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又准备动手,老爷子杵着拐杖出现的很及时,当天,是佣人的固定休息日,每月一天,家里的女佣人们都不在,不然就没这出争端了。
混乱的局面,但老爷子人老心不老,他一眼就看懂了。
“清浅,你跟我出来,今晚让你小叔照顾安冉。”老爷子下了命令。
“爷爷,安冉是我妹妹,不是外人,小时候都是我照顾她的,凭什么我不行,小叔就行。”时清浅看了眼门口的老爷子不服。
“凭什么,凭什么,凭你是裕丰的接班人,你小叔不是。”老爷子板着脸,这是第一次,时清浅不听他的话。
作为裕丰的接班人,他肩上肩负的是裕丰,时清浅早知道的,他的婚姻轮不到他做主,必须是强强结合,家族联姻,而时寒江不是接班人,他的婚姻自由。
卫安冉显然不是老爷子心中的孙媳妇人选。
“老头子,少整你那接班人那套,你就不能言简意赅一点,卫安冉是我女朋友,我不照顾谁照顾?你们请吧,我要照顾我宝宝了。”时寒江摆手,不耐烦道。
卫安冉身上的这身衣服臭气熏天,再不给她换掉,他都快吐了呀。
时清浅心情烦闷之极,和老爷子出了卫安冉房间,为了防止时清浅惹事,他反锁了房门,长叹一口气,他单手解开衬衫的纽扣,挽起衣袖,破釜沉舟,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提前放好了浴缸的热水,把床上的醉鬼打横抱起,替她褪去身上的衣服,轻轻的放在浴缸里,他不是第一次给她洗澡,该见的都见过了,该碰过的都碰过了,这次也不避讳了。
他熟练的替她洗头,打上细腻的泡泡,帮她按摩着头皮,温热的指腹揉搓着她的秀发,下滑至她的脸颊,微热的唇瓣,白皙的锁骨。
直至那团柔软,扭头看向她,时寒江脸上浮现驼红,忍耐吞咽的喉结微微滚动,这女人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她紧闭的眸缓缓睁开,眼神清明看不出醉意,对上她的目光,冷白修长的指骨替她洗去身上的污物,气的呵了一声:
“看什么看,再醉酒看我怎么教训你。”他气的一巴掌不重不轻的拍在卫安冉光溜溜的屁股上,卫安冉身体下意识的震了下。
时寒江绝对是公报私仇。
洗干净后,他用宽大的浴巾裹住她呼之欲出的软躯,抱到了床上,替她换上舒适的睡衣,吹干头发后,卫安冉又成了一个香喷喷的乖宝宝。
“真乖啊,我的宝。”他靠在床头,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上浅啄了两口。
微凉的唇落在她的眉间,掠过微翘的鼻尖,划至粉嫩的唇瓣。
替卫安冉洗过澡后,时寒江全身燥热难耐,他只好又去浴室冲了两次冷水澡,终于压制了那无边无际的潮水蔓延。
乖宝宝只安静了半个小时,待时寒江冲完冷水澡出来的时候,心又凌乱了。
卫安冉一脚踢开了被子,泛红的眼和惺忪迷蒙的双眸水汪汪的死盯着他的六块腹肌。
脖颈白皙的皮肤泛起绯红,她刚刚穿好的睡衣肩带被扯开了,那团半遮半掩的柔软,极尽妩媚,诱惑至极。
时寒江很守男德,他慌张的抓起浴巾盖住自己的腹肌,轻呵一声:
“宝宝,你可不能对我图谋不轨呀,你怕喝的什么假酒吧,天。”他扶额无语的笑。
而此时,在卫安冉眼里,时寒江就是那块美味无比的肉,她才是那头饿了三天三夜的狼。
她单手从床上撑了起来,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娇声道:
“时寒江,我们做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时寒江话只说了半截,卫安冉滚热的唇就堵上了他的嘴。
这假酒让卫安冉彻底变了一个人,变得疯狂、诱惑。
她处于上位,整个饿狼扑食般的扑倒了坐在床边的时寒江,她不太会接吻,这次却吻的很有技巧,她轻巧的攻入了他的口腔腹地。
不安分的手扯去了时寒江身上的浴巾,右手按在他的腹肌上,又开始啃咬他的胸,从上往下把他的腹肌摸了遍,啃了个遍。
摸的他刚压抑下去的欲火瞬间燃遍全身,这女人分明是在玩火呀,但他不能自焚,时清浅还等在门口守着呢。
卫安冉的软躯整个压了下来,两人的身体黏在一起,欲望如奔腾的洪水,仿佛要吞没一切。时寒江还剩最后一丝理智,挣扎半天,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他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扯唇,苦笑道:
“宝宝,今晚不行呀,你哥会杀了我的,为夫还不想这么早死。”他麻利的捡起掉在一旁的领带,在她的手腕上缠绕起来,绕了两圈,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他腾跃下床,裸着上半身,混不吝的对门口的时清浅笑道:
“快叫医生,不然你妹今晚把我吃的骨头都不剩。”
时寒江上身的鲜红的唇印仿佛是时寒江的战利品,却如一把钝刀一寸寸的刺进时清浅的心脏,他一拳狠狠的锤入墙壁,拿起电话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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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来的很快,这种情况一看就知,她被下药了,药性很强。
一针下去后,卫安冉挣扎了小片刻,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身子总算不热了,最终,她沉沉睡去。
时寒江套上睡袍走到走廊外,时清浅换了衣服,还等在那里,从不抽烟的时清浅居然抽烟了。
“你安插在安氏的人,都是废物,你护不住她的。”时清浅咳了两声,深邃的眼神望了过来。
“为什么安排安冉去安氏?你明明知道安伶是什么样的人。”时寒江追问。
“很快你就知道了原因了。”时清浅转身,留给时寒江一个清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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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卫安冉醒来,头疼欲裂,这假酒的好处是昨晚干了什么。
她记得清清楚楚,卫安冉啊,卫安冉,你一定是疯了,才会丧失理智。
时寒江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身上只穿着睡袍,还好房间暖和,她捏了捏眉心,蹑手蹑脚的准备下床,准备逃,这番动静不可谓不小,时寒江眯起的眼睛微微张开,哑道:
“宝宝,干了坏事就准备逃呀,你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