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豹骑铁蹄洪流,摧枯拉朽,曹丕亲兵惨叫哀嚎,血肉横飞,顷刻间,百人队便被冲散,碾压成泥。
战场之上,硝烟弥漫,血腥气味刺鼻,唯有虎豹骑,铁甲铮铮,傲然屹立,如同一群浴血修罗,令人胆寒。
曹丕目眦欲裂,浑身颤抖,看着眼前惨败景象,僵立原地,失魂落魄。
他引以为傲亲兵,竟在血骁虎豹骑面前,如此不堪一击,简直是天壤之别!
“住手!”曹丕声嘶力竭,疯狂呐喊,然而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胜负已分,虎豹骑攻势,势不可挡,又岂是区区一声呐喊,便能阻止?
血骁冷笑一声,手持陨星刀,纵马而出,瞬间冲到曹丕面前。
陨星刀锋芒毕露,寒气逼人,直指曹丕咽喉。
曹丕吓得魂飞魄散,面色惨白,双腿发软,再也没有了之前嚣张气焰,傲慢姿态,惊恐尖叫道:“血骁!你敢!我乃曹公子!你若敢伤我,父亲大人定不会饶你!”
“曹公子?”血骁嘴角一扯,露出不屑笑容,“区区曹公子,又能奈我何?”
陨星刀锋,寒芒一闪,就要划破曹丕咽喉,就在这时——
“住手!”
一声暴喝,震得校场之上,所有人耳膜嗡鸣,气血翻涌。
一股强大威骤然降临,压得人喘不过气。
血骁眉头一皱,手中陨星刀,硬生生停在曹丕咽喉之前半寸之处,刀锋寒气,已然刺痛曹丕皮肤,曹丕吓得亡魂皆冒,屎尿齐流,瘫软在地。
血骁缓缓抬头,目光如电,射向声音传来方向,只见校场入口处,一队人马,正疾驰而来,为首一人,身披金甲,威风凛凛,正是曹操!
曹操策马而来,面沉似水,怒气冲天,目光紧盯着血骁,厉声喝道:“血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行凶,意欲何为?!”
曹操怒喝声,震耳欲聋,威压如山,压得人喘不过气,周围曹军将士,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一口。
血骁却面色不变,眼神平静,收回陨星刀,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
“曹公息怒,血骁并非有意行凶,只是与公子丕切磋武艺,一时失手,还望曹公恕罪。”
“切磋武艺?!”曹操怒极反笑,指着校场之上,一片狼藉,尸横遍野惨烈景象,怒声喝道:
“这就是你所谓切磋武艺?!你看看,你看看!
校场之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这就是你所谓切磋?!
简直是胡闹!简直是无法无天!!”
曹操怒火滔天,声色俱厉,恨不得立刻拔剑,将血骁斩于剑下,以泄心头之恨。
血骁却依旧面色平静,不卑不亢,沉声说道:“曹公明鉴,此事皆是公子丕挑衅在先,血骁迫不得已,方才出手反击,若非血骁手下留情,恐怕公子丕,早已命丧黄泉!”
“你——!”曹丕闻言,气得浑身颤抖,指着血骁,怒声尖叫道:“血骁!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仗势欺人,恃强凌弱,我好心好意前来视察虎豹骑操练,你却恩将仇报,对我痛下杀手,简直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曹丕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企图将所有罪责,都推到血骁身上。
曹操闻言,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在血骁与曹丕之间,来回扫视,一时之间,也难以判断,究竟是谁对谁错。
“够了!”曹操怒喝一声,制止了曹丕狡辩,目光再次转向血骁,语气威严,沉声问道:“血骁,此事,你作何解释?!”
曹操语气威严显然是要血骁,给他一个合理交代,否则,绝不轻饶!
