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
“将军,这蔡瑁老儿忒不识相!要我说,咱们直接杀过去,灭了他丫的!”甘宁挥舞着双戟,金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满脸杀气。
血骁看着远处旌旗猎猎的荆州军营,嘴角勾起冷笑:“区区蔡瑁,何足挂齿?不过,这荆州水军,的确有些棘手,不可轻敌。”
“那依将军之见?”王猛问道,血骁向来谋定而后动,绝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血骁缓缓转身,看向徐庶:“元直,你可有破敌之策?”
徐庶上前一步,羽扇轻摇,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主公,攻打荆州,水战必不可免。然而,我军不善水战,若要强攻,恐伤亡惨重,属下倒是有一计,可让荆州水军,不战自乱!”
“哦?”血骁眉毛一挑:“说来听听。”
徐庶附耳低语,将计策缓缓道来。
血骁听完,哈哈大笑:“好!好!好!元直果然是我的卧龙凤雏啊!有了此计,何愁荆州不破?!”
“不知此计,成功性能有几成?”
“八成!”
“八成?好,有元直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传令下去,立刻按照计划行事,务必让荆州水军,自乱阵脚!”
甘宁和王猛齐声应诺,连忙下去安排。
徐庶微微一笑:“主公放心,荆州军虽然强大,但内部早已腐朽不堪,只要我们稍加运作,便可让他们土崩瓦解,不堪一击!”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叮!检测到宿主采纳徐庶的计策,奖励特殊道具:迷魂香*1”
迷魂香?血骁嘴角微扬,刘表啊刘表,看来你这荆州,注定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徐庶,你便亲自走一趟,告诉蔡瑁,就说本将军仰慕他的才华已久,愿与他结为兄弟,共谋大业。”血骁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也不知道,这蔡瑁收到这份“大礼”,会是什么表情?
徐庶拱手笑道:“主公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
送走徐庶,貂蝉莲步轻移,走了过来,玉手轻柔地为血骁揉捏着肩膀,轻声问道:“将军,妾身总觉得,这徐庶有些奇怪,他会不会背叛我们啊?”
血骁闻言,不由得一愣,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从徐庶投靠他开始,甘宁、赵云,包括现在的貂蝉,似乎都对他有所怀疑?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血骁摆了摆手,安抚道:“元直的忠心,日月可鉴,他绝不会背叛我的。”
“可是……”貂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血骁抬手制止。
血骁语气幽深,不知道是在安慰甄宓,还是在安慰自己:“就算他想背叛,我也定叫他有来无回!”
甄宓点了点头,美眸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血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许昌城,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之中,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终于,三日后,徐庶回来了,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主公,属下幸不辱命,已经成功说服了蔡瑁,他答应与我们合作,共同对抗刘琦!”徐庶拱手说道。
“好!很好!”血骁闻言,顿时大喜,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什么?要我投降?”
“这血骁小儿真是欺人太甚!简直是痴心妄想,让我蔡瑁投降,做梦!”
“哼,我就算战死,也绝不会与他同流合污!”蔡瑁狠狠地将手中的书信摔在地上,脸色涨红,暴跳如雷。
使者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行了!看你那点出息,给我滚下去!”蔡瑁怒吼。
“是是是……”使者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大人息怒!气大伤身啊。”
“血骁小儿欺人太甚!实在可恶!气死我了!”
“大人不必动怒,依属下看来,这血骁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以他那点兵力,又怎么可能是我荆州水军的对手?”一旁的张允谄媚地说道,他可不想因此惹恼了蔡瑁。
“哼!我当然知道血骁小儿是在虚张声势!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好万全准备,以防万一。”蔡瑁冷哼一声,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那是自然,大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区区血骁,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大人一声令下,属下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哈!好!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蔡瑁闻言,顿时喜笑颜开,拍着张允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给我死死盯住幽州军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立刻回报!”
“遵命!”
入夜,蔡瑁站在襄阳城头,望着远处波涛汹涌的汉水,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
血骁兵强马壮,又诡计多端,如今又占领了许昌,实力更是大增,以他目前的实力,想要与血骁抗衡,恐怕有些困难。
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夜深了,蔡瑁站在城头,感受着习习凉风,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匆匆跑来,抱拳禀报道:
“大人!大事不好了!我们安插在刘琦军中的眼线来报,刘琦今晚要劫营反叛,和幽州里应外合,攻打襄阳!”
