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湖心岛上,篝火噼啪作响,橘红色的火苗贪婪地舔舐着夜空,撕开一角黑暗,却更显四周密林阴森可怖。
篝火旁,嶙峋怪石之上,丁春秋斜倚而坐,火光在他丑陋的面庞上跳跃,更显其可憎。
他怀中抱着一尊三足木质鼎炉,鼎身布满古朴斑驳的纹路,鼎口火焰升腾,翻滚的毒雾如同活物般蠕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神木王鼎,星宿派的镇派之宝,此刻更像是一件吞噬生命的魔物。
几个星宿派弟子,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傀儡,僵硬地站立四周,眼神空洞,恐惧与敬畏交织成麻木。
星宿老怪丁春秋,对他们而言,是神只,是恶魔,是主宰生死的恐怖化身。
纪元的身形融入夜色,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地潜入湖心岛边缘的密林。
他隐匿在最浓重的黑暗中,如同蛰伏的猎豹,冰冷的目光穿透夜幕,锁定岛屿中心的那团火光。
星宿派弟子?不过是些蝼蚁,不堪一击。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丁春秋身上,轻蔑之色,毫不掩饰。
星宿老怪?不过是冢中枯骨,玩弄毒虫的朽木罢了。
忽然,一道纤细的黑影自波光粼粼的湖面飘然而至,轻盈无声,宛若夜莺悄然落枝。
阮星竹,到了。
一袭黑色紧身水靠,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完美勾勒,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在她曼妙的身姿上镀上一层朦胧银辉,更添几分令人心醉的绝色魅力。
水靠紧贴肌肤,湿漉漉地映出内里迷人的风光,胸前饱满呼之欲出,纤细腰肢不堪一握,修长双腿笔直匀称,每一寸都仿佛精心雕琢而成,散发着成熟美人的致命诱惑。
阮星竹神情复杂,眉宇间凝聚着一往无前的决绝,眼底却又藏着对女儿阿紫深深的担忧,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更显楚楚动人。
此行凶险,她心知肚明。然而,为了阿紫的解药,她别无选择。
她贝齿轻咬红唇,似要将所有的恐惧与屈辱都深深压下,步伐却出乎意料的稳健,一步一步,走向那团跳跃的篝火,走向那个令人作呕的老怪物。
每一步,都仿佛刀尖舔舐着她脆弱的神经,痛苦而艰难,却又带着为了母爱义无反顾的勇气。
丁春秋缓缓睁开浑浊的双眼,刹那间,眼底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贪婪之色如野火般瞬间蔓延。
当他看清月光下阮星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猥琐的笑容,如同爬山虎般瞬间占据了他布满皱纹的老脸,每一条褶皱都仿佛在叫嚣着淫邪。
“哟,美人儿,终于来了?老仙还以为你吓得尿裤子,不敢来了呢!”丁春秋的声音粗粝刺耳,如同砂纸摩擦,傲慢与轻蔑,毫不掩饰地倾泻而出。
阮星竹强忍着胃中翻涌的恶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恭敬:“星宿老仙,阮星竹奉命拜见。”
丁春秋起身,抱着那尊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鼎炉,一步步走向阮星竹,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游走,仿佛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货物,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昭然若揭。
“嗯,不错,真是不错,果然是万中无一的美人胚子。”
丁春秋啧啧称赞,浑浊的目光在她饱满的雪兔和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忘返,“阮星竹,你很识相嘛!知道老仙我喜欢美人,特意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莫非是专程来取悦我不成?”
言语轻佻淫秽,仿佛最肮脏的蛆虫,令人从心底感到阵阵反胃。
阮星竹银牙紧咬,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强迫自己忽略那令人作呕的污言秽语。
她强撑着一丝尊严,声音微颤,却努力保持平静:“老仙说笑了。小女子此来,是为了阿紫的解药,也带来了老仙想要之物。”
“哦?藏宝图的消息?”丁春秋双眼一亮,猥琐的笑容愈发浓郁,“看来你还算懂规矩。不过,区区藏宝图消息,就想换解药?美人儿,你未免太天真了吧?”
阮星竹心头一沉,如同坠入冰窟,果然,丁春秋绝非易与之辈,贪婪的胃口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老仙还想要什么?”她语气愈发冰冷,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丁春秋伸出油腻腻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干裂的嘴唇,目光如同毒蛇般,死死地黏在阮星竹绝美的容颜和曼妙的身姿上,恨不得一口吞下。
“老仙我最近火气很大,区区藏宝图,塞牙缝都不够。”
他声音沙哑,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淫邪,
“还要你这个美人儿,好好伺候老仙,泻泻火!只要你让老仙舒服了,解药嘛,自然少不了你的!”
丁春秋彻底撕下了伪善的面具,露出了他无耻下流的本性。他要的,不仅是藏宝图,更是要肆意羞辱践踏阮星竹的肉体和尊严,将她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
阮星竹脸色瞬间煞白,如同寒冬腊月的霜雪,娇躯微微颤抖,并非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与愤怒。
她未曾料到,丁春秋竟会如此卑鄙下流,如此禽兽不如!
“无耻!”阮星竹咬牙切齿,声音颤抖得厉害,却带着凛然决绝,如同风中摇曳的火苗,虽弱小却不屈,“丁春秋,你休想!阮星竹纵然粉身碎骨,也绝不容你这等败类玷污!”
丁春秋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猥琐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狰狞与阴狠,如同毒蛇吐信,令人不寒而栗。
“小骚蹄子,还敢跟老仙装清高?”
他狞笑一声,枯瘦的手指猛然抬起,指向阮星竹,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拒绝吗?实话告诉你,你已经中了老仙我的独门奇毒——三日逍遥散!此毒无色无味,早已侵入你五脏六腑,三日之内,若无男子阳气调和,便会气血逆行,爆体而亡!届时,你女儿阿紫,也得跟着你陪葬!哈哈哈……”
丁春秋阴森恐怖的笑声,如同夜枭争鸣,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残忍至极。
阮星竹娇躯颤抖愈发剧烈,眼中绝望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吞噬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三日逍遥散?她竟中了如此歹毒之物?难道,她真的要屈辱于丁春秋的淫威之下,才能保全女儿的性命吗?
丁春秋狞笑着逼近,伸出枯槁如鬼爪的手,带着令人窒息的毒物恶臭,欲抓向阮星竹那吹弹可破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