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尘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一眼便瞧见那个娇小的女人正坐在浴桶之中,面色微微泛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尽管她的身躯几乎完全没入了水中,但那若隐若现的曲线轮廓却更能勾起人的无限遐想。
看到如此美景,段尘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心想:“这利息吃得可真是一点儿也不亏啊!不枉费我这般绞尽脑汁地闯进来。”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自若,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溪儿,关于在此处圆房之事,我反复思量之后,觉得还是不能听从你的意见。其一呢,此处乃是寺庙重地,实在不太适宜行此等亲密之举;其二嘛,你尚未及笄,大夫说此时过早地同房恐怕会对你的身体有所影响。咳咳……所以呀,请你再多忍耐上半年时间。”说着,段尘还偷偷抬眼瞄了一下水中女子的表情变化,同时努力摆出一副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模样。
杨若溪听完段尘这番话,气得浑身一颤,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怒目而视道:“胡说八道!我何时表现得如此急切了?”然而,就在她站起身的瞬间,一股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立刻意识到自己此刻仍身处在水中。于是,她又慌忙蹲下身子,将整个身体缩进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段尘,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剩下的事情待会儿再说!”
“好的,你先慢慢洗吧,今天一路舟车劳顿,可真是把人累坏了!这会儿也感觉有些疲乏不堪,要是我不小心先睡着了,那剩下的事情咱们就留到明天再商议吧。”段尘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活脱脱像一只偷到了腥味的狐狸,得意洋洋地翘着尾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浴室。
被留在水中的杨若溪望着段尘离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小嘴撅得老高,心里暗暗咒骂道:“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这样污蔑自己,肯定是报白日我说他是登徒子的仇”她越想越生气,双手不停地搅动着水,溅起一片片水花。
然而,段尘刚一踏出房门,便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嘴角瞬间咧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刚才杨若溪在水中那娇羞动人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荡漾。走进卧室之后,他躺在床上,眼睛微闭,但思绪却始终停留在方才的画面之上,久久无法平静。最后,他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唉,这点儿利息吃得真不过瘾啊,简直就是隔靴搔痒,反倒让人心痒痒得难受,越发欲罢不能了……”
与此同时,今日当值的东来正躲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暗中观察着这边的动静。眼看着自家主子进了浴房没一会儿就又匆匆忙忙地出来了,他不禁感到十分疑惑和担忧。“奇怪,主子不是进去陪夫人沐浴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说当初那场生死攸关的劫难还是伤到了主子的身子骨?不行,明天我一定要回府上去求章大夫来给主子好好瞧瞧才行……”想到这里,东来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心中满是对主子身体健康的忧虑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