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而宏伟的殿内,气氛紧张且凝重,众多修士们围绕着一个重要议题展开了激烈无比的争论。
只见一部分修士慷慨激昂地主张主动出战,他们挥舞着手臂,大声阐述自己的观点,认为应当以强硬手段应对当前局势;另一部分修士则态度温和,力主求和,试图通过和平谈判来解决争端。这两派修士人数相当,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使得整个大殿充斥着嘈杂的争吵声。
然而,就在这喧闹之中,竟有一些修士显得格外淡定从容。他们紧闭双目,气定神闲地盘腿坐在一旁,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们毫无关系一般。这些修士或许早已看透眼前的局面,深知此刻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宁静罢了。
再看在场的修士们,大多数人的修为都处于元婴初期阶段,但其中也不乏几位元婴后期的强者。这些强者静静地端坐着,宛如山岳般沉稳,自始至终未曾发表过只言片语。他们那深邃的目光不时扫过大殿中的众人,让人难以揣测其心中真正所想。
而在那广袤无垠、神秘莫测的幽州领地的某一处地底深处,一座静谧的祭台悄然矗立着。这座祭台看似平凡无奇,但在其上方却正在上演着与外界截然不同的一幕情景。
然而,这场好戏的主角并非人族或妖族,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族。要知道,魔族向来以特立独行着称,他们自称为一族,但其成员构成却是极为复杂多样。其中不仅有人族的身影,还有各类形态各异的妖兽,甚至包含了来自其他众多种族的修士。这些人之所以投身于魔族麾下,原因无外乎两种:要么是他们毅然决然地背弃了自己原本所属的族群;要么就是因种种缘由遭到原族群的通缉追杀,走投无路之际,只得无奈选择转投魔族以求一线生机。
在魔族内部,同样存在着森严的等级制度。在这里,强者为尊,弱者只能沦为附庸。这种残酷的生存法则使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一理念在魔界得到了最为极致的体现。每一个魔族子民都深知,若想在这个充满血腥与杀戮的世界里立足,就必须不断提升自身实力,否则便会被无情淘汰。
在那高高矗立的祭台之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段虚幻而又不那么真切的影像。这影像仿佛来自于某个神秘的界面,以一种奇异的方式被投射到了这里。
祭台之下,数名修为已臻至元婴期的魔族修士正围拢在一起。他们面色凝重,口中念念有词,不断地将自身所感知到的各种信息反馈给那段神秘的投影。随着他们强烈的意识交流,整个空间都开始剧烈地震荡起来。
这种强大的能量波动让位于下方的众多低阶魔族修士们惊恐万分。他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如临大敌般紧紧地端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丝毫不敢动弹。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却连擦拭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那股恐怖的威压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这些低阶魔族修士脆弱的心灵防线。他们只能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无尽的压力彻底碾碎。
与来自其他各界的种族相比,鬼界的原生居民表现得超乎寻常地镇定自若。要知道,在幽州领这片地域之中,鬼界原本土生土长的修士们长期以来都处于一种被压制的状态。即便是那些已经修炼到元婴期的强大修士,他们也只能够藏头露尾、小心翼翼地行事,绝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张扬。
原因无他,只因鬼界的本土修士势力单薄,一旦稍有不慎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或引起他人注意,便极有可能遭到其他种族修士们的群起围攻。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许多鬼界的原着修士往往选择独自一人默默修行,或是隐匿于世间鲜为人知的家族之中。毕竟,如果没有实力超群的大能人物坐镇,这些弱小的家族根本无法抵御其他外族的欺凌和压迫。
此时此刻的我,犹如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里,对外界发生的种种风风雨雨一无所知。然而,即便如此,我的感官却异常敏锐,能够清晰地察觉到周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每当有修士或是妖兽从我的阵法旁边匆匆掠过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弦的弓一般。尽管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恐惧,但我深知此刻绝对不能轻举妄动。毕竟人多眼杂,稍有不慎便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踪,引来杀身之祸。
更让人心惊胆战的是,已经有好几次了,莫名其妙的强大神识如闪电般从我这里扫过。每一次都像是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令我心跳加速、冷汗直流。好在那些神识似乎并没有对我产生过多的关注,仅仅是稍作停留后便迅速离去。但只要一想到如果它们在我这里驻足不前,接下来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我就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在随后的一段日子里,各种各样的身影频繁地在我的周围出现。时不时就会有一些身着道袍、身负法宝的修士们如流星般从我所在之处急速掠过;与此同时,还有不少形态各异、气息强大的妖兽们也在这片区域狂奔不止。不仅如此,甚至还常常会有激烈的战斗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爆发开来,喊杀声和法术碰撞产生的巨响不绝于耳。
由于这些修士和妖兽之间的激烈交锋,导致我所藏身的阵法空间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其范围正在一点一点地不断缩小。面对这样的局面,我深知继续留在此处已经不再安全。于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终于下定决心,要趁着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悄悄地离开这个危险之地。
当夜幕完全笼罩大地之时,四周一片漆黑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隐约可见的点点火光打破这份宁静。我小心翼翼地收拾好自己的行囊,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那逐渐缩小的阵法空间。一路上,我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引起他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