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蓝公子,你莫不是以为还是在孙家?” 赵陷阴翳的面庞露出一抹诡笑说道。
“在孙家那场斗战旁人太多,闹的太血腥了不好,此番被我赵陷堵在了这里,蓝公子,莫非还以为会有那时的好运气?” 赵陷眉头一挑问道。
这江湖斗战,哪个又是绝对公平了的,还是那句话,手底下见真章。
阴阳太极门和蓝氏的仇怨早在十年前便结下了,此时蓝玉被赵陷带人堵在这里,还想轻易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哼,无耻小人!” 蓝玉唾骂了一声,便又开始运转起蓝氏功法,此番他的压力是最大的,蓝伯对战一人,武人平对战一人,只有他自己对战两人,蓝伯和武人平都分身乏术,看来这一战只能靠自己了,蓝玉心中一沉,警惕心大起。
“呵呵,此番又没说公平对战,又哪来的无耻可谈了,蓝小子,看招!”赵陷说着朝旁边的帮手使了个眼色,要分别从两翼攻击蓝玉,二对一,有的是办法来打败蓝玉。
只见赵陷大手一挥,和旁边的同伴同恶狼扑食般冲向蓝玉。
左边赵陷运转着真气,将真气灌注在左腿上携着一股狂暴的劲风朝蓝玉的腰间攻去;而右边那赵陷的帮手化掌为剑,直直地攻击蓝玉的左心口,掌尖的真气凝聚成一个茫白色的剑尖,这一击若是打的实了,怕不会搞个对穿。
蓝玉见攻来的二人一个攻击上盘,一个攻击中路,顿感不妙,脚下真气狂涌,撤步暴退。
但是他暴退的速度不及对方的掌剑,当即矮下身子,将刺来心口的一记掌剑转为刺到左肩。
嗤!
沙沙!
掌剑的剑尖已经刺破蓝玉的贴身衣服,随后便传来真气摩擦的声音,正是掌剑的攻击真气与蓝玉的护体真气互相消耗对冲所发出的。
蓝玉眉头狂跳,这记掌剑攻来的极其霸道,左肩的衣服已经被刺破,此时皮肤也被那攻来的真气刺的生疼。虽然他企图用暴退来躲避攻来的掌剑,奈何这掌剑着实厉害,眼看自己就要受伤,赶紧换招来逼退来人。
“问天一念!” 此时真气狂涌到拳头上,暴退的同时将左拳自下而上轰击了出去,企图轰击对手的下巴来逼对手换招。
“哼!” 那人见到此招厉害,顿时减慢了速度,拉开和蓝玉的距离,蓝玉此招自然落了空。
“莫不是忘了我赵某人!” 此时赵陷一记鞭腿便结结实实的踢在了蓝玉的防护的肘臂上。
砰!
蓝玉便像一个沙袋一样朝着左侧飞了出去,撞到了一辆车上。
嘀嘀!
嘀嘀!
嘀嘀!
这一撞将那辆车的防盗报警撞开了,一阵刺耳的报警声响起。
“少爷!” 福伯见蓝玉被一击结实的击中,瞬间分神,担忧之色明显。
“哈哈,老东西,对战时分神可不是好习惯哦!” 只见那人掐了一个奇异的法诀,真气在这一刻又运转全身,当即一掌又抓向福伯的手臂。
被蓝玉那方战斗所吸引注意力的福伯顿时脸色大变,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真气在疯狂的运转流失,抬眼看了一眼对方似笑非笑的男人,心中一狠,变拳为掌向对方的小臂斩去。
对方见福伯攻来的一招有些霸道决然,若是不放开对方手臂的话恐怕会受伤,便一个闪身松开了福伯的手臂。
“你到底是谁!” 福伯站定,感受着身体中紊乱的真气,眉头微皱,江湖上从没有见过这般诡异的功法。
与这人对战的时候身体里的真气竟然不受控制的狂暴了起来,而且还有一种失控的感觉,起初福伯还以为自己久疏战阵,很长时间没有进行斗战的缘故。
直到刚刚对方抓住自己的小臂后,自己那狂暴的真气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似得向着对方的手掌灌注而去,只一瞬间的功夫,竟然损失了将近一成的真气,这叫他如何不惊怒。
“哈哈,江湖上还没有我的名讳,不过不久这个名字即将响彻江湖!” 说罢对面的男人站定,三十多岁的年纪此时竟然有一些老气横秋,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仰起下巴,似乎对眼前的几人很是不屑。
此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略微发福,个子不高竟给人一种奇怪的压迫感,他的脸庞犹如刀削,轮廓分明,一双眼睛如鹰隼,深邃黑暗,此时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仿佛是看着众多的蝼蚁一般,竟狂傲的非常自然。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冷问寒!”
冷问寒一句话令场中斗战的几人瞬间停下了斗战,小武跟对手拉开距离后深深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