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强见老婆不理自己,追了进去,“老婆,你怎么了?怎么那么看我?咱爸呢?”
一提到老头,严淑娟怒从心起!
正欲爆发,但怕吓到女儿,安抚的拍了拍女儿的脑袋,“满满乖,你先在房间看一会儿书,妈妈和爸爸有些事情要聊。”
满满乖巧点头。
今天放学妈妈就带她去了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要检查身体,她有些抗拒。
可看到妈妈哭了,她又犹豫了,最终还是同意去检查身体。
她同意了,可妈妈却哭了。
妈妈哭着和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再见到那个坏爷爷了。
他是坏人!
警察叔叔已经把他抓走了。
满满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说是警察叔叔抓走爷爷,但她觉得一定是警察姐姐帮她把坏爷爷赶走的。
因为她今天才刚和自己保证了,只要一天,自己就再也看不到坏爷爷。
放学后,就真的看不到了!
所以一定是公安姐姐把坏爷爷抓走的!
没有坏爷爷在,满满觉得自己待在房间里,也没以前那么可怕了!
严淑娟离开房间,轻轻将门带上。
“怎么了,老婆?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韦强问的小心翼翼。
严淑娟深吸了一口气,“韦强!我们离婚吧!”
“啊?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韦强接受不了。
自己一没出轨,二没家暴,三没做对不起家里的事情。
“你刚刚不是在问地上的那摊血吗?是我捅你爸留下的。”
在严淑娟看来,自己捅了丈夫的亲爸,并且把人送进监狱,他们两人必然会生出隔阂,与其成为怨偶,还不如现在就断个干净!
也省得女儿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更加压抑胆小。
“啊?你为什么捅他?”
韦强懵了。
严淑娟没有说话,径直走到老头的房间。
指着打开的抽屉说道:“你自己看!”
那条带着证据的内裤已经被警察带走。
但剩余的内裤还留在抽屉里。
韦强一脸疑惑的走上前,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不就是老头穿的背心短裤吗?
可当他看到灰白中的那一抹粉,眼睛倏地睁大。
他颤抖着手,去拿那片粉色,看清后,震惊的看向自己妻子,“这不是满满的吗?怎么出现在爸的抽屉里?”
“还能是什么?是那个老畜生!欺负咱们满满了!”严淑娟哽咽低吼。
韦强只觉得天旋地转。
好半晌,他才哑着声音问,“这是真的吗?会不会是误会?”
他母亲走的早,从小就是外公外婆带大的,爸平时上班赚钱很忙,但对他一直很好,总是买一些好玩的东西送给他。
所以他们哪怕是聚少离多,感情也一直很好。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种畜生般的行为。
“哼!误会?证据确凿!人都被公安带走了!”
“已经被带走了?”
“对,流氓罪,我就等着看他死!就带着女儿离开这里!所以我们离婚吧!”
“不!我不离!”
韦强只觉得自己十分憋屈。
各种事情朝他砸来,甚至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老婆还要跟自己离婚。
老爸侵犯自己宝贝女儿,被公安带走了,要处以死刑。
女儿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会不会恨自己。
原本自觉幸福美满的家庭。
眨眼间,支离破碎!
此刻的他就算再坚强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过了好久,韦强摸了一把脸,坚定道:“我不离婚,如果我爸真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他的一切后果都是咎由自取!”
“女儿……她有没有去医院检查,有没有……”
“没有!身体没有受伤,但心理上的伤害是无法估量的。所以我决定,过阵子,带着女儿离开这里!”
韦强稍稍松了一口气,身体没有受到伤害,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不离婚,想离开这儿,我和你们一起。”
韦强保证道:“我以后会多关心咱们的女儿,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至于,我爸……他能做出这种事,就已经不是我爸了!”
他是儿子,同样也是丈夫,是爸爸!
严淑娟没想到丈夫是这个态度,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女儿房间。
韦强赶忙跟上。
……
谢怀安接受邀请。
第一时间和冯建国去了一趟百货大楼。
“建国,宛儿通过考核,你觉得该送什么合适?”
冯建国没送过女孩子礼物,挠了挠头,“送一支钢笔?”
“钢笔?太普通了。”
谢怀安看了一圈,都没有适合的礼物。
直到走到卖手表的店面谢怀安才停下脚步。
售货员见谢怀安气质不凡,主动上前,“这位同志想看什么手表?需要我向您推荐一下吗?”
谢怀安被橱柜里的一款女士手表吸引,觉得这款手表戴在宛儿手上一定很好看。
“这个手表麻烦拿给我看看。”
售货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些意外对方选的是女表。
“这款是我们这里的新货,斯沃琪……”
售货员将手表拿了出来。
谢怀安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满意,“多少钱?我要了!”
售货员有些惊讶,她介绍还没说完,这人就决定买了?
“这块手表是新款,所以价格有些偏贵,要七百块钱。”
“麻烦给我包下。”
说完,痛快给钱。
售货员高兴的接下钱,“好的,我现在就给您打包!”
冯建国在一旁看得眼皮子直跳,“安哥?这会不会太贵重了?俞同志不会收吧?”
谢怀安皱眉,想了想道:“那就不告诉她价格。”
冯建国:“……”
……
正合饭店。
众人围坐在桌前,热闹的聊天,等待饭菜上桌。
陆意坐在俞宛儿身边。
想起姐夫交代的事情,便凑近俞宛儿,“俞同志,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周围的人聊天声太大,俞宛儿有些听不清,将耳朵凑近了一些,“什么?”
陆意见状,也离近了一些,问道:“我能问一下,你的能力,其他人能不能学习?”
俞宛儿早就知道,可能会有人问这个问题,好在她一早就想好答案。
“这个是天赋,不太好学,不过其他人能简单的了解动物想要表达的意思。”
谢怀安一进门,就看到俞宛儿和一个男人几乎贴在一起说悄悄话。
顿时危机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