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感知到楼下有大批的丧尸正在往楼上赶。”
“怎么会这样!”
傅泽砚的大脑高速运转,一定是他忽略了什么东西,地上一层的大门根本进不来,他们已经确定过了。
他明白了,丧尸是通过地下负一层的楼梯上来的,可还是不对,地下室人本身就不常去,更别说有特别多的丧尸。
除非下面发生了他们意想不到的情况,或者说有活人。
管不了那么多,首先需要解决眼前的危机。
想明白后,傅泽砚看向自己的老婆。
“顾月瑶,你的异能还能冻结下面两层的楼梯吗?做一个滑梯一样的斜冰面。”
“不确定,但我可以试试。”
“行,我们给你争取时间。”
时间紧急,也顾不上脏不脏了,众人把已经死掉的丧尸尸体往下面丢,先清理好楼梯表面。
四人抓紧时间下到了十六楼,还好刚刚他们打的时候已经下到十七层,夜尘用自己的金属异能给十七层的住户盖了个门,还上了锁。
当然以夜尘现有的异能肯定办不到,幸亏当时这个小区的业主都非富即贵,每层都给按了门。
夜尘只是稍稍做了些改动,以确保他们的安全。
一切准备就绪,四人边打边退,顾月瑶在最后面,傅泽砚同时用冰导电,需要控制好电流的大小。
一直到十七楼和十八楼的平台处,两人异能已经到了极限,额头上面有细密的湿意,两个人看起来很疲惫。
但还不够,下面的丧尸依旧铆足了劲往上面上,顾月瑶不小心碰到了刚刚放进口袋里的丧尸晶核。
丝丝密密的小股力量往身体里面钻,她握了握自己的手,好像比之前轻松了些。
来不及思考到底是什么原因,她抓紧时间完善了冰梯,众人往十八楼退,等最后的夜泽进来后。
夜尘关了门,怕门不结实,又镀了一层金属液体上去,凝固就在瞬间,直接把门焊死了。
结果没有安稳两分钟,电梯里面又有了动静,夜澜的精神尚可,开启自己的眼睛往电梯里面探去。
先探了上方十二楼,没有看见电梯的箱体,应该是在下面。
缓和了一下,继续往下面查看,在十三楼的时候看到了开着的电梯门,接着往下面看,在八楼的时候也看到了开着的电梯门。
然后继续往下,在三楼的时候有了结果,一群还没有死透的丧尸,层层叠叠的堆在一起。
偶有挂在铁链上的丧尸,身体已经被贯穿,但因为大脑还在就是死不了。
丧尸挤丧尸可不就发出动静了,再往下,眼睛就看不到了,现在这个距离应该就是她的极限。
她估算了一下大概有将近五十米远。
使用时间不算长,只因为眼睛一直高度集中,精神力到极限了。
她还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电梯里面很黑,可她把角角落落看的一清二楚,就和白天一样。
眨了下眼睛,恢复一下,夜澜开始说自己的发现。
“我觉得没有啥大的问题。”
“现在确实是没有,之后可说不准。”
“月瑶,你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丧尸少,堆在了最下面,那是因为电梯门没开,还有一个原因丧尸的智力未开化。
也就不会有攀爬,撬门的行径,可你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互相蚕食,最后从里面诞生一个丧尸王出来。
到最后受害的还是我们。”
“大嫂,你会不会想多了。”夜尘回应说。
“可我们不能一味地想当然的认为不会,不可能,结果给自己的身边埋下隐患。”
顾月瑶最后做了决定,用煤油烧掉他们,至于为什么不用汽油,当然是柴油便宜。
傅泽砚适时出声打断。
“老婆,柴油不易被明火点燃,而且被国家列入了危险化学品行列。”
“啊!这样吗!这我还真的不知道!那用汽油点?”
“我觉得可以再观望一下,每天派人出来探查看看,知道下面的近况,一旦有苗头,我们及时把隐患扼杀在摇篮里。”
顾月瑶自己想了想,是这个道理,反正有把握就行,她尊重傅泽砚的意见。
所有的事情有了安排,众人鸣金收兵,挨个进了屋子里面。
傅泽砚是最后进的,进门前,他无意识的朝着破洞的住户扫了一眼。
下一秒,调转身子走上门前,用手碰了碰门上的残缺处,说了三个字。“真暴力!”
夜泽叫人的声音由远及近。“老大,你干嘛呢?还不抓紧时间进来。”
“我这不是好奇吗?你就当人闲的太久,想找点乐子愉悦自己。”
“我怎么觉得你没安好心呢?”
“诶,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可说不准!”
“姓傅的,你还进不进家门,再晚一会儿,今天你就在外面过,我说到做到。”
“别啊!老婆,我马上回家。”
夜泽看着顾月瑶一句话就给叫回家的傅泽砚,只觉得自己真是多余说刚刚的话。
这傅泽砚,就是纯纯的恋顾脑。
大门合上的声音让门后的王铮全身肌肉放松下来。
鬼知道,他刚刚站在门后,大气不敢出,问他为什么这样,他就是单纯的凭感觉。
这是人在面对未知的境况时下意识的反应,本能的趋利避害,让他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同时他也很后悔,自己怎么就进了这层楼房内,他得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
傅泽砚一进屋就和顾月瑶击了个掌,合作愉快!
两人刚刚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夜冥早就察觉到门后的一双窥视的眼睛。
从他们刚出门,他就给傅泽砚报备了,刚刚只是按流程走一遍。
九人坐在客厅里面,夜冥正在启用自己的精神力窥视对面的邻居,顺手把另外一家也看了。
“老大,对面里面没有住人,是一间空房,你刚刚看的房屋有两人,是一男一女。”
“可以看出他有没有异能吗?”
“老大,你这要求,说实话有点过分,我又不是先知,给你算一卦,就开个天眼。”
“说不准你能预言呢?”
“那我就先借你吉言,但现在是指定没有。”说罢,他向两边摊了摊双手,又摇了摇头。
傅泽砚抄了个抱枕丢过去。“没个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