦淮茹,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做了什么,连忙松开手,跌坐在地上。
秦淮茹趁机从床上爬起来,衣衫不整地冲出了屋子,一边跑一边哭喊着:“救命啊!傻柱要强暴我!”
易中海快步走进屋内,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傻柱,叹了口气:“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傻柱低着头,眼泪无声地流下:“一大爷,我…我差点铸成大错…”
“我都看见了。”易中海蹲下身,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你这是被秦淮茹气昏了头吧?”
傻柱抬起头,眼中充满痛苦:“一大爷,我真的受够了。秦淮茹一直在耍我,我明明知道,可就是放不下。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个真心对我好的冉秋叶,我却…”
“唉,傻柱啊傻柱。”易中海摇摇头,“你这个人就是太实在,让秦淮茹钻了空子。她那个人啊,就是会装可怜,会利用别人的同情心。你看看这些年,她从你这儿占了多少便宜?”
“可是一大爷,她家里确实困难…”
“困难?”易中海冷笑一声,“她要是真困难,怎么每次都能买得起新衣服?你给她家送的粮食,她转手就卖了换钱,你知道吗?”
傻柱一愣:“这…这不可能吧?”
“我都看在眼里。”易中海叹气道,“你以为她为什么总往你这儿跑?还不是看你好骗。今天这事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可就真要坏了自己的名声了。”
傻柱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这个贱人!”
“行了,别生气了。”易中海站起身,“你赶紧收拾收拾,去把冉秋叶找回来。那姑娘是真心喜欢你,你要是再错过,可就真是个傻子了。”
傻柱也站了起来,正要说话,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秦淮茹不知道从哪儿叫来了一群人,正指着傻柱的屋子大声嚷嚷:“你们快来评评理!傻柱刚才想对我用强…”
院子里很快聚集了一大群人,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向众人控诉着傻柱的“恶行”。
“你们快评评理啊!傻柱平时装得老实巴交的,今天居然想对我用强…”
傻柱站在屋门口,脸色铁青。他想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确实,刚才是他先动手的。
“柱子,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许大茂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幸灾乐祸地说道,“这可是重大治安问题啊!”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道,“得报警!这种人太危险了!”
眼看着情况越来越不妙,易中海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各位街坊邻居,这事没那么严重。柱子就是一时糊涂…”
“一大爷,您别替他说话了!”秦淮茹突然尖声打断,“要不是您来得及时,我今天就要被他给毁了!”
“放屁!”傻柱终于忍不住了,“秦淮茹,你少在这装可怜!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我做什么了?”秦淮茹梨花带雨地看着众人,“我不过是可怜他一个人住,偶尔给他送个饭,帮他收拾收拾屋子。谁知道他居然…”
“呸!”傻柱啐了一口,“你帮我收拾屋子?分明是来偷我东西的!我那些粮食呢?都让你拿去卖了吧?”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秦淮茹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样子:“你…你胡说!我拿你东西是帮你收着,怕你一个人住容易丢东西…”
“得了吧!”一个响亮的女声突然插了进来。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冉秋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人群外围。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脸上带着几分怒意:“秦淮茹,你就别在这演戏了。你拿何雨柱的东西去卖,我可是亲眼看见的!”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冉秋叶继续说道:“上个月,我在北市场看见你,正在跟小贩讨价还价。那袋面粉,不就是何雨柱前一天刚买的吗?”
“你…你胡说!”秦淮茹慌了神,“我那是…”
“怎么?现在不装可怜了?”冉秋叶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要不要我把照片给大家看看?”
秦淮茹一看到那些照片,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照片上清清楚楚地记录着她在市场上卖东西的场景。
“这些年,你一直在利用何雨柱的善良。”冉秋叶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秦淮茹心上,“今天这出戏,也是你自导自演的吧?”
人群中响起一片窃窃私语。许多人的眼神已经从同情变成了鄙夷。秦淮茹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突然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站住!”一声怒喝,一个警察打扮的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警察的到来让原本嘈杂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他姓刘,是附近派出所的片警,平时跟院里的人都很熟络,大家都叫他刘叔。
刘叔扫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秦淮茹,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傻柱,问道:“怎么回事啊这是?一大爷,您来说说。”
易中海叹了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刘叔听完,眉头紧锁,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秦淮茹,人家冉老师说的,还有这些照片,你怎么解释?”
秦淮茹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彻底栽了,傻柱的东西她偷卖的事实确凿,就算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我…我是一时糊涂…”秦淮茹挤出几滴眼泪,试图故技重施博取同情,“我家里困难,孩子们都吃不饱饭…”
“少拿孩子说事!”傻柱怒吼道,“你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孩子?你把我的东西卖了,你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孩子呢?孩子吃了几口肉?”
“我…”秦淮茹被傻柱吼得哑口无言。
“行了,都少说两句!”刘叔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秦淮茹,你跟我走一趟吧!偷东西可是犯法的,你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秦淮茹还想再挣扎,但刘叔已经不容分说地把她拉了起来,押着她往外走。临走前,她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傻柱看着秦淮茹被带走,心里五味杂陈。他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秦淮茹,让她以后别再来招惹自己,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
“柱子,你也别太难过了。”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秦淮茹自己贪心。”
傻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说话。他回到屋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 loneliness。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秦淮茹是真心对他好,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容忍她的小聪明,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只是一厢情愿,被她当成了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