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内,我行我素工会又打退了两个工会对于主城的进攻。
城池上,郝春雨拿着养由弓威风凛凛地俯视着下面。
这一刻他壮怀激烈、豪气干云,这种感觉也就是在头些年刚接触妹子时有过。
果然妹子只能影响手速,并且让英雄再也拿不起剑。
看着老大这副样子,小弟们也是心有荣焉。实际上能打败对手还是这些人装备够好,雇佣军够多。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接下来郝春雨宣布,要进行一下线下聚会,能来的兄弟都来捧个场。
工会里的人员组成很杂,有上班族有学生党,还有一些搬砖的。搬砖党们自然没兴趣参加什么聚会,有那功夫不如多打点金币。
而上班族,有一部分还没有时间,最后以学生党居多的聚会选在了大学城附近的一家酒店。
至于张培安,由于太久没有参加工会的活动,而被除名了。
聚会当天纵使有许多人没来,与会的人也达到了30多人。
为了让人员都在一起,酒店特意准备了长条桌子。这样基本上都能看见彼此。
侯健也报了名,虽说是雇佣军的身份,毕竟和郝春雨交易过养由弓,所以算是熟人,自然得过来捧场。
只不过堵车,他来得有点晚,途中接到了郝春雨几个催促的电话。进到屋内的时候,人员基本上都到齐了,就等他呢,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来得晚了自然要罚酒,不过有人提议,大家伙平时都在语音里说话,没有见过面,让他听声辨人。听出一人就免一杯,结果侯健不是盖的,三猜都对,自然就免了罚酒。
这让众人都很惊奇,心说:这货不是兔子精转世吧,怎么耳朵这么好使。
游戏玩了几个月了,大家共同作战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每天工作学习之余,玩玩游戏,放松放松,内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终于见面了,自然聊起了一件又一件的趣事。
对郝春雨的赞赏自然也少不了,毕竟他没少给兄弟们发福利。
在这样的氛围下,酒自然喝得极多。三个多小时聚会,基本上都喝吐了,没吐的也晃晃悠悠。侯健就是其中晃悠的一个,这还要得益于他身体素质好。郝春雨更是已经吐了两次,此时正被徐慧欣搀着往楼下走。
刚刚走到楼下,就见到路边打了起来。
他们的几个人在和对方的两人对打,剩下的人见状,就和在游戏里一样,不由分说上去就干。这下变成一群人围殴两个人了。好在都喝多了手脚不听使唤,虽然说人多打人少,但在警察赶到的时候对方并没有怎么样,就是脸上肿了几块,手擦破点皮。
警察见人多,没办法又叫了增员,于是几台警车还有一辆面包车,把动手的人往车里塞。
“我看谁敢动我兄弟,在淮海我看谁比我好使。”
郝春雨在后面喊了半天这样的话,也没人理他。
直到警车开走,郝春雨才清醒了点,叫了一个小弟去警局处理。
这种打架对于他们这种二代来说稀松平常,况且对方也没咋地,大不了多赔点钱,他也没当回事。他此时的脑袋,昏昏沉沉地只想睡觉。
身边只剩下了徐慧欣、侯健还有一个比较亲近的小弟,王柏。
四人当中只有徐慧欣没喝酒,她提议送几人回去。只不过侯健住的地方和他们南辕北辙,侯健就说自己打车回去,徐慧欣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自家老公已经喝成了这样。
一股青烟,侯健就看见奔驰车向着不远处的路口驶去。
侯健也慢慢地朝着路口走去,一边走一边瞄着路上有没有出租车。
距离路口不远时,就听见前面有救命的声音传来,侯健一听就知道那是徐慧欣的声音。他快速地往前跑去,距离车子不远时,就看见徐慧欣拉着郝春雨跑到了车子的尾部,紧接着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子一刀向着郝春雨刺来,徐慧欣本能地往左移了一下用身子去挡,一声金石交击的声音传来,徐慧欣被顶得向后栽倒。
侯健猛然间酒醒了不少,也认出了戴口罩的男子。大喊一声,
“操他妈的,是你。”
喊完他就扑了上去,戴口罩的男子一刀刺来,他本能地一闪,划伤了手臂。然后戴口罩的男子转身就跑。这时侯健的手臂传来痛感,他也不敢去追,此时他正处于醉酒状态,这让他反应迟钝,手脚也不听使唤。
这边徐慧欣也吓得浑身发抖,不过她还是起身查看郝春雨的状况。此时的郝春雨已经吓傻了,他亲眼看见小弟王柏被对方刺了一刀就倒下不动了。
这意味着什么,比较胆小的他很清楚。在国外留学那会儿,被一枪击中的倒地不起的,就是这个样子,人都是不出意外地死了。
徐慧欣拽着他跑的时候他很清醒,只是腿脚就是不听使唤。当那一刀刺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完了,没想到小妖精挡了上去。
裤腿里冰冰凉凉的,下体有种控制不住往出涌水的感觉。当徐慧欣摇晃他时,浑身战栗的他终于回过神来,对着徐慧欣嚷道:
“你有没有事?”
徐慧欣则发泄式地喊道:
“我没事,我没事。”
然后两人就开始抱头大哭。
此时的侯健没有去笑话两人,他也是一阵的后怕。他围着车子转了一圈才发现了王柏,然后地上还有一些呕吐物,以及一些黄色的冒着气泡的液体。明显是车开到了这里,有人想吐,有人想放水,结果凶手偷袭,一击致命。
好在徐慧欣勇敢,要不郝春雨也死了。
侯健拨打了邓志明的电话。心里苦笑:又要见面了,对方会不会说怎么又是你。
很快巡逻的民警赶到,并且封锁了现场。又过了一会儿,邓志明带着人也赶到了。
简单的询问后,三人就被带回了警局。
徐慧欣和郝春雨的情绪还不太稳定,问询自然从侯健开始。
此刻侯健的脑子很乱,来警局的路上他就在想为什么这个杀手,这次杀的不是拾荒者。难道是改变了目标?如果是改变了杀人条件,他又是怎么等在那里?除非是随机杀人,如果是随机又为什么会选择他们,这貌似变成了一个死循环。
他把自己见到的,所想到的。都告诉了邓志明。
着实邓志明见多识广,也不知道凶手为什么改变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