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南锣鼓巷 95 号四合院,何雨柱就开始哼哼唧唧:“哎呦喂,这腿都不是自个儿的咯,实在走不动啦!”
说着,拿眼直瞅李二狗。
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又补了句:“小爷我累得够呛,反正什么太君急着要人。你自己看着办!”
李二狗一听就知道他啥意思,心里那叫一个肉疼。
昨天,刚分了一根小黄鱼,也算阔绰了些。
可,还是想拒绝。
如果耽误了时间,害怕青木芳子怪罪下来。
只得含泪拦下一辆黄包车。
何雨柱麻溜儿就坐了上去。
李二狗刚想跟着坐,何雨柱大手一摆:“二狗,没地儿啦,你自个儿想法子吧。咱这去见那么重要的人物家,我还是个小孩,我得养精蓄锐,你就再拦下一辆黄包车。”
李二狗那个气啊,脸涨得通红:“傻柱,不,我的柱爷。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咱一块儿办事,咋就你能坐车?我坐上地方也够啊。”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嘿,二狗,你别说柱爷这个名字霸气,我喜欢。我小胳膊小腿,我得保持精神,万一出点岔子,你担待得起?我知道你抠门。要不,你跑步前进,你就当锻炼身体了。”
李二狗气得直跺脚,可又不舍得再叫一辆,只能在后面撒丫子追。
他边追边嘟囔:“行,柱爷,你可真有你的!”
何雨柱坐在黄包车里,翘起二郎腿,跟拉车师傅聊上了:“师傅,今儿个生意咋样?”
拉车师傅苦着脸说:“嗐,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哪有啥生意哟。你这是着急去哪儿啊?你一个毛头小子敢怼李二狗那个狗腿子。”
喔嚯。
原来二狗子的名声在外,拉车师傅都知道。
何雨柱随口胡诌:“去见个朋友,这不,事儿急嘛。师傅你腿脚麻利点哈,少不了你赏钱。反正,不用我掏钱,全场消费,李二狗买单。”
拉车师傅一听,加快了脚步,“妥!走着,保证快。哈哈哈!能治得住李二狗,也就你了。可惜了,就是个小孩。”
何雨柱没有再说话,而是闭目养神,那悠哉样儿,气得后面追的李二狗真想骂娘。
他直喘粗气,心里暗骂:“好你个何雨柱,等事儿办完,看我咋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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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紧追,终于到了樱花公馆门前。
何雨柱优哉悠哉地下车,李二狗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极不情愿的付了车钱。
此时,周围环境透着怪异。
对面有两个小摊,一个卖纸扇,一个卖菜刀。
何雨柱瞥一眼,冷笑一声。
瞧瞧,这些小鬼子的眼线太不专业了,一看就是暗哨。
等于是明哨 ,哈哈。
樱花公馆大门紧闭。
李二狗心一横,上前敲门。
“咚咚咚”。
门里瞬间传来一阵凶狠的狗叫声,“汪汪汪”。
门 “吱呀” 一声缓缓打开,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约莫 40 岁的倭国女人村上桃桃探出头来。
她眼神警惕,上下打量一番,问道:“你们找谁?”
李二狗赶忙堆起笑脸,恭敬道:“我是二狗子,找青门太君。”
说着,连忙递上令牌。
村上桃桃接过令牌,仔细端详后,微微点头,侧身让他们进去。
随后 “砰” 地关上门。
刚一进门,一条体型庞大的大狼狗 “嗖” 地冲过来,张着血盆大口,朝着李二狗就要扑上去,吓得李二狗脸色煞白,本能往后躲。
村上桃桃见状,眉头一皱,猛地一摆手,厉喝一声。
那大狼狗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乖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喉咙里还发出 “呜呜” 的低吼声。
村上桃桃领着李二狗和何雨柱,穿过曲折回廊,走进后院的小花园。
园中繁花似锦,蜂蝶飞舞,却透着股别样的静谧。
青门芳子正在小水池前喂金鱼,阳光洒下,池中波光粼粼,金鱼欢快游弋。
村上桃桃轻声说了句:“青木君,人带到了。”
便退了出去。
看着身穿和服、二十多岁的青门芳子,李二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哈喇子不受控制地流了一地。
那副痴相简直不堪入目。
青门芳子心思都在金鱼上,压根没注意到李二狗这丑态,依旧静静地看着水池。
她左手轻轻扶着腰,柳眉微微倒竖,似乎透着一丝痛苦。
何雨柱见状,上前一步,恭敬道:“漂亮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青门芳子这才转过头,低头打量何雨柱,“你就是小傻柱,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舒服?”
一声漂亮姐姐,她听的美滋滋。
人生第一次有人这么喊他。
她抓的人都喊她杀人恶魔。
这个傻柱真懂事。
何雨柱撅着小嘴,“太君,我瞧你一直摸着腰,而且气色看着也不太好。我呀,十有八九能断定你身体有问题。不瞒你说,我爷爷以前可是老中医,看病那叫一个专业。”
先包装一下身世,能骗一个是一个。
青门芳子眉头微皱:“哦?那你说说,我这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一本正经道:“太君,你这不是啥大病,主要是劳累所致。就是亚健康。但可得赶快处理,要是拖着,病情深入骨髓,那可就麻烦了。我一个邻居,就是不听劝,最后没熬过去,三年就走了。”
故弄玄虚。
再卖卖关子。
青门芳子听后,神色一紧:“傻柱,你说的太对了。我这几日确实腰酸痛得厉害。你爷爷现在在哪里?我亲自去请。”
何雨柱面露难色:“太君,实在对不住,我爷爷已经走了。不过,我跟着爷爷学了些本事,倒是也会一些。”
青门芳子眼睛一亮:“真的?那你快说说,怎么弄?”
