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就掌握在本公子手中了。若是敢有半点异心,本公子随时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纪元的声音,霸道而冰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求公子饶命,解了这生死符,小人做牛做马都愿意!”
丁春秋浑身颤抖,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再也不敢有半分反抗之心。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彻底沦为了纪元的奴隶。
纪元满意地点点头,手指一动,解除了丁春秋体内的生死符。
刹那间,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瞬间消失,丁春秋如同从地狱重回人间,浑身虚脱,瘫软在地。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多谢公子饶命!多谢公子饶命!” 丁春秋跪在地上,对着纪元连连磕头,如同捣蒜一般。 他此刻对纪元,充满了恐惧和敬畏,再也不敢有半分不敬之心。
纪元冷冷地看着他,眼中依旧没有丝毫温度。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公子的一条走狗。记住你的身份,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否则,生死符的滋味,本公子不介意让你再尝尝。”
纪元的声音,充满了警告和威胁,让丁春秋浑身一凛,连忙点头哈腰。 “是是是!小人明白!小人一定唯公子马首是瞻,绝不敢有半点异心!”
纪元满意地笑了笑,这才将目光从丁春秋身上移开。
他环顾四周,战场一片狼藉,血腥味刺鼻,星宿派弟子死伤惨重,哀嚎遍野。 原本嚣张跋扈的星宿派众人,此刻如同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起来,速度滚,别在本公子面前丢人现眼!”纪元最后不耐烦地冷声命令道。
丁春秋闻言欣喜若狂,如同捡了条命一般,在残余几个弟子的扶持下,慌不择路地落荒而逃,生怕走慢一步,纪元就改了主意。
【叮!恭喜宿主救下阮星竹,截胡丁春秋机缘,掠夺气运1999,获得毒经精通,化功大法(入门)】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纪元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气运掠夺,果然是妙用无穷。毒经精通,化功大法,皆是令人垂涎的上乘武学,此番出手,收获颇丰。
环顾四周,星宿弟子早已逃之夭夭,只余下残烬的篝火,与呜咽的夜风,更显岛屿的空旷寂寥。
就在这时,一缕幽香飘入鼻息,阮星竹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她身着一袭黑色贴身水靠,将那成熟丰腴的韵味凸显无遗,月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更显肌肤胜雪,吹弹可破。
她莲步轻移,如同风拂杨柳,摇曳生姿,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和邀请,
走到纪元身前,她螓首低垂,长长的睫毛如鸦羽般轻轻颤动,遮掩着眼中的万千情愫, 嗓音轻柔得如同蚊蚋,却饱含着无尽的感激:“妾身阮星竹,谢公子救命之恩。”
语罢,便要盈盈拜倒,纪元眼疾手快,虚扶一把,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柔若无骨的皓腕,细腻柔滑的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让他心头微微一荡。
他温声道:“夫人不必多礼,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阮星竹抬起头,一双美眸盈盈如水,感激之色更浓,眼波流转间,似有万种风情在无声倾诉。
然而,眉宇间却又隐隐透出一丝异样的红晕,如同三月枝头的桃花,娇艳欲滴,更添几分妩媚动人,欲语还休的娇羞,在她成熟的韵味中,更显撩人心魄。
“公子……”阮星竹朱唇轻启,吐气如兰,娇糯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轻轻一唤,便能勾魂摄魄, 声音愈发娇媚入骨,酥软人心,
然话音未落,她娇躯却猛然一颤,一股异样的热流,如同火山爆发般自丹田直冲脑海,那霸道的三日逍遥散之毒,竟骤然发作,且比预想中更为猛烈。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从她红润的唇齿间溢出,婉转动听,却又带着一丝痛苦的意味,更显娇弱可怜。
阮星竹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如同失去了支撑的柳枝,向纪元怀中倒去。纪元顺势揽住美人不堪一握的蜂腰,入手一片柔腻温热,馨香扑鼻,幽香如兰似麝,瞬间盈满鼻端。
阮星竹娇躯滚烫,如同上好的暖玉,紧紧贴着纪元坚实的胸膛,吐出的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度,娇声道:“公子……妾身……妾身好难受……”
