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是白天躲进密林深处休息学认字,晚上就急行军,可走了十多天,也没找到主力部队,确实找到了多处双方交战过的战场,可是不见双方的人影。有的说是在西边,有的时候说在西北边,有的又说在北边儿。 最后还有人说还在西边儿。好像双方在这一带兜着圈子。白贤弟说这就对了,这就是咱们红军的一贯打法。 牵着敌人的鼻子 兜圈子,在运动中找到敌人的软处下手, 看来主力部队就在这一带作战,并没走远,要不然白匪军的飞机会天天往这飞?咱们找的方向没有错。
这一天天才有点蒙蒙发亮,经过一夜急行军,部队正准备进入山林休息打尖。 只见王哥悄悄地从前面跑回来。 说是就在不远处有一个十来户人家的小山村,白匪军用来做临时仓库。总共才有五个白匪兵看守,二三十个被绑着挤成一堆的老百姓,可能是推独轮车的,大道边停着一排排的独轮车,只有一个持枪白匪兵在看守,而那四个白匪兵正围着火堆烤着什么吃!白贤弟一听,说了声“去看看!”带着几个人跟着王哥前去察看!
才过了不大一会,白贤弟探查完回来,立即召集十五六个人聚集商计,把探得的情况告知大家,情况大致是,那座小山村就在大道边,那座仓库背后是座小山,面临大道,仓库门前是一块平地,对我们最有利的是仓库后的小山,我们可以悄悄从那小山下来摸到仓库后面,这是一处死穴决胜负之地,我们集中兵力在这里可以突然出手,打它个措手不及,枪此时没什么用,只有我们手中的家伙好使,那四个围着火堆,没有带枪,离仓库也就五六米,我们到墙角那就更近点,十来个人从仓库两个墙角冲出围攻不成问题,更何况他们还是坐在那,等到我们冲到他们面前时,他们想站起身,根本来不及,更何况,我们十对四。对于那个持枪的,离仓库稍远点,但与火堆几乎在一个直线上,最大的优势是他面对大道,面对那些被绑着的人,而背对仓库,这正是我们取胜的抓手,我们五六个人突然出击,才五六步,一击不中,还有笫二击,第三击,,,,,这里强调两点,一是怎样能安静从小山下到仓库后面,二是怎样突然爆发!现在的问题是要快,没时间啦,天快亮,那五人一分散就没了机会。
于是白贤弟分了一下工,让自己也参加去对付那持枪的,自己也是偷袭高手,他可是亲眼所见,然后白贤弟带着一众人马,悄悄摸了上去。登上小山透过密密麻麻的树技的缝隙向下观望,仓库前的火堆把仓库前照的通明瓦亮,而仓库后是一片漆黑,这正好敌人在明处,我们在暗处,再加上一大早晨风刮的树叶沙沙作明响,也给我们行动打了掩护,一众人马悄然溜下了小山,聚集到了仓库后面,稍一探头向外观望,前面一片雪亮,只见那四个白匪兵围着火堆坐在那有滋有味地啃着什么,而那持枪的白匪兵此时正背着枪,面对那些被绑的老百姓,拿着什么正在费劲地啃着,注意力全集中在那正被啃的东西上,而背正冲着仓库,好象离我们真不远,就在眼前似的。
这机会正好,白贤弟冲我们用力一挥手,我们十几个人闷声冲了出去,就象猛虎下山一样,仨俩步就扑到他的后背,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自己举着长矛对准着那持抢白匪兵的后背,咬着牙全身较上劲,双臂猛劲一下向前捅了出去,心地话你要不死便是本少爷死!本少爷可不想不成功便成仁,本少爷想地是只成功不成仁,只听“噗嗤“一下子就捅个正着,那家伙还没来及嚎一声,大镐把子,大砍刀,大棍子,大斧子就招呼到他身上,一下就完翘翘个旦,自己的得长矛还没来得及从白匪兵身上拨出,他 就像一段烂木桩子扑通倒下,自己忙侧头去看那边进行的咋样,火堆那边也办了完事,真利索!自己也没想到这次偷袭如此之快就结束了,这就完了事?还没过瘾呢!
队伍一下多了五杆长枪,看着这五杆子枪,自己是心花怒放,就行功沦赏,自己不是大功也是首功吧,咋不整条枪扛扛?可所有的人都视自己不存在一般,当自己是空气?一眨眼的功夫,五杆子枪全都在自己眼前消失个干净!可恨地是那亲弟热弟挂在嘴边的王哥,看着一脸懊丧的自己,说开了风凉话,拍着自己的脑瓜顶“小朋友这杆子红樱枪正适合你,一捅一个一捅一个,就像穿糖葫芦似的。白贤弟说,两杆枪是个烧火棍,只是给自己壮壮胆,而七杆枪那是可以办大事的,打它一小小的仗不成问题!打大仗吗!咱可打不起,没那能力呀,咱这队伍最擅长的就是偷袭,来它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捞点甜头就足矣!
白贤弟让俩人马上把队伍快拉过来,告诉王哥这些捆着的人现在别放,关到一个房间里,专人看着,忙带人去查看仓库里到底有个什么玩意儿?原来存有百十袋白面和白匪的军服。白贤弟让王哥带个人住大道前几里路处找一个可以藏身之地,这几日不走就藏在那,找好派一个人回来领路,这时队伍赶来,白贤弟指挥让老头马上组织人点火炒面,又组织人住独轮车上捆粮食,老头从仓库找到两口大锅,三口大锅同时支起,老头告诉白贤弟,仓库那有一大桶白色的油,不知是什么?白贤弟去看了看,闻了闻,用手指沾了点放在嘴里,说是牛油,可以用。
老头就用那桶牛油炒面,炒的焦黄,有了香味,摊在衣服上晾着,凉透后装进粮袋!等到太阳刚出,己烧完了开水,冲上了炒面。三十几架独轮车,每架装着两袋粮食和一捆白匪军的服装,上了大道往前走了十来里,在一处山凹,把独轮车推进山凹里藏在密林中,而队伍则爬上半山腰的背面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