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四少的别墅区,二楼宴会大厅,全部都在恭候白如玉。
无论去到哪里,白如玉都是专人专车,一个助理,一个经纪人,一个保镖,来到东江专车和司机都是崔玉临配置,绝对安全可靠。
把车停在东江四少的地下私人停车场,司机将一行人领到二楼宴会厅。
崔玉临一马当先,老远就伸手过来:“如玉,累了吧。”
“呵呵,我习惯了。”白如玉与崔玉临轻握一下。
“你好,如玉。”黄云松也过来打招呼。
“哎哟,黄少,今年的长安春晚你可出尽风头了,想不到你唱歌这么好听的,要不我们一起出一张专辑。”白如玉揶揄道。
“嘿嘿嘿,别别别。”黄云松连忙道,“我跟你站在一起唱歌,不就是个笑话吗?”
“哈哈。”白如玉开怀大笑。
“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结拜兄弟,郑一帆。”崔玉临拍了一拍郑一帆的肩膀。
“你好,白小姐。”郑一帆伸出手。
“你好,一帆兄弟。”白如玉礼节性地握一下手。
“这是我未来的女朋友,张思羽。”崔玉临特别介绍。
“你好啊,思羽。”白如玉主动伸出手。
“如玉姐姐,你比电视漂亮多了。”张思羽惊叹道。
“谢谢,思羽也很漂亮。”白如玉微笑道。
“跟你隆重介绍,这是刘若林,医术了得,你的问题,可以跟他聊聊。”崔玉临郑重其事地道。
“你好,若林。”能够成为崔玉临的朋友,当然是不简单的人物,所以白如玉很客气。
“比电视上镜。”刘若林冲口而出。
“谢谢。”白如玉裣衽一礼。
众人客气了一番,便安排就座。白如玉坐主位,旁边是崔玉临和刘若林。
“感谢如玉不远千里过来,为我们盛世音乐为造势,我和云松大哥,特别请了我们南粤省最顶级的美食大师,做了几道小菜,希望你喜欢。”崔玉临表示了感激之情。
“玉临太客气了,我就过来唱几首歌。顺便见见故人,和你们叙旧一番。”说到故人,白如玉突然醒觉,“赵星河那家伙呢?”
“他临时有点急事,赶不过来了。”崔玉临解释。
“好大牌啊,我来东江了,他居然不过来见我,看我以后怎么治他。”白如玉有点不高兴。
“对,你得狠狠治他,他现在越来越不给你面子了。”对于兄弟,崔玉临从来不介意踩多两脚。
“哼。”白如玉道。
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黄云松马上安排工人传菜。
“小兄弟,你在哪家医院高就啊?”看到崔玉临特意安排刘若林坐在自己身边,白如玉对刘若林重视起来。
“我暂时还没有工作。”对于国民女神关心,刘若林有点受宠若惊。
“玉临说你医术了得,可以帮我看看吗?”白如玉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嗯,我大概知道你的状况。”刘若林淡定地道。
“真的?”白如玉有点惆怅,“京师很多名医都对我的病情束手无策。”
“大概3年前,你是不是去过苗寨?”刘若林问。
“对,那个时候读大三,和同学们去游行。”白如玉点头道。
“有没有得罪人?或者跟别人发生争执?”刘若林注视着白如玉的眉宇之间。
“应该没有的!”白如玉思索一下,“我们在当地交流和买东西都非常的愉快。”
“那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刘若林又问。
“有,族长的儿子对我们很好,还免费做我们的导游,带我们参观了一些平时不开放的地方。”白如玉回忆。
“族长的儿子是不是喜欢你?”刘若林直接道。
“他有表示这个意思,希望我读完书,回去做族长夫人。”白如玉含羞道,“我那个时候年纪还小,而且苗寨的生活跟京师生活方式差别太大,我不可能答应他什么的。”
“分别的时候他跟你说过什么?”刘若林猜测道,“是不是说你身体有一种怪病,治不好的时候可以去苗寨找他。”
“是啊!”白如玉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你发现身体不舒服之后,去找过他没有?”刘若林担心地问。
“没有,我感觉那个地方很危险,或者说族长的儿子很危险。”白如玉实话实说。
“这就对了,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很准确的。”刘若林松了一口气。国民女神啊,去了就有可能永远回不来了,太可惜了。这是属于全国人民的,属于大唐帝国的女神。
“不过,我明天真的要过去找他了。”白如玉无奈道,“我感觉身体快不行了,特别是到了夜晚,说不出很难受。”说完这些话,白如玉不自觉地脸红了。
“你不能去。”刘若林斩钉截铁地道。
“为什么?我身体难受,又冷又热的!我快支持不住了!”白如玉脸色苍白。
“手拿来。”刘若林说,“我帮你把把脉。”
“哦!”白如玉递过左手。刚才的一番交谈,她已完全相信刘若林是有能耐的人。
刘若林三个手指搭在她的脉博上,白如玉的保镖马上走过来,目不转晴的盯着刘若林一举一动。
“别紧张。”白如玉示意道,“坐回去。”
可是,关乎白如玉安危的事情,保镖没有完全听她的,站在原地没有动,但凡刘若林有什么不轨之心, 必遭雷霆之击?
刘若林搭住国民女神柔荑,并没有把脉,而是催动体内的真气,沿着经络窥探着她体内的情况。
去到心脏的位置,遇到了强大的阻力,一股力量,对刘若林的真气怀有极大的敌意,阻挡着刘若林的窥视。
果然是你这个小东西作怪,刘若林默念《缘起功法》,淳厚的真气源源不断地向心脏包裹而去。小家伙哪遇过这么强大的对手,嗞嗞地振动翅膀,想要逃到其他地方去。
“想跑,没门!”刘若林心内冷哼,精纯的内气把它逼到一个角落。那小东西似乎很不甘心,不断发出冲击,想要逃离刘若林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