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苏阳和王氏聊完,便起身告辞,去了自己院子准备歇息。
就在这时,下人来报,说表小姐来给大少爷送醒酒汤。
苏阳闻言,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淫笑,慢悠悠地对门外的下人说道:\"请表小姐进来吧。\"
苏阳的表妹王玉茹闻声,便莲步轻移,款款走入房中。
她显然是特意梳妆打扮过,穿了一身鹅黄色的罗裙,腰间系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带,更显得身段婀娜。
那一身明艳的颜色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黄蕊茉莉。
只见她手中端着的醒酒汤还冒着热气,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混合着她身上的脂粉香,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她将那精致的青花瓷碗轻轻放在桌上,低垂着眼帘,柔声说道:
\"表哥,这是我特意为你熬制的醒酒汤,我加了些南瓜花,味道很好,据说解酒最是有效,你快趁热喝了吧。\"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轻柔似水,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她是王氏的亲侄女,从小就在这苏府上长大,和苏阳算得上青梅竹马。
只因为她那不争气的父亲欠了巨额赌债,不但输光了万贯家财,还搬空了王氏的嫁妆。
于是只好对外谎称她父亲已经死了,其实远走他乡避祸。
就这样留下她一个弱女子,只能投靠姑母,在苏府讨生活。
这苏家毕竟是簪缨世家,那苏俭虽是旁支又分了家,但是如今也还有着官身,那些放高利贷印子钱的虽然想讨债,却也不敢贸然来苏府找她要钱,只能在暗地里叹息。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偌大的苏府中,她虽然挂着表小姐的名头,实际上却不过是表哥苏阳的玩物罢了。
这苏阳虽然已有正妻在房,却还是经常趁着夜深人静时去她的房里,自己只能没名没份的和他行那苟且之事。
想起往事,王玉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
当初这苏王两家也曾想着亲上加亲,她和这位嫡亲的大表哥苏阳也是有过口头娃娃亲婚约的。
可谁能想到,就因为父亲那该死的赌瘾,害得她如今连做表哥的妾室也不配,如今她看起来更像一个见不得光的通房。
想到这里,王玉茹将醒酒汤往前推了推,柔声道:
“表哥,趁热喝了吧。”
她低眉顺眼,姿态恭顺,可藏在袖中的手却紧紧攥着,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苏阳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随后他一把拉过王玉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轻佻地说道:
“表妹真是越发标致了,还越发的懂得心疼人了。这醒酒汤,不如你喂我喝?”
王玉茹身子一僵,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挤出一丝笑容:
“表哥说笑了,玉茹怎敢僭越。”
苏阳不理会她的推拒,这欲拒还迎的味道他很是喜爱,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和表面上冰清玉洁还未婚的表妹如此苟且,让他有一种偷偷摸摸的爽快感觉。
于是他直接端起醒酒汤,送到她唇边:“怎么不敢?你我之间,还需如此见外吗?”
王玉茹别无选择,只得微微张口,喝了一口醒酒汤。
苏阳看着她,眼神越发炽热,低头吻了上去。
王玉茹心中作呕,却又不敢反抗。
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她没有任何依靠,只能依附于苏阳。
她闭上眼睛,任由苏阳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门外,苏阳的妻子,李氏,正静静地站着。她手中的食盒,装着她亲手做的糕点,此刻却显得格外沉重。她听着屋内传来的暧昧声响,脸色苍白,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
她在她们镇上也算是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高嫁给苏阳后,这家人都夸她好命,嫁到了这苏府。
伺候她一心相夫教子,操持家务。
可苏阳却对她冷淡疏离,如今几乎夜夜都宿在了王玉茹的房中。
李氏无数次想要质问苏阳,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可每当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她没有娘家的支持,也没有丈夫的疼爱,她能做的,只有忍耐。
只是此事,于理不合。
苏阳若是想纳妾,或者收房里人,自己人选很多,可他偏偏选了和自己表妹私通。
李氏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婆婆苏母王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