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牛往一级空间里探查,竟发现,空间有丝丝缕缕的灵气正渗入狗黄。
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
有时郝牛为了方便,也会往一级空间里丢各种东西,比如枪械啥的。
除了受伤的生命体,还没见过一级空间往啥身上贯灵气呢。
这是咋回事?
郝牛下意识观察起来,很快就生出一种感觉。
这狗黄的药性好像有所提升!
难不成,一级空间还能提升中药材的药效?
郝牛看看周围,顺手拔起一把鬼针草,这也有清凉解毒的作用,丢进一级空间,却没产生跟狗黄一样的作用。
难不成,得动物身体里出现的中药材,才能吸收这种灵气?
郝牛一下子想到了熊胆。
之前也把熊胆放进过一级空间,可没发现它能吸收灵气啊。
不过,当时是把熊胆和熊皮熊肉啥的放在一起,也许没留心。
夏灿也没多想,就觉得狗黄吸收了一级空间灵气,没准真会变成狗宝呢!
价值得翻多少倍?
他走回去,看见郝山郝水已经干完了活,正站在那等着他。
郝牛走到狗坟旁边,说了一句。
“狗兄,早登极乐吧。”
接着,就回到烤叫花鸡的地方。
正好虎头回来了,嘴里叼着一个袋子,里面不单单装着一瓶酱油,还有几个小碗。
显然是阿婆准备的。
阿婆大概看到虎头回来叼酱油,知道郝牛他们估摸在外边弄啥好吃的,就让它带上小碗。
郝牛在虎头脑袋上轻轻一拍。
“好狗!”
顿时,虎头兴奋得又原地直转圈圈,几乎要把地面转出一个坑来了,尘土飞扬。
三兄弟一边咳嗽,一边把它赶到一边。
看叫花鸡应该烤得差不多了,弄了些湖水,把火浇熄。
此时,泥团团已经焦黑干裂了。
一人抓了一大团,抬起拳头,用力一敲。
砰!
完全烤干的泥团顿时裂开,连同里面的鸡毛,脱落而出。
顿时,一股霸道的香味疯涌而出,让三兄弟马上狂流口水。
这叫花鸡烤得恰到好处,鸡皮都黄溜溜的,透着充分的油光。
伸手一剥,一块油滋滋的鸡皮掀开来。
里头的鸡肉,也是肉眼可见的鲜嫩。
这香味,简直绝了!
郝山迫不及待,把一块鸡皮直接往嘴里塞,用力一嚼。
顿时,他美滋滋地闭上眼睛。
“好嫩!好香!还有点爆油的感觉,好吃好吃!我觉得这叫花鸡,我一个人都可以吃下三只呢。”
郝水更夸张了,直接把黄泥和鸡毛全部剥光,抱着一整只鸡放到嘴里狂啃。
嗷呜嗷呜!
吃得跟一头狼似的,油亮的鸡汁,顺着嘴角流出来。
郝水也不浪费,巴掌一抹,直舔掌心。
“好吃好吃,好香好香,我敢打赌,我连骨头都能吃进去!”
郝牛翻了个白眼:“你妹呀!简直是饿死鬼投胎,能不能文雅点。”
他慢条斯理往小碗里倒了一点辣酱油,撕下鸡脖子,沾沾酱油,往嘴里一塞。
顿时,他五官都打开了。
“香!真香!用这野鸡做叫花鸡,就是美味,越吃越香!”
他干脆把辣酱油直接倒在鸡身上,抱着整只叫花鸡,嗷呜嗷呜,也狼吞虎咽起来。
郝山郝水目瞪口呆。
郝山问郝水:“刚才谁说要吃文雅点的?”
郝水不大确定:“好像是牛哥说的,但他……这不吃得比我还疯狂?”
“不管了。”
郝山猛然张大血盆大口,嗷呜一声,一下子从叫花鸡身上撕下一大块肉。
吧唧吧唧,嚼得甭提多香了。
三兄弟各自抱着一只油汪汪的叫花鸡,啃得不亦乐乎。
旁边的虎头和黑雷虽然刚刚各吃了一整只鸡,但现在都张大嘴巴,口水不断流下。
可惜三个主子直到最后,还把烤得焦脆的骨头吃进去了。
这骨头都没给它们留一根呀!
白流口水了。
吃完了叫花鸡,把手指都舔得津津有味,还剩下二十多只野鸡咧!
一人拎着几只,虎头和黑雷也各自叼着一只,兴奋地回家去了。
一路上,有不少村民看见,一个个眼睛都红了。
“我的妈呀,这郝牛到底咋回事,上次打了那么多河蚌和青头鸭,这回又打了这么多野鸡,我数一数,哇,二十多啊!”
“不止不止,你看他们肚子溜圆,两条狗肚子也圆滚滚,肯定之前还吃了不知多少只!”
“真是太招人恨了!我去了不知多少次珍珠湖,想打一只青头鸭都打不着,咋他们想打多少,就打多少啊!”
“这小子不会晓得啥迷魂大法吧,他把大法一施展,什么河蚌啊、青头鸭啊、野鸡啊,就纷纷飞到他旁边,任由他打!”
……
回到家里,自然又引来阿婆一阵惊呼。
“上次打到的青头鸭还没吃完呢,这回又打了这么多野鸡,哎呀,吃不完,真吃不完啊。”
郝牛兴高采烈。
“阿婆,今晚就杀两只野鸡,放点枸杞、红枣、党参焖来吃,大家好好补一补。”
阿婆兴奋得直点头:“好好好,我现在就杀鸡。”
郝牛突然想到什么。
“对了,阿婆,留下三只鸡别杀,明天有用。”
阿婆一愣:“别杀也不放血吗?这样到了明天,鸡都臭了。”
郝牛笑嘻嘻地说:“就是要让它臭,明天有大作用呢。”
接着,他把黑雷正式介绍给十一条猎狗。
他大声说道:“咱们牛冲天狩猎队,现在又增添了新的一员,你们要相亲相爱,好好打猎!”
“我吃肉,大家也吃肉!我啃骨头,大家也啃骨头!我喝汤,大家也喝汤!”
接着,一条狗又得到一只野鸡,抱着狂啃。
在郝牛的家里,这猎狗的日子,比不知多少村民都要好。
到了第二天,就跟往常一样,郝牛一起来,就看见郝山郝水已到位。
他们正坐在院子的桌子旁边,大口大口扒着糙米饭。
阿婆也早早起床了,用昨晚喝剩的鸡汤,熬了一锅米饭。
越吃越香!
郝牛刷牙洗了脸,坐了上去,阿婆已经给他舀了一大碗鸡汁米饭。
他一边吃,一边说道:“吃饱点,今天的战斗比较艰苦,得保持充足体力。”
郝山郝水用力点头。
阿婆正好端着一小盘咸菜过来,听到郝牛这番话,有些担心。
“你们今天又要去哪打猎?辛不辛苦?危不危险?”