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驴有些慌张,结结巴巴地说:“胡爷,这小子......这小子他咬我,我就想踹他一脚,他自己就倒了。”
恶人先告状。
何雨柱躺在地上,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他大声说:“胡爷,二狗哥,你们可别听他瞎说!他调戏我娘,我阻拦,他就打人!你们看看我娘,都被他推倒了!”
周围渐渐围过来一些路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莫小驴。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妇女,太不像话了!”
“就是,这地痞流氓就该好好整治整治!”
莫小驴有些骑虎难下,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他想发作,可周围人多,众怒难犯。
想就这么走,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横着走这么多年,害怕一个女人和毛孩子?
他不甘心呐。
这时,赵秋香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她指着莫小驴说:“你这无赖,今天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胡爷,你得给我们做主啊!”
胡三和李二狗正着急呢。
他俩奉命找罪犯,可一点线索都没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二鬼子。
胡三眉头紧皱,瞥了眼李二狗,“二狗,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
李二狗心里暗骂胡三老狐狸,把这烫手山芋扔给自己。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对赵秋香说:“赵秋香,你先消消气。这事儿我肯定得管,而且管定了。但小驴也说是误会,你看……”
何雨柱一听就不干了,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狗哥,什么误会?他对我娘动手动脚,这能是误会?狗哥,你可不能偏袒他!他是咱们南锣鼓巷一带的色鬼。”
周围路人也跟着起哄:“对,不能偏袒!”
李二狗被说得脸上挂不住,瞪了莫小驴一眼,“傻逼玩意。”
虽然李二狗也不是啥好人,他却反感莫小驴那样的色鬼。
喜欢女人可以正大光明,但是偷偷摸摸差点意思。
只要肯花钱,啥女人到不了手。
所以,他认定莫小驴就是个地道的二货。
莫小驴:“狗哥,这......”
李二狗没有搭理莫小驴,转头对何雨柱说:“傻柱,你别急。我肯定公正处理。小驴,你说说,到底咋回事,别藏着掖着。”
莫小驴低着头,嘟囔道:“我…… 我就是喝多了,开个玩笑,真没那意思。”
赵秋香哼了一声:“开玩笑?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动手动脚,还把我......呜呜......你们要给我做主啊。要不然,我不活了。”
李二狗看看莫小驴,又看看赵秋香,心里盘算着咋收场。
这要是处理不好,不光在这俩人这儿下不来台,周围这群人也不答应。
他脑子一转,“这样吧,小驴给赵秋香赔个不是,再赔点钱,这事就这么了了,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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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看到眼前这一幕,二话不说,撒丫子就朝着四合院跑去。
快到四合院,他边跑边扯着嗓子吆喝:“不好啦!莫小驴耍流氓,欺负傻柱他娘嘞!”
刚到四合院门口,一眼瞅见阎埠贵正站在那儿。
贾东旭赶紧冲过去,喘着粗气说:“阎叔,你快去看看吧,莫小驴那混蛋正欺负傻柱他娘呢!衣服都被扒光了。”
反正,事情往严重里说。
事情说的越大,越能激起民愤。
莫小驴还对贾张氏拉拉扯扯过。
贾东旭觉得可以替她娘报仇。
阎埠贵一听,眼珠子一转,心里寻思:这可是收拾莫小驴的好机会啊!
平日里这莫小驴没少在南锣鼓巷拈花惹草。
他们这些人的婆娘或多或少都被莫小驴骚扰或者揩过油。
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阎埠贵也不含糊,扭头就往院里走,一边走一边大声喊:“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贾正经,许富贵,都抄家伙,莫小驴欺负赵秋香啦!何大清,你快点,慢了你婆娘估计就被他睡了。”
闻言,何大清抄起擀面杖,走进院子里。
没一会儿,易中海、刘海中、许富贵和贾正经就拎着棍棒从自家屋里冲了出来。
易中海皱着眉头问:“咋回事儿?阎埠贵,你说清楚!”
阎埠贵心急火燎地说:“还能咋回事?莫小驴在外面耍流氓,欺负傻柱他娘呢!咱可不能放过这小子!”
刘海中把棍棒一扬,骂骂咧咧道:“这孙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儿个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何大清也咬牙切齿地说:“玛德,敢欺负我媳妇,我非得打断他一条腿,让他知道我何大清不是好惹的!”
贾正经跟着附和:“没错,这混蛋,这次可算撞到枪口上了!”
易中海大手一挥,喊道:“走,咱出去收拾他!这次非得让他长点记性不可!”
众人气势汹汹地拎着棍棒,浩浩荡荡地出了四合院。
贾东旭和许大茂蹦蹦跳跳走在前面。
他们朝着事发地奔去,一副要弄死莫小驴的架势。
莫小驴梗着脖子,涨红了脸,死活不肯出钱:“凭啥我得出钱?傻柱咬了我一口,还想讹我?没门儿!”
李二狗骑虎难下,眉头拧成了麻花,瞅瞅莫小驴,又看看赵秋香和何雨柱,不知道咋办才好呢。
胡三在一旁抱着胳膊,优哉游哉地吃瓜看戏。
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许富贵和贾正经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
胡三抬眼一瞧,赶忙给李二狗使了个眼色,撇撇嘴说:“二狗子,一边去,咱还是看戏吧。”
李二狗之前见识过这些人的厉害,哪敢不听,赶紧躲得老远。
他害怕再被打一顿。
后面跟着的二鬼子,见这架势,也赶紧让出一条道来。
何大清瞪着莫小驴,挥舞着擀面杖,“马勒戈壁,好你个莫小驴,光天化日竟敢欺负我媳妇和儿子,今天我非得打死你。”
一擀面杖就敲在莫小驴头上,瞬间起来一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