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身为奴是很难翻身的,那些所谓的主人是不会让奴过好日子的,虐待是常事吃不饱穿不暖被恶意的折磨,时间久了身体差了被断了念想,精神上受到打击是很难反击任何人的,要是成为电视剧里的采珠奴那样受奴役赎不了身的,只能永远是奴了,等待他们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只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现实生活中让我对悲惨角色的电视剧有了新的认识,也许以前觉得那只是影视效果,但角色的塑造肯定有原型可观的,我以前看电视剧从来不认为我是那个最无助的,但我身边肯定出现存在过最倒霉的,而我为了自保从来不相信会有救助无门的,但会错过救援的时机,我的运气本来也不是很好,一人生活如果被有心人诱入网,恐自保都难。在这里吃的有毒的,有电击有迷药有镭射有戳眼划脸硫酸的,别人肯定的告诉我:别人父母捐的,负债的,你别多事。天哪,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你这一警告我,我就知道了,多了一份忧心和担心。一起来看看我上班的待遇吧。昨天早上,有点阴冷没有阳光照射,天空是明亮的但不温暖,骑行到厂门口锁单车的时候,后面停了一辆电动车,车主和有痣的靓妹长得有点像,但我又没见到她的痣,好像比之前的靓妹胖了一点,相像的人有点的多都不好辨认了,我怀疑我的识别能力出现了问题,因为这种能力的欠缺我痛哭流涕过,社会上出现过疯狂替换也使我害怕过,造成的后果使我担忧过。靓妹先进厂门内前面还有人和她搭话,我放好单车放好钥匙在内袋,来到二楼签完报道名,到三楼住原位拉包链,我左边坐的是个右手戴镂空图案金戒子,贵州口音的少妇,她和我一起做过套胶袋瓶子,我跟她对面做我经常头痛,少妇给我一种想压我一头的感觉,说话雷人。少妇对面是个大眼的靓妹,我估计也是少妇,我和她一样会穿布鞋,她说话有时也大胆的很。左边斜对面是有黑眼圈的,她自带外国风,说的是普通话。对面没排工位右边是戴眼镜身板很正,有坐姿范的,但她也不是我能惹的。后面是两位老板娘在修复包包,其中一位穿红衣的老板娘,早上和我右边的人在聊天,我不知怎么的会坐立不安,加上这几天有人对付我脑袋,只要别人聊天就吵的我头痛。还有一个在厂门口吃饭,我在吃零食她吃自带饭掉碗的那个大龄工,会帮前面工位倒物料盒装耳塞,她靠近我我就紧张,她是划的。我可以说我不防护早就看不见了或脸花完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她们照的频繁的时候,我的身体都晃了晃,影响我捡货,掉货出来我都发现不了,之前否定我的速度,我堆了一点货,现在要是否认我的做事态度,对我就业不利,我身体受不了就抱怨了一些:还在那照照照,头都给我照爆了。真心很晕。下班就在厂对面小店买威化饼,椰汁,包装蛋,冰红茶,干吃面,包装鸡爪。小店的零食和水都变成了我的正餐,吃饭我会健康出问题,吃点包装的有时间补下营养,已是很好的生活了,不敢抱怨没理由抱怨什么,我过的很好。希望我的家人不要嫉妒,你们也可以吃自己喜欢的,我不是不爱你们,不喜欢你们而是我需要被点化,我现在看到长得像你们的,不是不喜欢她们,而是担心她们邪恶会玩疯狂替代的游戏,我一直相信我的家人能吃苦能享福,没能贴身保护是我的不幸运,生来是弱的到现在还是弱的,努力加油会进步的。亲爱的家人,不死就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