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竹,你叫本王前来屋内,可是有要事相告?”段正淳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阮星竹,轻声开口问道。
只见阮星竹美目流转,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轻启朱唇道:“王爷,您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嘛!您与青萝姐姐方才在房里所行之事,难道还需妾身明言不成?自然是咱俩也要效仿一番啦。”
段正淳微微一怔,随即面露难色道:“那个……星竹啊,你之前不是说过不愿再生育子女了么?”
阮星竹轻轻叹了口气,悠悠地道:“我虽是如此想法不假,可其他姐妹们皆欲与您诞下二胎,唯独妾身只育有一子,总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呢。故而妾身思量再三,还是决定为王爷怀上二胎才好。”
段正淳赶忙出言宽慰道:“其实是否生养二胎,并无大碍,星竹大可不必如此执拗。”
然而阮星竹却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这如何能行?妾身万不能成为众姐妹中的异类。王爷,莫不是您已力不从心,难以满足妾身所愿了?”说着,她还用挑衅的目光看向段正淳。
段正淳哪受得了这般激将法,当即挺直胸膛,傲然道:“本王怎会不行?今日定要让你知晓本王的厉害!”话音未落,他猛地向前一步,一把搂住阮星竹纤细的腰肢,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双唇。
阮星竹先是一惊,随后迅速反应过来,热烈地回应起段正淳的热吻。二人相拥在一起,彼此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不多时,他们便双双倒在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随着床帐缓缓落下,将两人紧紧包裹其中,仿佛与世隔绝一般。一时间,屋内只剩下阵阵喘息声和衣物摩挲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暧昧旖旎的乐章。
三个时辰之后,阮星竹娇躯颤抖着,大口喘着粗气,面色如桃花般潮红,软绵绵地趴在了段正淳宽阔结实的胸口上。而此时的段正淳,则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腰部,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只觉得身体有些发虚。
阮星竹微微仰起头,美眸含情脉脉地望着段正淳,轻声问道:“王爷,您说妾身这次腹中所怀究竟会是个可爱的女儿,还是一个调皮的男孩儿呢?亦或是像第一胎那样,又是一对令人欣喜的双胞胎?”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仿佛一阵春风拂过耳畔。
段正淳闻言,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缓缓说道:“依本王看呐,大概率会是双胞胎甚至更多也说不定哦。毕竟你与白凤她们似乎每次都未曾有过单胎的时候。不过嘛,这事儿也难说,未必这一次就能一举中的,也许根本就怀不上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阮星竹那柔顺的秀发。
阮星竹听了这话,不禁娇嗔道:“王爷,您怎么可以如此小瞧自己的能力呢?妾身对您可是信心十足呀!定能让妾身成功受孕的。只是这孩子嘛,妾身倒是真心期望能够生下一胎独生之子或是独生之女,这样照顾起来也能更为轻松些。”她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段正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又无奈地叹息一声:“唉,不管怎样,即便真的怀上了,那也要等到十个月之后才能瓜熟蒂落啊。咱们还是快些起身吧,本王这早饭和中饭可都还饿着肚子呢。”
“哎呀呀,谁让咱们王爷您如此精力充沛、生龙活虎呢!”阮星竹娇嗔地笑着,一边用手轻掩着嘴,那模样真是妩媚动人极了。
“什么叫精力旺盛啊?若不是你与阿萝缠着本王,本王岂会到此刻连口饭都未曾吃上?瞧瞧,天都已近傍晚时分啦,早就过了用膳时辰喽!”段正淳一脸无奈地抱怨道,说着还轻轻抬手在阮星竹那圆润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哎哟,王爷,您竟然这般欺负奴家!”阮星竹故作可怜兮兮之态,一双美目水汪汪地望着段正淳,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少在这里佯装可怜啦,本王可不吃你这套哦!快说吧,是打算起身呢,还是想再多赖在床上歇息一会儿?”段正淳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微笑问道。
“哼,王爷,人家真的生气啦!除非您亲手帮我把衣裳穿戴整齐,否则休想让我消气!”阮星竹双手抱胸,将头扭向一旁,耍起了小性子。
“好好好,都依你便是。莫要气恼啦,我的小心肝儿。”段正淳连忙应承下来,随即手脚麻利地开始替阮星竹整理衣物。然而此次,他可是半点占人便宜的念头都没有,满脑子只想着赶紧填饱肚子。
不一会儿功夫,段正淳就顺利地帮阮星竹穿戴完毕。紧接着,他又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给自己套上了衣衫。收拾妥当之后,二人相携着一同迈出了房门。
一踏入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刀白凤、叶二娘、秦红棉、甘宝宝、李青萝以及康敏六位女子围坐在一起,正叽叽喳喳地聊得起劲。当她们察觉到段正淳与阮星竹一同现身时,那六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射过来,其中蕴含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只见刀白凤率先开口,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王爷,您怎么舍得从屋里走出来啦?难道不再贪恋那温柔乡中的旖旎风光了么?”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之意。
段正淳摸了摸下巴,笑着回应道:“哈哈,爱妃说笑了,本王就算再沉迷于温柔乡里,也总得填饱肚子吧?这不,已经整整一天未曾进食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一副饥肠辘辘的模样。
然而,叶二娘却接过话头,一脸惊讶地说:“啊?王爷居然还需要吃饭吗?妾身一直以为像您这样尊贵无比之人,是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呢!”
段正淳不禁哑然失笑,摇着头解释道:“二娘啊,你这话可就太荒唐了。我又并非神仙之躯,怎能无需饮食呢?再者说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嘛!”
这时,秦红棉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哼,既然需要吃饭,那你为何在星竹妹妹的屋里待如此之久?难不成那里藏着山珍海味不成?”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段正淳,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被秦红棉这么一说,阮星竹瞬间羞得面若桃花,那张俏脸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彤彤的煞是可爱。她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摆弄着衣角,不敢抬头去看众人的反应。
段正淳见状,连忙替阮星竹解围:“哎呀,红棉呀,我不过就是陪陪星竹罢了,这又有何不妥之处?况且,我陪伴星竹与是否用餐并无直接关联啊。”他边说边向阮星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