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静地窝在母后温暖的怀抱中,小脑袋看似随意地靠着母后的肩膀,看似天真懵懂、无忧无虑的模样,实则内心如同一池被搅动的湖水,思绪不断翻涌。
我默默地在心中反复思量着白灵给我讲述的那些惊人之事。那四女竟能够以玄御物,这等奇妙而高深的能力让我惊叹不已。尤其是卓冬玫她们,在通玄之路上又取得了显着的精进。想到此处,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们英姿飒爽、勇斗邪门的画面。
凭借她们如今的实力和本事,若是让她们去对付那为非作歹的邪教,想必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只要她们出马,定能将那邪教一举剿灭,还世间一个清净太平。越想越觉得胜券在握,我的小脸上不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自信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邪教被成功覆灭的场景。
在那奢华的宫邸床上,李正红紧皱眉头,满脸怒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对着身旁一脸惶恐的瑶洁狠狠地说道:“既然朝廷对我们动手了,那我也不客气!”
瑶洁顿时花容失色,声音颤抖着问道:“那……那我们究竟该怎么做?”
李正红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你速速去通知各郡教首,让他们立刻发动教徒围攻府衙,烧毁房屋,扰乱民心。就跟教徒们说,是朝廷破坏了教徒的圆满之路,让他们跟着咱们一起反抗!”
瑶洁听了,心中一阵慌乱,但又不敢违抗李正红的命令,只能怯生生地点头应道:“是,我这就去办。”
瑶洁面容扭曲,神色癫狂地快步走进昏暗的大堂。大堂内一群面目狰狞的手下正焦急地等待着她的指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而紧张的气氛。
瑶洁眼神凶狠地扫过众人,然后抬手示意其中一位看起来最为凶恶的手下走上前来。
“你,赶紧去放出信鸽,通知各地教首。”瑶洁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张染着邪恶咒文的纸张,恶狠狠地递给面前的手下,“这是要传递的内容,要是出了差错,你就等着受罚!”
那手下双手接过纸张,快速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朝廷欲灭我教,速速煽动教徒,以疯狂之举围攻府衙,烧毁房屋,让百姓陷入恐慌,为邪教大业献身。”他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大声应道:“是,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随后,他急忙奔向散发着腥臭味的鸽舍。鸽舍中,几只毛色杂乱的信鸽不安地扑腾着。他随意挑选出几只信鸽,粗暴地将写着邪恶密令的纸条胡乱绑在信鸽腿上。绑好后,他双手用力将信鸽向天空扔去。信鸽惊慌地展翅高飞,向着不同的方向飞去,渐渐消失在阴沉的天际。
瑶洁望着远去的信鸽,嘴角露出一丝阴毒的笑容,心中满是邪恶的念头,妄图通过这种丧心病狂的手段来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吉岭郡
丁灵全神色匆匆,一路小跑着来到卓小姐面前。他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汗珠,着急地说道:“卓小姐,刚得到消息,吉岭郡东南方诛雀山有很多信鸽子飞出!”
卓小姐听闻,眉头紧皱,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警觉,追问道:“可看清信鸽飞往何处?”
丁灵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呼吸,回道:“信鸽大致飞往苍龙各郡,恐怕不是寻常之事。”
王淓淓目光紧盯着吉岭郡东南方的诛雀山,神色凝重地说:“应该邪教的老巢就在此处。”
宋梓音微微颔首,赞同道:“淓淓估计得没错。”
黛莉红则是一脸急切,双手握拳,大声说道:“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卓目光坚定,语气决然地说:“是该有个了断了。”
在苍龙各郡,原本平静祥和的景象瞬间被打破,陷入了无尽的混乱与恐惧之中。
街头巷尾,突然涌现出一群群面目狰狞的暴徒,他们仿佛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攻击着无辜的百姓。妇女们惊恐地尖叫着,试图保护身边的孩子;老人们步履蹒跚,在混乱中无助地摔倒;年轻力壮的男子们奋力抵抗,却寡不敌众,被打得遍体鳞伤。
与此同时,府衙也未能幸免。一大群狂徒如汹涌的潮水般冲至府衙门前,他们眼中闪烁着狂热与癫狂,口中高喊着充满煽动性和威胁性的口号。有的人手里拿着粗重的木棒,用力地挥舞着,砸向府衙的大门;有的人则不停地投掷着石块和燃烧的火把,府衙的墙壁被砸得坑坑洼洼,冒出缕缕黑烟。
衙役们虽然拼命抵抗,他们手持长枪和盾牌,组成防线,但在这汹涌的人潮冲击下,显得势单力薄。府衙的大门在暴徒们持续不断的撞击下摇摇欲坠,发出令人揪心的吱呀声。局势愈发危急。
各郡驻军在接到命令的瞬间,犹如觉醒的雄狮,迅速集结,以雷霆万钧之势奔赴骚乱肆虐的区域。士兵们个个英姿飒爽,身着坚固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手中紧握的兵器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抵达街头时,暴徒们正张狂地肆虐,一片混乱不堪。驻军们迅速列成紧密有序的方阵,齐声高喊着激昂的口号,那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能穿透一切邪恶。他们步伐整齐划一,沉稳而有力地向前推进,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
面对暴徒们的疯狂冲击,士兵们毫无惧色。前排的士兵们手持长枪,枪尖直指前方,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屏障。暴徒们不顾一切地冲来,却被长枪纷纷刺中,惨叫连连。后排的士兵则挥舞着长刀,每当有暴徒突破长枪防线,便会被迅猛的刀光瞬间击倒。
在府衙前,战况更加激烈。围攻的暴徒们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驻军将领一声令下,弓箭手们万箭齐发,箭雨如流星般划过天空,纷纷射向暴徒。中箭的暴徒们痛苦地倒地,而未中箭的暴徒们心生恐惧,攻势略有减缓。
此时,骑兵部队如旋风般冲入暴徒群中,战马嘶鸣,骑士们挥舞着长剑,所到之处血光四溅。暴徒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打得晕头转向,阵型大乱。有的暴徒开始四散奔逃,却被训练有素的步兵迅速围堵。
一些暴徒头目还在声嘶力竭地呼喊,企图重新组织抵抗,但在驻军强大的压力下,他们的努力显得苍白无力。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暴徒们渐渐失去了斗志,纷纷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