“什么?!”蔡瑁闻言,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亲兵。
“此事当真?”蔡瑁急切地问道。
“千真万确!”亲兵连忙点头。
“这刘琦,竟然敢背叛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蔡瑁怒吼一声,心中又惊又怒。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亲兵问道。
蔡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必须尽快做出决断,才能保住襄阳城。
“传我将令,立刻关闭城门,全城戒严,将刘琦的兵马,全部调往城外,防止他们与幽州军勾结。”
“另外,通知各营将领,做好战斗准备,一旦发现刘琦有任何异动,格杀勿论!”
“快去!”蔡瑁声色俱厉,要是现在还没有发现徐庶送来这份礼物的价值,那他就算再英明,也早就该死了!
“遵命!”亲兵连忙转身,前去传达命令。
蔡瑁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刘琦军营,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刘琦,既然你想要背叛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今天,我就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而此时此刻,刘琦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蔡瑁的圈套之中。
他还在做着美梦,幻想着自己夺取襄阳,成为荆州之主的美好景象。
“只要除掉了蔡瑁这个绊脚石,整个荆州,就是我的了!”刘琦站在营帐之中,望着手中的宝剑,眼中充满了野心和渴望。
“来人,传我军令,今夜三更,兵发襄阳城,夺取城门,生擒蔡瑁,成败在此一举!”
“遵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黑夜逐渐笼罩了大地。
三更时分,刘琦率领着他的亲信部队,悄悄地离开了军营,朝着襄阳城方向摸去。
“只要打开城门,迎接幽州军入城,这襄阳城,就是我的了!”刘琦的脸上,露出了激动而兴奋的笑容。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荆州牧之位,号令天下的那一天。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等待他的,并不是鲜花和掌声,而是死亡和绝望。
就在刘琦率领着兵马,即将靠近襄阳城门之时,突然,四面八方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无数士兵从黑暗中涌了出来,将刘琦的部队,团团包围。
“不好!我们中计了!”刘琦脸色大变,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蔡瑁的埋伏。
“杀啊!”
“格杀勿论!”
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闪烁,无数的箭矢倾泻而下。
刘琦的部队,顿时乱作一团,四处逃散,死伤惨重。
“蔡瑁老贼,你好卑鄙!”刘琦怒吼一声,挥舞手中长剑,想要杀出一条血路,却被潮水般的敌军,淹没。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都被蔡瑁玩弄于股掌之中,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已经没有机会,重新来过了。
“我恨啊!”刘琦仰天长啸,声音凄厉,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最终,他还是没有能够逃脱命运的安排,被乱刀砍死,结束了他可悲可叹的一生。
刘琦死后,蔡瑁立刻率领大军,包围了刘琦的军营,将所有士兵,全部缴械,并对那些忠于刘琦的将领,进行了血腥的清洗。
整个荆州,再次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之中。
徐庶早就收到了消息,连忙命人报于血骁。
“这刘季玉当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血骁摇了摇头,“传令下去,让张飞和赵云攻占南郡,命甘宁率领锦帆营,沿着长江水路向下攻,务必一鼓作气,拿下荆州!”
血骁一声令下,幽州军便如同一架战争机器般,迅速运转起来。
赵云张飞二将奉命率领陆军攻取南郡,沿途州县望风而降,简直就是势如破竹。
而甘宁的水军更是势不可挡,在长江之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就一路高歌猛进,占据了一个又一个重要的渡口,要塞。
兵锋直指荆州首府襄阳!
就在甘宁率领水军一路高歌猛进之时,坐镇襄阳的蔡瑁,也召集了手下众将,商议对策。
“诸位,血骁小儿,欺人太甚,竟然敢率军入侵我荆州,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蔡瑁怒气冲冲的说道。
“大人,血骁小儿虽然嚣张,但是,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咱们未必没有机会。”
“哦?你有何妙计?”蔡瑁连忙问道。
“大人,血骁手下虽然兵多将广,但是,他们大多都是北方人,不熟悉水性,而我荆州水军,却是天下闻名,只要我们能够利用好长江天险,必定能够大败血骁!”
“好!好!好!就依你之计。”蔡瑁闻言大喜,连忙下令,将所有兵力,都调往长江沿岸,布置防线,准备与幽州水军决一死战。
几天后,甘宁率领的锦帆营,便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襄阳城下,水寨连绵数十里,旌旗蔽空,战鼓雷鸣,气势迫人。
站在船楼上,甘宁看着眼前雄伟的襄阳城,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区区一座襄阳城,也想阻挡我甘宁的脚步?简直是痴人说梦!”
“传令下去,立刻攻城!”甘宁大手一挥,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呜呜呜——”
随着一阵低沉的号角声响起,锦帆营的战船,纷纷朝着襄阳城方向驶去,船上的士兵,也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发出了震天的呐喊声。
“杀啊——!”
血骁的无双军团,终于和蔡瑁领导的荆州大军,迎来了宿命般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