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我什么事吗?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已经把青淮打击的快要碎掉了。
然后,青淮就注意到了零零偷笑的脸。
——好好好,原来她就是故意在那里偷偷看他笑话的。
青淮要红温了,他要闹了,(亲亲亲亲亲亲……)
零零屏蔽不了青淮,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万只鸭子在嘎嘎嘎的喊着亲亲亲亲……
“停——”
她没有意识到,她把这个字说出来了。
她一开口,其他人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她扫了一圈四周,发现他们都在等她的话。
那行吧,她就来讲两句。
“既然来都来了,那你也去副楼住吧。”
她转头看向德里克,“麻烦你来安排了,德里克。”
希望大方温柔的德里克能给青淮安排一个合适的好地方。
而她,她就不管了,她要回去玩睡觉了。
零零走回房间,叶野跟了上去。
海渊注意到了叶野的动作,但是他有事要去问那个所谓的青淮,所以他瞥了一眼之后就跟着德里克走了。
德里克领着青淮去了副楼,其他的哨兵也跟着去了。
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转身要关门的时候零零才发现了跟在自己身后的叶野。
——他走路真轻,像个鬼一样。
很明显,他有话要和她说。于是零零就让开了位置,让他也进入了房间。
叶野和零零并排坐在了沙发上,他不说话,而零零正在等他说话。
静了一会儿之后,零零开始不耐烦了,“所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闻言,叶野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单膝跪在了零零的身前。
零零:?
这是零帧起手?这就跪了,中途是不是省略了一些事情?
“阁下,”叶野弯腰,尝试把自己的脑袋放在零零的腿上。
呃,他是在……撒娇吗?
有点稀奇,零零还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呢。
叶野的话说完以后,高大威猛的棕熊也出现在了零零的身后。
它把巨大的爪子搭在了沙发上,毛毛的大脑袋往前探,轻轻蹭在了零零的脸侧。
零零不怕它,伸手狠狠地揉着它的大脑袋。
摸完之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伸手去摸叶野的脑袋。
——诶,他和它都是乖宝宝。
“怎么了,”她一边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一边轻声的问着他。
叶野抬头去看她,看了一眼,他又默默的低下了头,弯腰,又把头靠在她的腿上。
“您……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他问得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零零。
但是他想知道,她是不是不喜欢他们了,是不是要抛弃他们了。
她认识,但是他们不认识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她开始减少放在他们身上的目光。
就连玩,她也几乎是和海渊的那条人鱼一起玩。
海渊的出现就像是一个起点,一个他们好像要失宠、被抛弃的起点。
他们照顾她的活被海渊接过,她的依靠也变成了海渊。
与此相反的是他们,他们好像变成了一些可有可无的、不必需要的人。
叶野的发问让零零思考自己,想想也是,自从海渊来了之后,她好像干什么都是下意识去找海渊。
所以很多时候,德里克和叶野都被她忽视了。
好吧,是她的水没端平。
但她还是喜欢他们的呀,大家都是玩家的翅膀,她都喜欢的。
看着叶野低声下气的样子,她觉得有些好笑:哎呀哎呀,她怎么那么大的魅力,他这样都让她开始感到不好意思了。
假的,她怎么会不好意思呢。
她甚至轻轻拍了下叶野的脑袋,轻声开口,“抬头。”
叶野听话的抬头看向她,下一秒,微凉的唇瓣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触之即分,零零笑眯眯的回答他,“没有不喜欢你们,你们哪一个人我都很喜欢。”
零零这一个轻轻的吻让叶野开始觉得目眩头晕,他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直直的盯着零零的唇瓣,然后动了动喉结。
——好、想要……
零零看着他呆滞的模样,有些想笑。
嗯,叶野的这个样子也是她没有见过的。
被他这样一委屈的诉说,零零没有了去支线2里玩的欲望。
——她现在更有兴趣的是他。
在她把目光和兴趣放在他的身上之后,叶野就机灵的把棕熊收回了精神图景里。
他脑子里就剩一个想法了:以色侍主果然好。
他直起腰,微微起身,把身子往前探,轻轻的吻就落在了零零的嘴角。
他不像德里克那样大胆,他吻了嘴角之后就收回了身子,又恢复了原状。
哇哇哇,这也是她没有见过的叶野。
她开始恶趣味起来,抬手,把手从叶野的后衣领伸入,抚上了他的身体。
叶野的身体她见过很多次,也摸过很多次了,毕竟他以前和她一起睡觉的时候都是上半身裸睡的。
她尝试去捏他的肉,但是很可惜,叶野的后背很有力,那些肌肉她根本捏不了。
她能捏起的只有一点点的皮肤,所以她改变了策略,手指一下一下的按着。
叶野半跪着,弯腰,脸贴在她的大腿上,开始忍不住的喘息。
他没想到他自己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他以为他自己对于零零已经有了很大的抵抗力。
但很明显,他高估了自己。
这段时间被忽略的不满导致他的心中生出了极致的渴望,只需她一点点的挑逗,他就溃不成军。
零零的手顺着他的脊柱摸索,过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之后,她就慢慢的把手抽了出来。
当她的手离开的时候,叶野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到了他的脸边。
他侧头,呼吸和吻落到了她的手腕上,他吮吸着,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痕迹。
“再多给我们一些目光吧,”叶野低声开口,语气里满是祈求。
——不要再对他们若即若离、无意忽视了,他快忍不住了。
零零没有抽回被吻住的手,只觉得他这么大一个男人,现在好像被雨淋湿的小熊一样。
她用手摸上他的脸,突然就很想欺负他。
说起来,好日子过久了,她好久没有给人进行安抚了,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向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