血骁知道此事,若不解释清楚,恐怕难以善了,当下,便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详细禀报给曹操。
血骁将曹丕如何趾高气扬,如何挑衅虎豹骑,如何主动提出比试,如何出言不逊,一一道来,语气平静,条理清晰,将事情来龙去脉,交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曹操静静听着血骁禀报,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愈发阴沉,待血骁说完,曹操沉默片刻,目光再次扫过校场之上,惨烈景象,心中怒火,再次升腾。
“血骁,你所言,可是属实?!”曹操语气威严,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分压抑怒火。
“血骁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曹公若是不信,可询问在场将士,亦可询问公子丕亲兵,自可明辨是非。”血骁语气坚定,毫不退让,他所言句句属实,自然无惧任何人质疑。
曹操闻言,目光扫过周围曹军将士,以及曹丕亲兵,见众人皆是低头不语,眼神闪烁,显然是默认了血骁说法,曹操心中,已是信了七八分。
曹操目光再次转向曹丕,眼神冰冷,语气森寒,“丕儿!血骁所言,可是真的?!”
曹操语气森冷,带着一分质问,一分责备,一分失望,曹丕闻言,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煞白,再也没有了之前傲慢姿态,支支吾吾,难以作答。
“我,我,我——”曹丕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眼神闪烁,心虚不已,显然是默认了血骁说法。
曹操见状,心中怒火,彻底爆发,他万万没想到,竟然真是曹丕,无理取闹,挑衅生事,反倒冤枉了血骁,这让他如何能够容忍?!
“混账东西!!”曹操勃然大怒,猛然抬脚,狠狠踹在曹丕胸口,将曹丕踹飞数米,重重摔落在地,口喷鲜血,惨叫连连。
“父亲大人饶命!父亲大人饶命啊!孩儿知错了!孩儿真的知错了!!”曹丕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跪倒在曹操面前,磕头如捣蒜,涕泗横流,连连求饶。
曹操怒火滔天,恨不得一剑斩了曹丕这个不成器儿子,但终究还是有所顾忌,强压下心中怒火,目光再次转向血骁,语气缓和许多,但依旧带着一分威严,“血骁将军,此事,乃是丕儿之过,曹某代他向将军赔罪,还望将军大人大量,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曹操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咋舌,刚才还怒火冲天,恨不得将血骁斩于剑下,此刻却又语气缓和,赔礼道歉,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令人叹为观止。
血骁心中冷笑,知道曹操此举,不过是为了安抚他,不想与他闹翻罢了,毕竟,如今他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在曹营之中,也是一股举足轻重力量,曹操不得不对他重视起来。
血骁微微一笑,抱拳施礼,语气恭敬,不卑不亢,“曹公言重了,公子丕年少气盛,一时冲动,在所难免,血骁岂敢怪罪于公子?曹公如此宽宏大量,血骁感激不尽。”
血骁态度恭敬,言辞得体,既没有得理不饶人,也没有卑躬屈膝,失了身份,让曹操心中,更是满意,对血骁评价,再次提升数个档次。
“好!好!好!血骁将军果然深明大义,胸襟广阔,曹某真是没有看错你!”曹操哈哈大笑,龙颜大悦,对血骁赞赏之情,溢于言表。
曹操连说三声“好”,语气兴奋,显然是对血骁表现,十分满意,血骁如此识大体,顾大局,让他心中,更是放心,更加器重。
“血骁将军,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曹某还有军务在身,先行告辞,改日再与将军,把酒言欢,共叙情谊!”曹操哈哈一笑,拍了拍血骁肩膀,语气亲热,活像两人真是多年老友一般。
血骁抱拳施礼,恭送曹操离去,目送曹操一行人远去,血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分意味深长笑容,曹操今日态度转变,让他更加确定,他在曹营之中地位,已经今非昔比,曹操对他忌惮,也愈发加深,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叮!恭喜宿主成功震慑曹丕,获得无双值5000,经验值!”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血骁心中一动,这曹丕,还真是个送宝童子,每次挑衅他,都能给他带来丰厚奖励,看来,以后要多让曹丕前来挑衅,他实力,定能更快提升。
“将军,这曹丕,三番五次前来挑衅,其心可诛,将军为何不趁此机会,将他除掉,以绝后患?”郝猛走到血骁身旁,语气愤慨,显然对曹丕嚣张跋扈,恨之入骨。
血骁摇了摇头,“曹丕虽可恨,但终究是曹操之子,若无十足把握,不可轻举妄动,否则,恐会适得其反,引来更大麻烦。”
“况且,曹丕留着,还有用处,他每次前来挑衅,都能给我送来无双值与经验值,何乐而不为呢?”血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分玩味笑容,曹丕在他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移动经验包,一个免费无双值来源,岂能轻易放过?
