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认真的听了她的长篇大论后,很是震惊:
“乖乖,这都是些无稽之谈,是那些无能的男人,
找的借口,自己没本事,就怪在女人的身上,
坐月子肯定是因为不想带孩子,所以才分房睡!
只要自己有能力,有实力,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
不就是女人的经血吗?而且世界上所有的人,
都是靠女人孕育出来的,若不是女人, 那些男人,
他们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除了剖腹产,
天下所有的人,都是从女人的那…出来的,
那岂不是一出生就倒霉, 我认为,说这些话的人,
他肯定是没有母亲的,他可能是凭空出现的,
糯糯, 我绝不会有这种想法的,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而且,那些男人,他们难道不和老婆…的吗?
既然觉得脏的话,就别…自己的老婆,或者是,
直接自己孤独终老就好啊,还娶什么老婆呢,
真是的,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一边嫌人脏,
还一边对着他们说的脏处,这样那样的,
你说是不是,糯糯,我可不会,你全身上下,
里里外外都干净得很,还香香的,我很喜欢,
我也…,你知道的吧……”,
说着说着,池?又开始不正经了,满嘴的荤话…,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你也真是的,
什么话题在你嘴里最后都变味了,真不知道,
你这脑里一天天的想什么呢,你去洗吧,
你先用冷水泡湿床单,然后再打上肥皂,
肥皂打多一点,记住了,一定要用冷水,
用热水泡,那血迹就洗不掉了”,花糯交代着。
“好,我知道,我按你说的做,你先去睡觉,我弄完就来。”
池?来到院子, 按花糯说的把床单泡好,
放在院子里,刚走两步又回头,看了看那桶里的床单,
想了想,又回去把桶提进冲凉房,那里用小盆,
泡着花糯换下的小裤和睡裤, 池?把桶,
和小盆放在一起,出了冲凉房,把门关好,才回去睡觉。
接下来池?睡得不是很好,因为心里一直,
惦记着床单和花糯的小裤,一定不可以让老阿妈,
早起发现先洗了,也不能等花糯自己早起来洗,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后来索性不睡了,
仔细感受了一下, 察觉怀里的花糯呼吸均匀,
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睡得极为安稳后,
他悄咪咪的起身,一看时间,凌晨四点,
床单和小裤都泡了有两小时, 应该洗得干净吧,
去试试就知道,说做就做,他轻手轻脚的来到冲凉房,
拿出桶和小盆,就搓了起来,边洗边想,
怎么,就…还会有人觉得这是脏东西呢?
那可是自己爱的女人,身体里排出来的血,
她每月都要经历一次, 血流不止不说,
还会很痛苦,他都心疼到恨不得能代替她受这痛苦,
怎么会嫌弃和觉得倒霉呢?有老婆有得洗就不错了,
没老婆的人呢,他们是想洗都没的洗呢,
还嫌东嫌西的,池?越想洗得越欢快越开心。
嘿,你别说,糯糯说的这个方法还真管用,
那些血迹让他稍微一搓,就没了,院里的大缸,
池?天天都会洗干净再从小溪里挑水回来装满,
池?就用大缸里的水, 半个小时不到,
就把床单和花糯的衣裤洗好,看着晾在院子里的床单和衣裤,
池?这才满意的,洗干净手脚回到房间安心的搂着花糯继续睡觉。
花糯本来以为她调理了,肚子应该不会那么疼了,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和那个中医的医术,
因为疼痛照旧,吃过早饭,池?搂着疼得,
蜷缩成一团,嵌在他怀里的花糯躺在床上,
用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处温暖着她的肚子,
再看看那苍白的小脸, 毫无血色的唇瓣,
萎靡的神色,冰凉的小手小脚,怎么捂都捂不热。
池?心疼极了,只恨不能代她受了这罪!
老阿妈来送午饭时,得知花糯因为女人的问题,
疼得几乎晕厥,她放下饭菜,立刻回到家,
翻箱倒柜的在一本子里找到一张夹着的泛黄的纸张,
拿到明亮处辨认着上面的字迹,又来到土医家,
和土医再次确认她没认错那些字, 然后,
就马不停蹄的去山上找了几样草药,认真的,
清洗干净,用瓦煲煲好, 放到适合的温度,
就用罐子装好送过来,再用碗倒出来让花糯喝下,
并和他们解释,这是池?的妈妈留下的药方,
阿池在的时候给寨子里的其他女孩和女人试过,
当年她们每个人喝了,都说有效,池?听了,
看着花糯,让她自己决定喝不喝,此时的花糯,
已经疼得脑袋都跟着泛疼, 晕乎乎的,
几乎没有了思考能力,想着死马当活马医,
万一真的有用呢,那就喝吧,她伸手想端来自己喝,
池?眼疾手快的拿过,端到她嘴边,浅浅的褐色汤药,
倒没有他以前感冒时,妈妈煲给他的药颜色深,
应该也没有他的那么苦吧,希望别那么苦。
花糯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下,没有她之前,
喝的那些中药那么苦,甚至还带着点回甘。
看她喝完,老阿妈拿着碗走了,又一再嘱咐池?,
要他好好照顾花糯,她晚上会送饭过来。
花糯喝下那碗药时,本来也没抱着真能减轻疼痛的希望的,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
还是那个药起药效了,花糯竟然真觉得没那么疼了,
至少,这个疼痛她可以忍受,脑子也清醒了点,
池?一直关注着怀里的人儿, 看着花糯慢慢好转,
唇瓣恢复了点血色,脸色没刚才那么苍白,
也没继续出冷汗, 他也长舒了一口气,
提着的心也放下了点,还好那个药真的起作用,可心疼死他了。
晚上,饭后,老阿妈知道那药多少有点效果后,
又让花糯喝了一次, 说如果明天不疼就不喝了,
怕喝多了不好,下次来的时候还疼再喝。
花糯这次生理期,是把池?和老阿妈都吓到了,
没想到会那么严重, 池?更是和花糯的妈妈一样,
他励志要找到可以根治花糯病痛的医生,
孩不孩子的不重要,只要能让花糯每次来月经,
不必承受那种疼痛可,和像得什么大病似的面容,就行了!
老阿妈则打算,一定要多煮些补气血有营养的给花糯吃,
她的身体实在太弱,还要训练,看得她难受!
可又没办法,唉,她没本事,一点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