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江瑾申激动的地方,君越低低笑出来,笑声浑厚低沉,说不出的磁性勾人。
江瑾申抿了抿唇,抓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他压在下面,“你对几个人做过这种事?”
“我想想,”君越低头沉思,“一个、两个、三个......”
“苏云朔!”江瑾申警告地喊他,危险意味十足。
他重重咬在君越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泛着点点血丝。
“嘶——你属狗的啊?”君越笑着掐住他的双颊,抬头咬破他的唇瓣。
喉结滚动,江瑾申按住他的后脑勺,吸吮着他的唇不愿松开。
这一刻,规则怪谈、活着,都不再重要,他们只在乎此刻的温存。
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江瑾申舌尖发麻,浑身滚烫,沉浸在君越给他的欢愉中。
大手不受控制地滑进衣摆里,掌心一片温热柔软。
君越隔着衣服按在他的手背上,松开他的唇,舔去他嘴角的银丝。
“你的手不乖哦,江同学。”
江瑾申重重喘了几口气,目光幽深,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你还跟谁亲过?”
“只有你。”
君越坦然地与他对视,眼神清澈,没有撒谎的痕迹。
江瑾申冷哼,有点像小孩子闹脾气,低声道:“骗人,你的吻技分明很熟练。”
“是跟上一世的你练的。”
听起来十分荒诞,但江瑾申奇异地不认为他在欺骗自己,脑中有画面一闪而过,他呢喃出声。
“哥哥......”
“嗯,我在。”
君越认真地回应他。
随着神魂碎片的完整,他的阿肆要恢复记忆了。
“哥哥,还要。”江瑾申不管他的意愿,强硬地吻上他的脖子、锁骨......
一点点下滑,唇瓣细细描绘着腹肌的线条,他口中干渴不已,只想将身下人吞之入腹。
君越轻柔地抚摸他的头顶,突然用力一推。
“乖孩子,帮我。”
刺啦——
江瑾申舔了下微疼的唇瓣,伸手放下床边的帘子,遮住所有不可言明的画面。
......
咽了咽口水,江瑾申眼神亮晶晶地望向君越,仿佛一只期待主人夸赞的小狗。
“真棒。”
君越轻笑,奖励般地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现在我们是相同的味道了。”
“开心吗,阿瑾?”
红晕蔓延白皙的皮肤,江瑾申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微微蜷缩在一起。
他做了什么!
他怎么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
回过神来,江瑾申懊恼地皱眉,尴尬又羞涩。
君越在他唇边落下一吻,“你做得很棒,我们之间不需要害羞。”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江瑾申一秒正经,眼睛死死盯着他,倔强地等一个答案。
君越坏心眼地反问:“你希望是什么关系?”
“朋友?男朋友?还是床伴?”
大手虚虚掐住他的脖子,江瑾申跟炸了毛的狮子一样,恶狠狠地威胁。
“你要是敢玩弄我,我就拉着你同归于尽!”
“我好害怕啊,”君越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膛上,“你怎么能凶我!还没得到就不珍惜了是吧!”
反客为主,大抵如此。
江瑾申的气焰顿消,即使知道他是演的,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没有,你是无价之宝,我稀罕还来不及。”
“你这样算告白吗?”君越抬起头,眼神明亮地看着他,眉眼弯弯,煞是可人。
心尖蓦地一软,江瑾申埋在他的颈窝处直蹭,“算。”
他那样强大、温柔,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永远充满爱意,怎么会不心动、不爱呢?
江瑾申是个隐忍而克制的人,从未主动表现过,但他享受君越逗弄他、保护他的感觉。
他的爱意明目张胆无,需求证;他的爱意在悄然间发芽,长大。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江瑾申正欲起身,君越猛地揪住他的衣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连带他的身体都躁动起来。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嗯?”
江瑾申口干舌燥地吞咽着口水,好一会儿只憋出两个字,“别闹。”
身体诚实地没有推开他。
君越屈膝顶了一下,坏笑着松开他,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好,我不闹。”
江瑾申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细细体验,就戛然而止。
他幽怨地盯着闭眼装睡的君越,一身怨气仿佛要幻化成怨灵。
就差把‘欲求不满’四个字磕在脑门上了。
君越蛄蛹着翻了个身,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勾起唇瓣。
小东西,跟他装,玩不坏他!
宿舍门打开,三个诡异室友跟池羽轩勾肩搭背地走进来。
池羽轩第一时间看向江瑾申的床铺,满眼都是求救信号。
奈何床帘挡住了他的视线,只能僵硬着身体被诡异室友按在椅子上坐下。
一人三诡是在宿舍门口遇见的,黎玥萱和林雅月的处境与他完全相同。
“今天的午饭好吃吗?”
诡异室友一号笑得阴恻恻的,明显不怀好意。
不过诡异就没有对玩家友善过就是了。
池羽轩一愣,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讷讷地回答:“还、还行。”
“这可是我们特地为你准备的。”诡异室友二号凑到他面前,距离之近都能亲上了。
池羽轩尬笑几声,上身极力往后仰,“谢、谢谢啊。”
“你感谢我是应该的,”诡异室友三号哥俩好地拍拍他的肩膀,“这可是别人想吃都吃不到的特制美食。”
熟悉的话语犹如一根尖刺穿透他的耳膜,刺进他的心脏。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对另一个人说的。
诡异室友模糊不清的脸逐渐清晰,三张一模一样的脸倒映在他的瞳孔中。
池羽轩瞳孔一缩,面露惊骇,整个背佝偻下去,像是要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嗬——”他试图求饶,可话卡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三双手掐住他的喉咙,诡异室友的头渐渐膨胀,挤压着他。
“我不想听你的求饶,”三道相同的声音在他耳边立体环绕,“当初我也求过你。”
“我跪在地上给你磕头,你却嫌弃我的血弄脏了你的新鞋,把我的头按进马桶里冲洗,你忘了吗?”
池羽轩的脸憋得青紫,眼白直翻,似乎随时都能断过气去。
在窒息的最后一刻,诡异室友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