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自家母亲,喻洛书长舒一口气。
君越见状轻笑出声,“就这么怕喻姨?”
“怕啊,她再待下去我就要因为某人被逐出家门喽!”
喻洛书幽怨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控诉。
君越坐上他的腿,双臂揽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我错了,但还有下次。”
喻洛书掐着他的腰,狠狠咬上他的唇瓣,“不给你一点惩罚,你是不会老实的。”
“尽管来。”
两人又大闹一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通通做了个遍。
惬意在家中窝了两天,君越和喻洛书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意味。
小仓鼠恨铁不成钢地跺脚,“宿主,你是来完成任务的,不是来谈恋爱的!”
“不急。”君越打着哈欠,裸露的上半身全是密密麻麻的印记,色气满满。
小仓鼠害羞地捂住眼睛,“哎呀,宿主你注意点,鼠还小,不能看这种东西!”
君越揪住它的耳朵捏了捏,玩味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藏的那些游戏。”
“不许说!”小仓鼠毛茸茸的脸爆红,挥舞着爪子就扑上去捂嘴。
君越一侧头,小仓鼠扑了个空,一头撞到墙壁上,晕晕乎乎地掉在床上。
无视小仓鼠,君越过去拉开窗帘,刺眼的光瞬间透进来,照亮一屋。
“别急,最近那帮人就要狗急跳墙了。”
君越在和喻洛书谈恋爱的间隙里,还没忘给方延挖坑。
好几次,jc追查到方延的踪迹,要不是方延背后的人多,还大多在国外,他早就落网了。
但这已经够方延喝一壶了。
现在的方延就是个定时炸弹,他背后的人必然有所不满和警惕。
小仓鼠发问:“万一那帮人真的放弃方延,我们还怎么抓到他们?”
“方延算是重要人员之一,掌握着他们太多的秘密,要是真逼急了,他一定会拉着那群人鱼死网破。”
“他们不会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所以他们不是不会,而是不能轻易放弃方延。
君越伸了伸懒腰,“小八,谈判怎么样了?”
小仓鼠展示聊天记录:“还没答应。”
君越简单浏览完,露出了然的笑,“告诉他们,没有我,他们抓不到那群人。”
“哇~”小仓鼠用四只爪子鼓掌,“宿主你好嚣张啊!官方的人都敢挑衅!”
“我只是陈述事实,他们分不出太多人手处理这件事。”
而他也要靠这件事证明自己的能力,为以后做准备。
毕竟他还要在这个世界生活一辈子。
读取到他的想法,小仓鼠疑惑地歪歪头,“宿主你这个世界不打算躺平了吗?”
想起上个世界,小仓鼠忍不住嘿嘿直笑,简直太爽啦!
君越每天和萧燕然吃喝玩乐,私人飞机跳伞、国外街头赛车、豪华邮轮聚会......只有一般人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享受不到的。
纸醉金迷四个字几乎难以描述他们的生活。
一开始是萧远养他们,萧远退休后由他儿子接手。
后来的小萧总跟他爸一样忙得团团转,没少抱怨他俩活得太肆意,他很嫉妒。
君越望向房门,似是透过门板见到了厨房的男人,丹凤眼熠熠生辉。
“没有他,一切都索然无味。”
小仓鼠不懂情爱,小仓鼠只想啃坚果。
房门打开,穿着围裙的高大男人探出头,眉宇间柔情似水。
“阿渠,来吃饭。”
“抱我过去。”
一屋,两人,三餐,四季,这就是君越追求的生活。
·
不知是不是因为方延把人喂饱了,一连几天杨依含都没有来打扰喻洛书。
就在喻洛书已然把杨依含遗忘时,《不逢春》播出了。
《不逢春》虽剧情算不上新颖,但出自一本古早虐文,广播剧一出,引起无数人怀念。
加之导演很会选角,cv感情充沛到位,广播剧立马在圈内火起来。
‘呜呜呜~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哭’
‘攻没有心,阿澍那么好,他居然喜欢别人了!’
‘暗恋无疾而终,阿澍要怎么释怀啊!’
‘剧里be了,现实中洛神和书渠大大一定要甜啊!’
‘书渠都表白了,洛神你快回应啊!我能不能嗑糖就看你们了!’
‘我不管,剧里把我虐成狗,剧外我一定要吃甜的!’
‘都把我眼睛哭肿了,剧外你们演戏骗骗我们怎么了!’
‘洛神到底澄不澄清,我cp名都想好了,就叫洛通款渠!’
‘楼上,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小脸通黄)’
......
广播剧太虐,表白事件没有后续,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关注书渠和洛神赋,而洛通款渠cp粉也在无形中壮大。
杨依含气得砸了手机,巨大的声响吵醒了方延。
他搂紧她的纤纤细腰,迷迷糊糊地压在一片柔软上,问道:“怎么了?”
“书渠和洛神有cp粉了!”
杨依含嫉妒得眼睛发红,恨不得把书渠的名字换成杨柳依依。
“没关系,他们还没在一起,我还有机会的。”杨依含自欺欺人德念叨着。
方延咬上她的樱桃,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来,“洛神有那么好吗?洛神能让你爽吗?你为什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杨依含,你看着我,现在你身上的是我,是方延,不是什么狗屁洛神!”
他低吼着,犹如受伤的野兽,额头上青筋暴起,根根分明。
杨依含美眸含泪,泪水模糊了那张表情狰狞的脸。
啪——
一巴掌打在方延的脸上,他的头偏至一旁。
“方延,你只是我的狗,别妄想不该有的!”
有一瞬间,方延想要掐死这个没心的女人,这样她就能永远陪着他了。
他有些无力地问:“他都没记住你的脸,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或许她和他一样,骨子里就贱,总要肖想一些得不到的东西。
“你闭嘴!”杨依含疯了般撕扯着他的头发,“要不是书渠,洛神一定会喜欢我的!”
“对!都是书渠的错!”
方延疼得五官拧在一起,死死咬牙才没有叫出声。
熟悉的刺痛席卷杨依含的大脑,手上力道渐松,她疼痛难忍地晕了过去。
方延慌乱地摇晃着她,“依依,你醒醒!”
见她久久没有动静,方延打了急救电话,并在救护车来之前给他和杨依含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