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想起了曾经听一位老者说起过的一种古老的机关术,这种机关术需要通过特定的声音来触发。
江思年心中一动,他猜测这扇石门或许也是通过声音来开启的。他开始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希望能找到与石门上的符号相对应的声音。
在寂静的地道中,他听到了水滴落下的声音、自己的呼吸声以及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将这些声音与石门上的符号进行比对,却始终没有找到匹配的线索。
就在他感到有些沮丧的时候,他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脚步声在地道中回荡的声音有些特别。他灵机一动,开始有节奏地在石门前来回走动,调整着自己脚步声的节奏。随着他脚步声的变化,石门上的符号似乎也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江思年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
他继续调整着脚步声的节奏,终于,当他的脚步声形成了一种特定的节奏时,石门上的符号突然发出了一道微弱的光芒。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石门缓缓地打开了。
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
“我去!”江思年都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住了,只见一个巨大的熔炉正熊熊燃烧着,火焰肆意跳跃,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而在熔炉上方,一把把剑被粗壮的锁链串在一起,随着热气微微晃动。熔炉的炉口处还放着一把剑,只不过这把剑还被锁链紧紧地捆了起来。
江思年小心翼翼地靠近熔炉,热浪烤得他脸颊生疼,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瞬间就湿透了衣衫。他绕着熔炉踱步,仔细打量着那把被锁链捆住的剑。剑身隐隐散发着寒光,即使被束缚着,也难掩其锋芒,仿佛在诉说着不凡的身世。
就在他准备伸手触碰那把剑时,突然,熔炉底部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紧接着,地面开始微微颤抖。
江思年心中一惊,迅速后退几步,警惕地环顾四周。只见熔炉周围的地面缓缓裂开,露出一个个幽深的孔洞,从里面缓缓升起一根根尖锐的石柱,石柱表面布满了锋利的尖刺,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江思年意识到,这又是一个机关。他紧紧盯着那些不断升起的石柱,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他发现,石柱升起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根石柱之间的间距却在不断变化,试图封锁他所有的退路。
江思年深吸一口气,决定主动出击。他施展轻功,在石柱之间来回穿梭,寻找着安全的落脚点。每当一根石柱即将完全升起挡住他的去路时,他总能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精准的判断,在千钧一发之际跳向另一块暂时安全的区域。
然而,随着石柱越来越多,可供他落脚的地方也越来越少。就在他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他注意到一根石柱的升起速度明显比其他石柱慢了半拍。他心中一动,立刻朝着那根石柱奔去。在接近石柱的瞬间,他猛地一跃,借助石柱尚未完全升起的间隙,成功地跳到了石柱的顶端。
站在石柱上,江思年暂时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他俯瞰着周围密密麻麻的石柱,心中开始谋划下一步的行动。他发现,这些石柱似乎围绕着熔炉形成了一个圆形的阵式,而阵式的中心,正是那把被锁链捆住的剑。
江思年决定冒险一试。他集中精力,在石柱之间跳跃,向着阵式中心靠近。每一次跳跃,他都要小心避开周围尖刺的攻击,同时还要时刻留意脚下石柱的动静,以防突然变化。
终于,他来到了距离那把剑最近的一根石柱上。此时,他与剑之间只剩下一条狭窄的通道,但通道上布满了尖锐的尖刺,想要直接通过几乎不可能。
江思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旁边有一根倒下的石柱,长度刚好能够搭在通道上,形成一座临时的“桥梁”。他毫不犹豫地跳向那根倒下的石柱,用力将它推向通道。石柱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最终成功地搭在了通道上。
江思年小心翼翼地踏上“桥梁”,向着那把剑走去。每走一步,“桥梁”都因为他的重量而微微晃动,下方的尖刺闪烁着寒光,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失足。
就在他快要走到剑前时,突然,熔炉中的火焰猛地蹿高,一股强大的气流从炉中涌出,将他整个人向后推去。江思年拼命稳住身形,却还是被气流吹得差点掉落到尖刺丛中。
他定了定神,意识到这是机关的又一次攻击。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新的挑战。火焰依旧在肆虐,气流不断冲击着他,但江思年毫不退缩,他咬紧牙关,再次向着剑靠近。
终于,他来到了剑前。他伸手握住剑柄,用力一拔,却发现剑被锁链捆得太紧,根本无法拔出。他仔细观察着锁链的结构,发现锁链上有一个复杂的锁扣,需要特定的方法才能解开。
江思年回忆着自己所学过的开锁技巧,尝试着用各种方法去解开锁扣。然而,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就在他有些焦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库房中找到的一件小巧的工具,或许可以用来解开这个锁扣。
他从空间中迅速从怀中掏出工具,开始仔细地摆弄着锁扣。在火焰和气流的干扰下,他的操作变得异常艰难,但他始终没有放弃。
终于,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声,锁扣被成功解开。
江思年握住剑柄,再次用力一拔,那把剑终于被他拔了出来。就在他拔出剑的瞬间,熔炉中的火焰突然熄灭,周围的机关也停止了运转。
整个密室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江思年瘫倒在墙边,粗重的呼吸声在死寂里格外突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混着灰尘淌满脸庞。
终于结束了,这次真的可把江思年累个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