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后颇有些无奈,道:“你这丫头,真把哀家当小孩了?”
“哀家说会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肯定不会食言,放心吧。”
“那不成,万一皇祖母趁臣妾不在,嫌弃药苦,偷偷摸摸把药倒掉怎么办?”
慕晚棠语气轻快,“反正臣妾每日闲来无事,多来陪陪您,除非...皇祖母嫌弃臣妾?”
胡太后哭笑不得。
转头对姚嬷嬷抱怨,“你瞧瞧,哀家还什么话都没说呢,这丫头已经给哀家安上罪名了。”
姚嬷嬷见这么和乐的一幕,心里也是高兴。
“太子妃关心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可不能拒绝太子妃一片孝心。”
“你倒是跟这丫头站在一条船上,合伙对付哀家。” 胡太后嗔怪道。
嘴角却止不住微微上扬,肉眼可见的心情变好。
姚嬷嬷知道胡太后高兴,毕竟太后娘娘真的很喜欢太子妃。
笑着回道:“奴婢算是提前抱好太子妃的大腿,万一哪天太后娘娘生气,奴婢还指望太子妃护着奴婢呢。”
姚嬷嬷一番话惹得对面二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胡太后佯装不乐意,反驳,“哀家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么!不许败坏哀家名声。”
三人说说笑笑,胡太后刚想留慕晚棠在寿康宫吃了晚饭再走,慕晚棠担心君昱宸见不到她会哭闹。
胡太后点头,附和说,“宸儿小,离不开你,那哀家就不留你在这儿用晚膳了。”
等慕晚棠离开,胡太后吃完晚饭,又去小佛堂诵了会儿经。
胡太后习惯早睡。
姚嬷嬷服侍着她躺下。
“这次太医开的药方的确管用,哀家喝完,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胡太后扶额,眉目舒展开来,觉得眼前画面都跟着变得清明。
头也不疼。
那种感觉,就好像压在肩上的几斤重石掉落下来,忽然变得轻松无比。
姚嬷嬷一脸惊喜,高兴道:“太后娘娘觉得管用,那就证明太医院改良的方子的确有效。”
“等您再喝几天,没准儿啊,老毛病都好了。”
“哪有那么神奇。”
胡太后笑说,“能少遭些罪,哀家就心满意足了。”
承棠殿。
君昱宸喝完奶,早早被乳娘抱去偏殿。
殿内的宫人被太子爷悉数屏退,只剩下二人。
慕晚棠望着一步步朝她靠近太子爷,控制不住紧张惊慌。
素了快一年的男人,根本不是她能招架住的。
光是想想,她的小蛮腰就已经离家出走了。
“殿下...”
尾音颤抖,身下的锦被已经被慕晚棠抓皱的不成样。
足以见得她内心有多无措。
“嗯。”
太子爷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废话。
慢条斯理,一件件衣服被利落褪下。
露出男人结实紧致的蜜色肌肤,流畅的腹肌线条在殿内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更显性感与力量。
慕晚棠脸颊瞬间绯红,下意识地偏过头。
虽然看过不下百次,慕晚棠却依旧害羞的不行。
男人如狼似虎的眸光紧紧盯着她,目光没有移开半分,深邃的眼眸闪烁着晦暗的光芒。
直到最后一件遮挡的衣物掉落在地。
慕晚棠猛地被男人扑倒在榻,口中不自觉发出一声惊呼。
“晚晚,记不记得孤跟你说过,整个孕期,你仗着肚子里揣个金疙瘩,孤不敢动你,招惹了孤多少次?”
“一笔笔账,孤今晚跟你慢慢...算。”
最后一个字,男人刻意加重语气。
君承衍掐住她的下巴,稍微一用力,便印下一个浅淡的红痕。
点点红梅在小姑娘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见状,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更加晦暗不明。
慕晚棠都快哭了。
水眸盈盈含泪,“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臣妾计较了行不行?”
君承衍轻呵一声,大掌猛地从她的里衣下摆伸了进去,成功听到小姑娘娇软的求饶声。
悦耳的嗓音令男人唇角微扬。
“孤向来小肚鸡肠,尤其对晚晚,孤从来不让自己吃亏。”
太子爷眼底叫嚣的...yu...望丝毫不加掩饰,叫人看了心惊胆战。
任谁都无法在男人的眼神下坚持住一刻钟。
慕晚棠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意图拖延时间,男人像是洞悉了她心底的想法。
倾身压下。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不留给她丝毫准备的空间。
眉眼,唇瓣,脖颈...
一路向下。
慕晚棠眼神由清醒逐渐变得迷离。
双手胡乱的在男人背上乱挠,抓出一道道鲜目红痕。
男人恍若未觉。
“.........”
(自行想象吧,不能详细写啊。)
次日。
慕晚棠醒来的时候,君承衍早就不见人影。
“太子妃,您终于醒了。” 白薇差点喜极而泣。
昨晚,虽然她在外面,但她依旧能隐隐听到寝殿内夸张的动静。
听见主子止不住哭泣叫喊的声音,她差点都要忍不住冲进去。
还是小安子和竹兰等人拦住她,不准她靠近。
白薇担忧的一整晚没休息好。
太子妃那娇弱的身子,哪能经得住太子殿下这般放肆的折腾。
一整晚,殿内的动静没停下来。
持续到天亮。
慕晚棠费力睁开红肿的眼睛,昨夜哭的厉害,眼睛肿是必然的。
“白...”
刚发出一个音节,慕晚棠就自觉闭上了嘴。
她的声音沙哑,像是从沙漠中行走,几天几夜没喝过水一般。
白薇眼神担忧,知道慕晚棠现在很累。
于是道:“太子妃,您再休息一会儿吧。”
慕晚棠点点头,重新闭上眼睛。
君承衍应该是给她上过药,那处冰冰凉凉,倒不算太难受。
白薇看着慕晚棠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全是青紫色痕迹。
看见的地方尚且如此,那看不见的呢。
书房。
晨曦的阳光打在男人冷峻的面庞上,映出他刀削鬼凿般的侧脸。
君承衍垂首而坐,手中狼毫朱笔在奏折上悬而未落。
脑子里不自觉回忆着昨夜的疯狂,狭长的凤眸划过一丝懊恼。
是他过分了。
但一沾染上她的滋味,他便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将近一年没碰她。
\"殿下。\"
一道黑影忽而现身,打断他的思绪。
黑衣暗卫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
“属下跟踪青州盐运使,在漕帮暗舱截获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