纪元低头,但见阮星竹面颊绯红,如同熟透的水蜜桃,媚眼如丝,迷离朦胧,贝齿轻咬着饱满的红唇,娇艳欲滴,仿佛在无声邀请采撷,已是情难自禁,药力攻心。
那三日逍遥散,果真霸道,竟能将如此成熟妩媚的妇人,催发至如此销魂蚀骨的境地。
纪元本就对阮星竹的美色心心念念,此刻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娇声求助,更是心猿意马,一股热流直冲心底,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轻抚着阮星竹如凝脂般光滑的美背,感受着掌心下惊人的弹性与温度,柔声道:“夫人莫慌,在下略通医术,或可助夫人解毒。”
阮星竹闻言,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修长的玉臂紧紧攀住纪元的脖颈,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衣襟,娇喘吁吁道:“公子……救我……救救我……”
那声音,带着一丝恳求,一丝娇嗔,一丝渴望,百转千回,撩人心弦。
纪元不再迟疑,一把将阮星竹打横抱起,入手轻盈,仿佛怀抱一团棉花,足尖轻点,身形如飞燕般掠入湖心岛密林深处。
月色朦胧,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点,树影婆娑,沙沙作响,更添几分旖旎暧昧的气息。二人的身影,转瞬消失在幽深的夜色之中,唯余风声低吟,与篝火残烬,默默见证着即将上演的无边春色。
再说那湖心小舟之上,阿紫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中鱼竿,乌黑灵动的大眼睛,却始终留意着湖心岛的方向。方才岛上火光冲天,喊杀震天,她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却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待岛上重归寂静,阿紫心中好奇更甚,如同猫爪挠心般难以忍耐,悄悄解开缆绳,划动小舟,向湖心岛方向摸去。
小舟悄无声息地靠岸,阿紫身形轻盈地一跃而下,如同林间的小鹿,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向岛屿深处摸去。
借着稀疏的月光,她隐约看到篝火残烬,与散落一地的星宿门徒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也微微有些害怕起来。
“娘亲!娘亲!”阿紫心中一惊,顾不得其他,疾步向岛屿中心奔去,清脆的声音呼唤着阮星竹的名字,然回应她的,唯有夜风呼啸,与树叶沙沙的声响,更显得夜色静谧而诡异。
阿紫心中愈发不安,正欲继续深入,忽听密林深处,传来一阵阵令人胆颤心惊的武学切磋对战之声, 其中一人娇媚入骨,婉转动听,如同夜莺在月下低吟,正是阮星竹的声音。
阿紫脚步一顿,白皙的俏脸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强烈的好奇心如同猫爪般挠着她的心房,驱使着阿紫放轻脚步,悄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摸去。拨开层层茂密的枝叶,眼前景象,顿时令她目瞪口呆,娇小的身躯僵硬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彻底石化。
只见月华如练,轻柔地洒落在林间空地,为尚未熄灭的篝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火星偶尔迸溅,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更显夜色静谧。空地中央,两道身影交叠,宛如纠缠的藤蔓,正在上演月下武艺切磋之精彩戏码。
男子身姿轩昂,肩背宽阔,正是那纪元。
此刻他化身战场上骁勇的将军,手持一杆丈八钢枪,枪锋所指,势如破竹,勇不可当。
他施展开那莲台七势龙象变,招式千变万化,时而如蛟龙出海,翻江倒海,气势磅礴;时而又如猛象踏地,力拔山兮,震慑人心。龙象之力,横冲直撞,攻势连绵不绝,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彻底摧毁。
女子娇躯欺霜赛雪,每一寸肌肤都似精雕细琢的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不是阮星竹,又是何人?
她如同一株在月夜下盛放的幽兰,吐露着成熟妩媚的芬芳,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面对纪元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阮星竹亦非等闲之辈,她使出那小镜湖之三十六式,身法轻盈灵动,宛如湖面上的涟漪,看似柔弱无骨,实则暗藏玄机。
她时而如蜻蜓点水,轻点慢挑,意图化解纪元的刚猛之力;时而又如清风拂柳,绵里藏针,伺机反击。
然而,纪元的丈八钢枪,势大力沉,龙象之力,霸道绝伦,阮星竹的小镜湖之三十六式,虽精妙绝伦,却终究难以抵挡这般狂猛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