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往森林深处走了,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可我们依旧没有找到饮用水的踪迹。
四周的树木像是沉默的巨人,静静地看着我们的窘迫。
但今天之内必须找到饮用水,否则我们的身体会因脱水而愈发虚弱,生存的希望也将愈发渺茫。
“…… 想想啊,悠。快想想办法。”
我停下脚步,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望着四周茂密的树林,心中满是焦虑。
我紧紧闭上眼睛,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试图在脑海中挖掘出哪怕一丝有用的信息。
给自己暗暗打气,一定要想出找饮用水的办法。
要是下雨就好了,可偏偏老天爷今天似乎特别想炫耀自己,天空万里无云,湛蓝得如同一块巨大的宝石,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照得大地亮堂堂的,是个大晴天。
平时让它别下雨它偏下,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紧急时刻,它却吝啬得一滴雨都不肯施舍,我不禁在心里狠狠埋怨起老天爷来,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
以前有个很要好的女性朋友。
她古灵精怪,对各种新奇事物充满好奇。
要是她在这种情况下,肯定知道该怎么办。
她非常喜欢看纪录片节目,那些关于野外生存、绝境求生的画面她都看得津津有味,所以大概在这种危急情况下也知道该怎么做。
可她此刻远在千里之外,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只能依靠自己。
结果,在这焦头烂额的思索中,我脑子里能想到的紧急办法只有一个。
这个办法实在有些难以启齿,但为了生存,我只能硬着头皮尝试。
“那个,教授。”
我转过身,看向身后疲惫不堪的教授,声音因为紧张和犹豫而微微发颤。
“…… 怎么了?”
教授看起来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津津的脸上,嘴唇干裂起皮,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与绝望。
在没有补充水分还一直在流汗的情况下,教授渐渐到极限也没什么奇怪的。
她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还有什么比人的性命更重要的呢。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壮胆,最终开始解释我想到的紧急措施。
“今天之内找到饮用水好像不太可能了。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镇定一些,可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真的吗?快说说。”
教授原本黯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身体也微微前倾,像是在努力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
“…… 您别误会,好好听我说。”
我怀着一种豁出去的心情,像是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对着稍微恢复了点生气的教授,直截了当地说道。
“喝…… 小便。”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脸上一阵滚烫,仿佛被火灼烧一般,眼神也不自觉地闪躲着教授的目光。
不出我所料,教授听了我的话,先是一脸茫然,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后脸开始涨得通红,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这是完全在我预料之中的反应。
毕竟她面临着要和自己曾经的男学生一起喝自己小便的这种变态行为,怎么可能有正常的反应呢。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这极度的羞耻感堵住了喉咙。
“教授,我这么做不是因为变态,而是为了活下去。今天之内找到饮用水的办法,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电视节目里不也说过嘛,没有饮用水的时候,暂时只能靠喝小便来撑过去。”
我急切地解释着,试图让教授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提高。
“那…… 电视里说的是真的吗?”
教授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深深的羞耻。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
“大概…… 是吧。”
其实我也已经口渴到无法正常思考了,喉咙干得仿佛要冒烟,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吞咽沙子。
这是我想出来的最后办法,已经没有退路了。
教授因为羞耻心,脸涨得通红,然后又问我:“怎么…… 喝啊?”
她的眼神中满是窘迫与无奈。
仔细想想,我们现在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什么都没有。
我们需要能撑过今天一天的饮用水,也就是说至少得有个像水壶一样能储存小便的容器。
一想到水壶,我瞬间想到了一个东西,眼睛也随之亮了一下。
“教授,您不是有高跟鞋嘛。”
我有些兴奋地说道,像是找到了救星。
“要用那个来喝吗?”
教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和难以置信,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自己那双被扔在一旁的高跟鞋,仿佛那是两个怪物。
“没有其他能储存饮用水撑到明天的东西了。我的鞋子因为在森林里走来走去太脏了,而您的高跟鞋我们放在帐篷那里了呀。而且不管怎么说,从您的角度来看,用您的高跟鞋喝,在精神上可能比用我的鞋子要好一些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教授能够接受这个荒唐却无奈的提议。
“……”
教授陷入了沉默,她的眼神中满是挣扎,内心在尊严与生存之间激烈地斗争着。
“我觉得这总比直接对着生殖器喝要好一些吧。”
我补充了一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说得太露骨了。
听了我的话,诺亚教授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紧接着她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道:“…… 你,你这是耍流氓。”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我在一只高跟鞋里装满了自己的小便,然后等着还在害羞的教授。我们一回到窝棚就马上进行了小便收集 “工作”,教授因为觉得羞耻,稍微往森林里面走了一点去小便。
四周安静得可怕,海岸边太安静了,教授的一举一动发出的声音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每一声细微的响动都像是在我耳边敲响的鼓点,让我愈发觉得尴尬和窘迫。
真没想到我会沦落到要喝女性的小便这种地步。
难道我也有变态的潜质吗?
当然,喝小便这种行为本身就让人很抗拒,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胃里一阵翻江,但为了活下去,也没办法。
我在心里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教授满脸羞愧地把装着她小便的高跟鞋递给我。
她的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双手颤抖着将高跟鞋递过来,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给你。”
通过高跟鞋,我还能感觉到教授的体温,那微微的热度却像是一把火,灼烧着我的内心。
活了这么久,居然还会遇到这种事。
老天爷啊,请您一定要原谅这对可怜的师生关系啊。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接过高跟鞋的手也微微颤抖。
“教授,里面好像有东西漂着。”
我盯着高跟鞋里微微泛黄的液体,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什么?”
教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
“像是根毛之类的东西…… 哎呀!”
我话还没说完,教授就赶紧把装着她小便的高跟鞋抢了过去,手忙脚乱地把那个不明物体(像毛一样的东西)挑了出来。虽然不想这么想,但果然是那样吧。
我只能想到那个了。那根毛的真身是……
“那个,教授。您该不会是……”
我刚想开口,却被教授打断了。
“别,别再说了!我羞得都快死了!”
教授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着。也许我今天说的这些话都像是在耍流氓吧。
但这也都是为了活下去,难道就只能默默忍受吗?
不管怎样,只希望明天能找到饮用水吧,我在心里默默期盼着,仿佛那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能驱散这无尽的窘迫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