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月看着那玫瑰,感觉好笑,“我不喜欢玫瑰。”
云北辰立即说:“是大哥的错,疏忽了你,对你关注少,你告诉大哥喜欢什么花或是礼物,我这就让人送来。”
“切~”月财翻白眼,“她稀罕你们这点东西?”
她指着云千月手上的手镯,“喏,顶级帝王紫,这手镯不下五千万,可比你手里这丑不拉几的红玫瑰值钱不知多少倍。”
云北辰有点难堪,脸红了,看着云千月手上的手镯,有点愣,却还是问:“姨妈这些年明面上的翡翠商人,你这手镯……”
如果不是抢姨妈的,他想不出来云千月哪里来的钱买这手镯。
五千万,可不是五千,当初云千月离开云家和顾家的时候,可是身无分文的。
云千月嗤笑,“对,就是抢了她的货,怎么,你要为她主持公道啊?”
云南星猝然抬头,看过来,“你抢了姨妈的货?那你手里有多少镯子?”
“关你屁事。”云千月悠闲喝茶。
云南星两步上前,“现在云家出现危机,你把手里的这些货拿出来,给家里周转用,方正都是从姨妈那里抢来的,姨妈这些年没少花我们家的钱,现在这手镯算是还这些年的钱。”
云千月都要气笑了,抬头看着云氏两兄弟,这两人脸皮真是太厚了。
“有本事,你们去缅地抢啊。”
她晃了晃手,镯子在阳光下莹润剔透,紫色妖艳。
云北辰把花放在桌上,“三妹,云家真的出问题了,听说,顾行怀给了你不少钱,你手里,是不是有几个亿?”
他有点踌躇,像是难堪,好不容易才开口,“能不能先给家里应应急?算是借你的,等这难关过了,我给你公司的股权。”
“大哥!”云南星不乐意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他对着云千月,“快把钱拿出来应急,还有翡翠手镯,我拿出去出了,挺过难关。”
云千月嗤笑,拿出手机翻开云氏官博下的断绝协议书,举到云北辰眼前,“这可是你亲自发的,你忘了?”
云北辰气恼,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助理,让助理把这断绝协议书删除了,并发了一句一家人的话艾特云千月。
云氏官博下,立即有人坐不住了,“这是搞什么?”
“云家这是又承认云千月的身份了?”
“能不承认吗?人家现在可是一等功在身上,活着的一等功啊,谁不要谁才是沙币!”
“没想到云家人也挺会见风使舵的,真不要脸啊。”
云千月也再次见识到云家人的不要脸,“福生,把人赶出去。”
云北辰脸上挂不住,也终于耗尽了耐心,却没有大喊大叫,保持着体面,“千月,毕竟是一家人,把我们从黑名单拉出来吧,然后回家,云家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说完,拉着云南星就走。
云南星眼睛都气红了,走出去弄堂很远才坐上车,“大哥,你怎么总是拦着我,你看云千月手上的镯子,种水成色都是一等一的好,姨妈的手镯要是能卖,少说也是几个亿,我们就不用被顾氏掣肘。”
云北辰疲倦地靠在后座,捏着眉心,“三妹对我们成见太深,一下子不可能答应的,慢慢来吧。”
他叹气,吩咐司机去和家里的佣人打听一下云千月喜欢什么礼物或是花。“
司机问了一圈没问出所以然来。
云北辰只能亲自打电话给顾行怀,顾行怀心情烦躁,随口说:“她,最爱钱。”
其实不是,他知道的,云千月对物欲不强,对想要的,估计是家人的爱吧。
道观后门被敲响,陆子渊亲自来接人,“云小姐,后天是我外祖父的大寿,我诚挚邀请您参加,还请您赏脸。”
陆子渊这一个月在海城可是大展拳脚,不仅仅是接手了叶家的一条海外供应链,还收了两个江家的药品工厂。
这一番成就,让他更是在京城商圈出尽了风头,因此,他和外祖父提出想邀请云千月去参加寿宴的时候。
那个古板的,极其看重阶层的外祖父欣然应允。
云千月并不想去,摇头拒绝。
陆子渊也不恼,“很快就是我妹妹的忌日,云小姐提前两天去京城熟悉环境也是好的。”
这倒是正事。
云千月依旧没接请柬,倒是同意了明天就出发去京城。
最兴奋的要数王燕,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把秦小小装进行李箱,而是一直拿在手里,而傀儡没有身份证只能缩小成巴掌大的木头小傀儡,被月财带着。
出发前,谭局长再次上门,要带走大鹏鸟。
大鹏鸟终于正眼看他,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最终还是跟着走了。
云千月没有过多过问,大鹏鸟毕竟也是神鸟,人家去哪里都是自由。
陆战才刚休完假,一时间之间请不到假,无法跟着一起回去,临走前却还是给了云千月一个号码,“你们在京城的吃住行,我都安排好了,到时候这个人会联系你。”
行吧。
没想到一下飞机,陆子渊却带着他们到另一个出口,指着车,“是来接我们的,我安排好了一切,云小姐为我奔波,总不能让你在这些小事上费心。”
也行。
云千月打电话告诉那边原本要来接的人不必麻烦。
而郭添挂断电话后,有点头疼,只能给陆战回过去,说明情况,“表弟,这不是我不接人啊,是人家不来坐我的车。”
表弟好不容易有事情求到他面前,郭添还想好好表现一把,给表弟长长脸呢,连餐厅都定好了,订的还是国宴级别的,结果对面姑娘被人半路截胡了。
谁让他对京城的吃喝玩乐一把好手呢,否则表弟怎么都求不到他头上来,得,没机会表现了。
陆战想打云千月的电话问问,却还是忍住了,对着郭添说:“帮我查查是谁截胡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不打无准备的仗。
很快郭添就回了信息:呵呵,你堂哥。
陆子渊?!!
陆战啧了一声,脸色不太好。
这陆子渊说是堂哥,其实两人相差不过三个月,从小同班同校,又都是陆家同辈,少不得被周围人比较。
不过大伯从商,而他爹从军,大学后两人选择截然不同的路,慢慢的,这种比较的声音才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