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他们,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我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岳鸣承在得知萧弥昏迷是因上古邪灵精丝入侵后,眼眸瞬间被熊熊怒火填满,周身气息如汹涌波涛般紊乱,一股森冷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紧握的拳头因用力过度,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将敌人撕成碎片。
那低沉而冰冷的声音,恰似寒冬腊月呼啸的狂风,裹挟着无尽的愤怒,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躺在地上毫无血色的萧弥时,心中那翻涌的滔天怒火瞬间被无尽的担忧所取代。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内心的惊涛骇浪。
随后,他缓缓走到萧弥身旁,双膝缓缓跪地,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生怕自己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会伤害到她。
岳鸣承缓缓闭上双眼,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两座即将碰撞的山峰,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每一滴汗珠都像是承载着他内心深处的焦虑与不安,顺着他坚毅的脸庞缓缓滑落。
他双手轻轻搭在萧弥的双肩,掌心微微发热,仿佛带着春日的温暖。
刹那间,周身泛起一层柔和而璀璨的金色光芒,那是他独有的神力开始涌动。
这股神力如同春日暖阳,散发着温暖而治愈的气息,在他的周身盘旋环绕,如同一群灵动的飞鸟,缓缓朝着萧弥体内输送而去。
当神力刚触及萧弥体内的瞬间,一股强大而汹涌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猛地反弹回来。
岳鸣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震,那股反震之力让他的手臂瞬间发麻,仿佛被无数根细针同时刺入,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适,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的执着,没有退缩分毫。
他再次调动神力,这一次,他将神力运转到极致,金色光芒愈发耀眼夺目,几乎照亮了整个密室,让昏暗的密室如同白昼。
他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仿佛一根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他的神力如同一条灵动的金色游龙,在萧弥体外盘旋环绕,不断寻找着那一丝可能的突破口。
游龙一次次地冲击着萧弥体内的阻碍,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岳鸣承沉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如同战鼓,在寂静的密室中回响。
他的脸上写满了专注与坚韧,嘴里喃喃自语:“弥儿,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救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然而,无论岳鸣承如何竭尽全力,萧弥体内那股抗拒的力量依旧如巍峨高山般难以撼动。每当他的神力稍有靠近,便会被那股力量无情地撞回,如同海浪拍打着礁石,粉身碎骨。
岳鸣承的脸色愈发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地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仿佛是他内心痛苦的印记。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体力和精神力在一次次的冲击与失败中飞速消耗,仿佛燃尽的蜡烛,光芒越来越微弱。
秦朔和萧玉靖在一旁看着,满脸担忧,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焦急。
秦朔多次上前劝阻:“别再勉强了,萧弥的凤魂自我保护机制太强,你这样只会白白伤了自己。” 说着,他伸手想要拉回岳鸣承,却被岳鸣承轻轻甩开,那甩开的动作带着一丝倔强与坚持。
萧玉靖也焦急地说道:“如今之计,先把弥儿安置在密室,做好防护,再从长计议。”
岳鸣承却充耳不闻,依旧固执地尝试着,他的眼神中只有萧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其他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终于,在又一次被强大的力量反弹回来后,岳鸣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向后一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望着昏迷不醒的萧弥,眼中满是不甘,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挥舞了一下,似乎想要抓住那渐渐远去的希望,抓住萧弥即将消逝的生机。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萧弥深深的担忧与焦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破碎的心中挤出来的。
在秦朔和萧玉靖的再三劝说下,岳鸣承虽满心不甘,但也知道目前别无他法,只能暂时妥协。众人将萧弥妥善安置在密室后,便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萧青芎悠悠转醒。
入目是营帐内略显昏暗的布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那味道仿佛是岁月的叹息。他动了动身子,周身传来的酸痛让他不禁皱了皱眉,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拉扯着身体里的痛苦回忆。
“将军,您可算醒了!” 侍从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喜,快步走到床边,脸上满是关切,那关切的眼神如同冬日里的炭火。“我这就去叫萧玉靖公子他们!”
不多时,萧玉靖、岳鸣承等人匆匆赶来。
萧玉靖看着苏醒的萧青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欣慰,那是看到父亲醒来的喜悦;也有忧虑,那是对萧弥情况的担忧。
“父亲,您感觉如何?” 萧玉靖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萧青芎摆了摆手,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人心。
他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凝重,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我没事,只是弥儿怎么没来看我?她向来最是孝顺,我昏迷这段时日,想必是担心坏了。”
萧玉靖的眼神微微闪躲,犹豫了一下,说道:“弥儿…… 她有事耽搁了,过些时候便来。”
萧青芎何等敏锐,立刻捕捉到了萧玉靖的异样,心中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
他坐直身子,神色一凛,那威严的气势仿佛能穿透营帐:“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把弥儿叫过来,我要见她!”
萧玉靖咬了咬牙,仍试图隐瞒:“父亲,您刚醒,先好好休息,弥儿的事…… 等您身体好些再说。”
“不行!” 萧青芎猛地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那威严的声音仿佛能震破营帐。“现在就说,弥儿到底怎么了?!”
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萧青芎的眼睛,仿佛那目光是一道犀利的剑。萧青芎的目光紧紧盯着萧玉靖,仿佛要将他看穿,探寻到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