郝猛闻言,恍然大悟,也露出会心一笑,“将军英明,属下明白了,这曹丕,留着还有用处,就让他多活几日,也好为将军,多贡献一些无双值与经验值!”
夜幕降临,虎豹骑营地灯火通明。血骁手抚陨星刀,刀身冰凉,星纹闪烁,一股强大力量涌遍全身,这神兵利器,果真非同凡响。
“报——!”
营帐外,亲兵急促声音传来,打破营内宁静。
“何事喧哗?”血骁沉声问道。
亲兵快步入帐,神色慌张,抱拳禀报道:“将军!营外…营外来了一队人马,打着…打着天子旗号!”
天子旗号?!血骁眉头紧锁,心头一凛,天子刘协,远在许都,怎会突然派人前来下邳?而且还是打着天子旗号,来者不善!
“为首何人?”血骁追问道。
“为首一人,自称是…是天子特使,御史大夫,王允!”亲兵颤声道。
王允?!血骁目光一凝,这王允,乃是朝廷重臣,位高权重,素来以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着称,他奉天子之命前来,究竟有何目的?
“让他进来!”血骁沉声下令,心中警惕更甚,这王允来意不明,必须小心应对。
营帐帘幕再次掀开,王允在一队禁军簇拥下,缓缓步入,他身穿朝服,头戴官帽,面容肃穆,眼神锐利,一股上位者威严,扑面而来。
王允目光扫过血骁,又瞥了一眼立于一旁陨星刀,眉头微微一皱,语气冷淡道:“你便是虎豹骑统领,血骁?”
“正是血骁。”血骁抱拳施礼,不卑不亢,“不知御史大夫,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王允冷哼一声,拂袖一甩,语气倨傲,“奉天子诏令,特来视察虎豹骑军务!血骁,还不接旨?!”
天子诏令?!血骁心中一沉,这王允,果然来者不善,竟然直接搬出天子诏令,摆明了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血骁面色不变,缓缓跪下,双手接过王允手中诏书,沉声道:“臣血骁,接旨!”
王允见血骁如此恭顺,脸上倨傲之色,稍稍缓和,语气也略微放缓,“血骁,天子素闻你骁勇善战,忠心耿耿,特命老夫前来,视察虎豹骑军务,以慰天子之心,你可明白?”
“臣明白。”血骁沉声回应,心中却冷笑不已,这王允,口口声声天子诏令,实则不过是狐假虎威,借天子之名,行打压异己之实罢了。
王允满意点头,目光再次扫过血骁,以及其手中陨星刀,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与怀疑,“血骁,虎豹骑乃曹公麾下精锐,战力强悍,天下皆知,老夫今日前来,便是要亲眼见识见识,这虎豹骑,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御史大夫既有此意,血骁自当奉陪。”血骁语气平静,心中却已怒火升腾,这王允,摆明了是要借视察军务之名,来挑衅他,来质疑他,真当他血骁是任人拿捏软柿子不成?
“好!好!好!”王允连说三声“好”,脸上露出阴险笑容,“血骁,老夫就喜欢你这爽快劲!今日,便让老夫好好见识见识,你这虎豹骑,究竟有何本事!”
王允大手一挥,指向营帐之外校场,“走!校场之上,真刀真枪,让老夫开开眼界!”
校场之上,寒风呼啸,猎猎作响,虎豹骑将士,依旧列阵肃立,巍然不动,如同一座座钢铁长城,散发着令人窒息压迫感。
王允目光扫过虎豹骑,似乎在挑剔也仿似在审视。
“血骁,这就是你虎豹骑?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王允阴阳怪气说道。
血骁面色不变,只是淡淡说道:“御史大夫稍安勿躁,虎豹骑实力,并非眼见为实,待会演练之时,御史自会明白。”
“演练?!”王允嘴角一扯,露出讥讽笑容,“演练自然要真刀真枪,才能看出真本事!老夫今日,特意带来禁军三百,也好与血骁将军虎豹骑,切磋切磋,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王允话音落下,其身后禁军,齐声呐喊,声势震天,个个拔刀出鞘,刀锋雪亮,寒光四射,气焰嚣张至极。
血骁目光扫过禁军,嘴角露出轻蔑笑容,区区三百禁军,也敢妄想与无双虎豹骑相提并论,简直是自不量力!
