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我哥他!” 蓝桃桃睁着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家里面老爸打电话,哥哥蓝玉竟然重伤住院,蓝桃桃震惊之色难以言表,目中含泪,呼吸竟然也变得急促了。
“桃桃,我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我们走!” 叶宁说罢便拉起蓝桃桃就走,叶宁回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客房和眉头凝重。
来得一楼大厅,叶宁见前台的几人对自己和蓝桃桃指指点点,想必这几个小员工也只是听上面的安排,蓝桃桃被绑走这个事情,跟他们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就没搭理那几个小员工。
“孙家,哼,这笔账,来日再跟你们好好算算!”出了酒店大门,叶宁回头望了望孙家的这个酒店招牌暗自下定决心道。
叶宁带着蓝桃桃急匆匆的拦了一辆出租车火急火燎地来到了奉京市医院。
蓝桃桃已经跟福伯联系过,蓝玉经过急救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此时正在重症病房里面进行监护。
叶宁二人此刻怀着焦急的心情来到了医院,此时,在医院门口,福伯也已经早早地来接蓝桃桃和叶宁二人。
“小姐!”
福伯见二人下车,便向叶宁和蓝桃桃挥了挥手,大叫道,并且赶忙走下楼梯,那蹒跚的样子像是苍老了几十岁似得。
“福伯!”
蓝桃桃眼见医院门口的福伯,原本焦急的心情伴随哥哥的噩耗,眼泪瞬间从面颊滴落了下来。她跑到福伯身边抱住福伯的一个胳膊,双手已经将福伯的衣袖抓的变形了。
“福伯,我哥他怎么样?” 蓝桃桃抹了把眼角的泪水,焦急地问道。
“小姐,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啊,少爷他······唉。” 福伯此时见到蓝桃桃平安归来,心里另一块大石头也已经落了地,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蓝玉和蓝桃桃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这蓝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了重伤,若是蓝桃桃再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还有什么脸面去地府面见老家主。
“叶小哥,感谢你能将小姐平安地带回来,我,我,我真是······ ” 福伯颤抖着握住了叶宁的双手,一阵的感谢。
“福伯,桃桃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要激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蓝哥他怎么会重伤的?” 叶宁出声安慰福伯道,并且追问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小姐,叶小哥,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随我来。” 说罢福伯便躬身在前面带路,还时不时地在眼角拭去控制不住的泪水,那背影显得苍老无力。
福伯将蓝桃桃和叶宁带到了一个高级病房内,病房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蓝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脸色苍白如纸。
蓝桃桃看到这一幕,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福伯,福伯,我哥他,他到底是怎么了?” 蓝桃桃捂着嘴声音哽咽地问道。
叶宁紧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愤怒与阴沉。
蓝玉是他在到奉京大学以来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在孙家跟赵陷斗战了一场,才免去了他被孙家算账的结果,此事说来,蓝玉是对叶宁有恩的。叶宁自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此番看到蓝玉躺在病床上危重的样子,他心里面五味杂陈,更是怒火中烧。
“福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叶宁还是控制住了将要爆发的情绪,冷声地问福伯道。
“唉,都怪我准备不周啊······” 福伯抹了一把眼泪,将几人从学校门口出来之后,遇到赵陷围困的事情都娓娓道来,时不时地还捶胸顿足,恨那赵陷手段阴毒,竟然明目张胆地来围杀他们。
“此事,我已禀报家主,家主已经命我今日连夜将公子送回家去养伤。” 福伯对叶宁二人说道。
“回家?福伯,这是爸爸的说的?” 蓝桃桃一听要将哥哥送回家,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还有,小姐,家主嘱托找到您后也要带你一起回去。” 福伯接下来说出了令人意外的话。
“我?我也要一起回去?” 蓝桃桃吃惊地看着福伯问道。
“嗯,家主嘱托,此番也是无奈之举,家里此逢多事之秋,您在外面,老爷他也是不放心。”福伯劝慰道。
“我,我不,不想,叶,叶宁。” 蓝桃桃撅着小嘴,面露难色。
蓝桃桃这是舍不得刚刚开始的大学生活,而且又担心哥哥哥哥蓝玉的伤势,更是有家里爸爸的嘱托,小姑娘纠结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