何雨柱赶忙道:“太君,你先别急。容我好好想想,这治病得讲究个对症下药,不能马虎。我要悬丝诊脉。”
青门芳子拍了拍手,“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怎么悬丝诊脉?”
李二狗看见青木芳子的大眼睛,还难得笑颜如花。
太美了。
何雨柱挠挠头,“漂亮姐姐,我一个人不行,还得有一个人配合我。”
青门芳子点点头,“傻柱,我都依你。别说需要一个人了,需要几个人都行。”
李二狗真是恨不得盯着青门芳子看。
何雨柱咳嗽两声,给李二狗使了个眼色,“二狗。你赶紧过来帮忙。”
李二狗从美梦中回过神,立刻立正站好。
何雨柱满脸堆笑地对青门芳子说:“太君,为了给你准确诊断,需要用丝线系在你手上,进行悬丝诊脉。”
青门芳子疑惑地挑了挑眉,但还是点了点头。
何雨柱转头对李二狗使了个眼色,说:“二狗,你去帮太君把丝线系上。”
李二狗一听,那叫一个兴奋,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拿起丝线。
他一边假模假样地往青门芳子手上系,一边趁机在她手上摸了两把,心里美得直冒泡,脸上露出了那种贼兮兮的傻笑。
青门芳子皱了皱眉,瞪了李二狗一眼,呵斥道:“八嘎!二狗子,你的,规矩点!”
李二狗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太君,对不住,我这手有点抖,太紧张了。嘿嘿。”
何雨柱强忍着笑,对青门芳子说:“太君,他就这熊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咱这就开始诊脉。”
何雨柱拿起丝线的另一头,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搭在丝线上,脑袋还微微晃动,嘴里念念有词:“嗯…… 太君,你这脉象啊,有点微妙。”
青门芳子着急地问:“傻柱,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清楚!”
何雨柱睁开眼睛,一本正经地说:“太君,你这是典型的劳神过度,加上平日里可能走动太多,伤了气血。就好比一辆黄包车,天天跑,也不保养,那能不出毛病嘛。”
青门芳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好像是这样。那该如何是好?你有什么办法?”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说:“太君,办法很多。我有个土方子,保准管用。你每天呢,找个安静的地儿,晒晒太阳,啥也别想,放空自己。就像晒咸鱼一样,把身上的晦气都晒出去。”
反正是胡扯。
索性就离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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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在一旁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青门芳子瞪了他一眼,他赶忙捂住嘴,憋得脸通红。
青门芳子皱着眉问:“傻柱,这能行吗?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太君,你就信我一回。我爷爷当年就是靠这法子,治好不少人呢。而且,你平时走路也悠着点,别老是风风火火的,步子迈得小点,小碎步走起来。”
青门芳子有些犹豫:“这……”
不符合她的人设。
她的招牌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走路一阵风。
何雨柱接着说:“太君,你要是觉得不放心,我再给你开个食疗的方子。你每天早上喝一碗小米粥,里面加点红枣和桂圆,补气血的。晚上呢,喝一碗鱼汤,最好是鲫鱼,多熬一会儿,营养可好了。”
李二狗在一旁插嘴道:“太君,柱爷说得可在理了,你就照做。等你恢复如初,说不定还能给他封个大官当当呢。”
青门芳子瞪了李二狗一眼:“你就知道拍马屁。不过傻柱,你要是真能把我的病治好,我不会亏待你。”
何雨柱连忙点头:“太君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但你得按我说的做,这病啊,三分治七分养,你自己得上心。”
青门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就试试。要是没用,你可知道后果。你和二狗子统统死啦死啦地。”
何雨柱笑着说:“太君,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不出半个月,保准你腰不酸腿不疼,走路都带风。”
李二狗在一旁附和:“对对对,太君你就瞧好吧。柱爷,这本事,那可是祖传的。我当年还和他爷爷学习了推拿按摩。”
青门芳子摆了摆手:“行吧。我按你说的试试,要是有效,少不了你的好处。二狗子,你先一边待着去,我和傻柱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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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门芳子眉眼带笑,一把拉过何雨柱的,径直往客厅走去。
李二狗心里那叫一个痒痒,暗暗嘀咕:咋好事都让傻柱占了。
进了客厅,青门芳子指着桌子上的水果,“傻柱,你想吃什么自己拿,千万别客气。”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却没动手,心里还琢磨着青门芳子葫芦里卖的啥药。
青门芳子轻轻抿了口茶,眼神流转,盯着何雨柱说:“傻柱啊,我看你挺机灵的,想让你帮我个忙。你呢,以后就做我的眼线,帮我暗中收集南锣鼓巷一带的情报。”
何雨柱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脸上却装作不情愿。
他皱着眉头说:“太君,这事儿不好办呐。南锣鼓巷那都是我街坊邻居,我不干这事儿不好吧?”
青门芳子柳眉微蹙,身子往前倾,劝说道:“傻柱,你要知道,帮蝗军做事,那是你的荣幸。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你要是不答应,恐怕……”
她做出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里闪过一丝威胁。
何雨柱假装犹豫,挠了挠头,面露难色:“太君,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孩子,平时就琢磨着吃饱饭睡睡觉。这情报啥的,我真不太懂啊。”
青门芳子耐心说道:“这有什么难的,你只要把听到的、看到的,那些可疑的事儿告诉我就行。蝗军不会亏待你的。”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勉强说道:“那…… 那行吧,太君,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试试。”
青门芳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嘛。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干,好处大大的有。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何雨柱眼睛一亮,搓了搓手:“太君,别的我也没啥要求,我就爱吃。你能不能时不时给我弄点好吃的,像啥罐头、点心啥的,我也就这点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