“御史大夫既然如此有兴致,血骁自当奉陪,不过,刀剑无眼,战场凶险,若是演练之中,有所损伤,御史可莫要怪罪血骁才是。”
王允哈哈大笑,满脸不屑,“血骁将军说笑了,演武切磋,刀枪无眼,有所损伤,在所难免,老夫岂会怪罪于你?倒是血骁将军,可莫要输得太惨,颜面扫地才是!”
王允言语嚣张至极,虎豹骑将士怒火中烧,纷纷怒目而视,恨不得立刻上前,将王允及其禁军,撕成碎片!
血骁抬手制止了虎豹骑将士冲动,目光平静,看向王允,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不知御史大夫,想要如何比试?”
王允嘴角一扯,露出阴险笑容,眼神阴鸷,扫视校场之上,列阵肃立虎豹骑将士,语气森冷,“比试方式嘛,就简单点,双方各出一百人,进行混战,谁能坚持到最后,谁便获胜,如何?”
“一百人混战?”血骁眉头微挑,心中冷笑,王允果然来者不善,所谓切磋,不过是借口罢了,其真正目的,恐怕是想借禁军之手,试探他实力,甚至,是想借机除掉他!
“御史大夫既然如此提议,血骁奉陪便是。”血骁语气平静,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王允哈哈大笑,满脸得意,挥手示意禁军上前,三百禁军,立刻走出一百人,个个身形矫健,杀气腾腾,刀剑出鞘,直指虎豹骑。
血骁亦大手一挥,从虎豹骑中,点出一百名将士,一百名虎豹骑将士,齐声怒吼,迈着整齐步伐,走出队列,气势如虹,战意昂扬,与王允禁军,遥遥相对。
“比试开始!”王允一声令下,三百禁军,朝着虎豹骑冲杀而来,刀剑挥舞,杀气冲天,气势汹汹。
王允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狞笑,他这三百禁军,皆是精挑细选精锐,以一当十,不在话下,对付区区虎豹骑,简直易如反掌,此战,他胜券在握,定要让血骁颜面扫地,威风扫地!
然而,接下来一幕,却让王允笑容瞬间凝固,脸色骤然僵硬!
虎豹骑,动了!
百名虎豹骑将士,在血骁一声令下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气势,铁蹄轰鸣,地动山摇,杀气如潮,席卷整个校场!
快!太快了!
王允禁军尚未冲到近前,虎豹骑已如同鬼魅般,瞬间冲锋而至,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完全超出了王允认知!
嘭嘭嘭嘭!
沉闷撞击声连绵不绝,王允禁军,如同纸糊般脆弱,在虎豹骑铁蹄冲击下,瞬间人仰马翻,东倒西歪,阵型溃散,惨叫连连,鲜血四溅,场面一片混乱!
“这,这怎么可能?!”王允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一面倒战局,难以置信,他禁军,竟如此不堪一击,在虎豹骑面前,如同土鸡瓦狗,毫无还手之力?!
王允眼珠几乎瞪出眼眶,他禁军,号称朝廷精锐,平日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今日,却被血骁虎豹骑,如此轻易碾压,如此轻易击溃,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王允震惊之余,更是感到深深恐惧,这血骁虎豹骑,战力之强,简直超乎想象,若是任由血骁继续发展下去,恐怕,这天下,真要易主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虎豹骑,怎么会如此强悍?!”王允失声尖叫,状若疯狂,难以接受眼前残酷现实。
然而,现实残酷,不会因为王允意志而改变,战斗仍在继续,虎豹骑攻势,愈发凌厉,王允禁军,节节败退,溃不成军,败局已定,毫无悬念。
“住手!住手!快住手!”王允声嘶力竭地怒吼,企图阻止这场毫无意义屠杀,然而,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一旦交战,岂是说停就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